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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書籍 - 佛菩薩探訪錄 慈雲雜誌社輯

佛菩薩探訪錄 慈雲雜誌社輯

綜合感應篇

[日期:2010-08-15] 來源:網友上傳  作者:慈雲雜誌社輯 如佛友覺得此書不錯,請按

●綜合感應篇

圓山圓覺會的起源記

林敏凱 

一、我的一念感召

雙十節前夕,摯友陳遠志君來電話說,雙十節那天他家裡將有喜事—供奉觀世音菩薩佛像,普進宏法師、普力宏法師都要來誦經開光,要我一大早就到永和他家湊熱鬧;陳君為人隨和信佛虔誠,可是我特別喜歡與他頂嘴,聽了他的話心裏不以為然地問道:供奉菩薩算什麼喜事?普進宏法師、普力宏法師是不是和尚?我明天要去圓山運動,怎能一大早就去永和?我唯唯諾諾地應付一番。陳君見我躊躇,他知我個性怪僻、玩世不恭,也無可奈何了。

對宗教的神論,我是懷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我認為這是心靈上、精神上的寄託,當一個人在心靈上空虛、憂悒、恐懼、久病或窮途末路的時候,常常借神靈的力量自我慰藉;如果神靈菩薩真會保佑人間的話,世間上何以有那麼多的罪惡和痛苦呢?可是看那些信仰堅定的信徒,滿臉的慈祥和安穩,不得不令人相信真有佛菩薩現靈的存在。在宗教中,我是特別喜愛觀世音菩薩,從他慈祥的臉上就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心靈上芬芳的感覺,為什麼?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或許這是所謂佛緣吧。我不會唸經,更不懂佛經到底寫些什麼。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菩薩佛像一直印在我心靈,老是感覺到佛在心頭,心就是佛,佛就是心。什麼道理呢?從未去領悟,除了嘴巴上一天到晚默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百句或千句以外,對佛理一無所知。有一天偶然得到一本白衣神咒的書,書裏頭有菩薩佛聖像,又寫著唸咒千二百次印書送人,功德無量,所以我就發願印白衣神咒送人,願人人知有觀世音,但是要到什麼地方去印呢?經印刷廠指點,才知道有專門印佛經的佛堂,我就把印經的心願告訴陳遠志,陳君要我去普門講堂,我怕唸經,所以不敢去。印經事卻一直掛在心頭,這次聽陳君供奉菩薩事後,印經的心願又湧上了心頭。

十月十日,照常一大早就去圓山運動,練練太極拳,圓山每天晨間約有上萬人做晨間運動,有的打羽毛球,有的練太極拳,熱鬧非凡;圓山山頂供奉著兩尊大佛,一尊釋迦佛,一尊是觀世音菩薩,這兩尊大佛位於圓山山頂西側,如從圓山大飯店後山上去,到介壽路時往左邊走約一千公尺,至健身運動場,即可看到聖像,如乘公車,即在劍潭站下車,有一條小徑山路,往上走直通釋迦大佛殿。我每次圓山回程,都要到大佛菩薩前燒香跪拜祈禱,這天也不例外,拜罷,見大佛菩薩全身滿是灰盡、蜘蛛,香桌又髒又亂,心靈上突然產生好奇又不耐煩的意念,即面對觀世音菩薩說:「觀世音菩薩啊!觀世音菩薩,你真有靈應嗎?你的神通為什麼不現靈呢?我到圓山那麼久,從未聽過有人在菩薩佛前誦唸佛經,難道你是給人觀光欣賞的偶像而已嗎?如菩薩你真有神通的話,請你給我感應和力量,我一定克服困難,組織誦經團到你面前誦唸佛經,讓佛經梵音,感應全圓山善男信女,你的慈航,進入每一個人心海,使人人力行菩薩道。」默默地祈禱後,三叩九拜完畢即下山了。

回家途中,我非常懊悔剛才在菩薩前許下的心願,在佛前亂吹牛,真是罪不可赦,到家心裡還很難過,精神上感覺壓力很大,思慮愈複雜;在內人的鼓勵下我恍恍惚惚地到陳遠志家。

經陳遠志介紹後,認識了普進和普力兩位宏法師,我原先以為是和尚,這時心裏疑問冰釋了,他們原來是在家菩薩!我們談起了目前佛教的發展趨勢,以及佛教與基督教、天主教的傳道方式做一詳細的比較,兩位宏法師的見解與弘揚佛教的虔誠大願,令人由衷地敬佩。據普進宏法師說:普方阿闍梨是普力宏法師在十八年前所栽培而悉心指導成功的「在家宏法師」,這正合我的看法,我認為在家菩薩,亦可進修領悟佛理,也可以弘揚佛教,從事文化供獻,和救助、慈善等有益於社會的事業。我們在談論中,無意間將今早在圓山觀世音菩薩佛前所感慨的一番話,告訴兩位宏法師,那知兩位宏法師不但不怪我犯了大不敬之罪,反而興高彩烈地要去圓山看個究竟。我們四人,其中一位是電力公司的會計陳守昌會友,遂同往圓山看大佛,在佛菩薩像前,我們都有同感,這個大眾地方,不知有多少人需要佛音滋潤身心,能在這裡闡揚佛音、大發菩薩心,才是真正功德無量,兩位宏法師因而也在大佛前發願,決組織誦經團來此誦經。

二、偉大的靈感事跡

圓山兩尊大佛,是在民國四十八年,由士林一位高水木先生親手塑造的,高老先生是大慈悲的人,一聽到有人發願成立誦經團來此誦早課,一口答應了,而他一再叮寧不要收人家任何香火費用,這正是符合我們的宗旨。在我與高老先生接洽誦經事情時,才瞭解他塑造兩尊大佛的辛苦經過;遠在十幾年前,高先生也是以健身運動前來圓山,當時山坡傾斜,樹木林立,沒有像現在那樣寬闊的平地,高先生看了現在的位置可以鳥瞰臺北士林,風景優美,就開始計劃開發觀光地區。有一天他夢見大佛,翌日就發心塑造佛像,首先經人估價要二十幾萬元,高先生那時經濟無法應付龐大經費,為了塑造大佛心願,專程往彰化八卦山看大佛,買了一張大佛相片,回來就照相片的佛像,親自從山下及挑土及水泥到山上來,斬樹掘土,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傾斜山坡弄成平地,他便獨自虔誠的一個人開始塑造大佛了。據高先生說,當他塑造大佛的頭部時,因怕水泥乾了,用手不斷摸圓,水泥是白色的,怎麼突然間染紅呢?原來用手摸塑時,十隻手指頭及掌心都破裂了,血一滴滴地流,與水泥土混合;高先生知道雙掌已受傷,可是又不敢停下工作,如讓水泥土乾了的話,一切要重新做起,那不是前功盡棄了嗎?祗有忍耐將工作完成後,才洗乾淨手掌水泥,隨便用破布一包,跑到外科醫院去醫治;當護士把爛布拿掉,醫生檢查發現雙掌完好如初根本沒有受傷痕跡,真是奇蹟!大佛初步完成了,他的第四公子,患了不再生血的血癌,此種血癌據說十萬人中或許活有一人,生機很渺小,當時,高先生的心情幾乎崩潰;此症必須不斷輸血,因經濟關係,祗有讓三個孩子輪流抽出骨髓的血,輸入老四身上,望能抵抗病魔的侵襲,使病情不再惡化。高先生雖然滿懷痛楚,但他還不忘圓山大佛,不斷繼續未完成的工作,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而他孩子依然在床上掙扎,在醫院住滿了服役年數,醫生自己也感到奇怪,此血癌症是不可能拖那麼久,何以到現在不但沒有惡化,似乎一天天地好轉起來,醫生不相信奇蹟,再驗一次血,結果老先生孩子的血液慢慢與常人一樣,已會自己造新血了。醫生跑來追問高先生有沒有另外買什麼藥給病人吃,高先生自己被問得發呆了。高先生心情緊張,以為他......。醫生自言自語:「奇怪呀!怎麼好起來呢?」又問:「高先生,如你有另外秘方或漢藥,請告訴我,我好救別人。」高先生疑惑參半,確實沒有另外用藥呀!醫生最後宣佈,可以出院了,此時高老先生才知道佛祖救了他的孩子。他又發願塑造觀世音菩薩,現在高老先生的第四公子不但結了婚,又生了三個孩子,他的每位公子的事業都很順利,自己也成了富翁。在科學時代的今天,這是不可思議的事,誠如那位醫生說:「不是我醫好他。那是誰醫好他!?

我與兩位宏法師初步商量好,起先每星期日早晨六點半開始唸早課,課畢,由我負責帶領會友練習太極拳運動,十月十六日星期日就開始;但我心裡還非常煩惱,不相信會有人發心那麼早來此誦早課,除非他們是真正虔誠的佛教信徒,而又想闡揚佛音造福眾生的人。我實在沒有把握,可是這件事是非常有意義的工作,因此我又振起信心,我相信菩薩定會保佑的。

十月十六日星期天早晨六點三十分,在普力宏法師領導下,佛前早課誦經開始了。鐘聲響震了全圓山,佛音充滿了每一個人的心靈;那天前來朝拜的、好奇聽佛法的、看熱鬧的,可說門庭若市,真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誦經法器,都是由林仁和會友從山下搬到山上來,發自內心的大慈悲,令他忘記了搬法器的辛勞了。而從各地老遠地方,犧牲早晨溫暖,前來參加早課誦經的楊美惠、江啟勳、陳遠志、簡阿梅、溫月珍、陳日慧、王日智、王美錦、邱舜亮、邱淑貞、陳玉卿、柯盈如、陳周春詩、謝明玲等會友之菩提心,更使人敬仰,佛光一定降福給每一個發心的人。

兩尊大佛處,高水木老先生早已定名為臥龍崗,臥龍崗名稱顧名思義,無可厚非,但以大佛前稱臥龍,似乎有點遁世之感,因此經普力宏法師定名為釋迦岩及觀音岩,以符佛教意義。而我們這誦經佈教團,目的在共修闡揚佛教,使人人信佛得福,個個獲得菩薩的光明,家家受著觀音平安的加被,因此我們定名為圓覺會—圓山圓覺會。

殊勝的感應

昨非 

一、數年前,獲「白衣大士神咒」一本,間加刊「大悲咒」及靈驗記多則。乃立願恭印一千八百本,刊登贈送啟事於某雜誌上。一日,獲一位受贈者求函詢問「大悲咒」中數字的發音。當時我也不解,查字典亦不得,晨起即禱於觀世音菩薩像前,不多時,即接獲家姊來電,告知前一日獲麟兒,託我至車門買奶粉。我照辦,至某商店時,見一位出家師父正在購物,不覺中,逕自胡跪其前,告知原委,乃親得口誦,即時筆拼其音,得以償願。請問德號方知係松山寺靈根法師。法師離開後,店主告訴我:「真好運氣!這位大師數月沒來本店了。」暗忖之下,菩薩感應之安排也甚奇妙。

二、我自幼耳垢阻塞,聽聞不敏。初中時,護士雖用藥水滴蝕如石般耳垢後,仍力挖不出,若用力過劇,恐導致耳道破傷發炎。十年後,幾不堪聽,乃至中華開放醫院求治,耳科挖時,劇痛如割,此時耳道垢石較前更硬更大,醫師不信其頑如此,劇痛中,唯默念「白衣大士神咒」,哀禱於菩薩。一聲劇響中,只聞醫師說:好了,終於出來了!只見盤中放著如蠶豆般大的耳垢兩塊,而耳道在醫師力挖下,不但不流血,耳壁也豪無破損,也一奇事。此事似甚平凡,可是當時之心靈感受,唯我自己心裏明白,如我不信奉菩薩,菩薩不冥冥加被,恐怕不開刀,那才怪呢!

三、兩年前與友人鄭生常聚學佛,後彼竟顛瘋失常。一日偶求得一張道教的鎮宅符籙,就在那天下午六時送至其宅,貼在客廳門框上。我回家後,正值暑夜,不得入睡,精神抖擻異常,恒覺窗口入風陰冷,異乎平常,到夜深眼酸不堪,闔目不久,但覺一物立於床邊;此時,眼不能開,身不能動,意下心中默持佛號,只覺肩上為人按壓,所觸處陰寒若水,從呻吟漸至慘號,顫抖中自覺己身逐漸萎縮變小,乃至於粒米般晶瑩四射,處此危急之時,忽聞人持誦白衣大士神咒聲,字字清晰,梵音繚繞,接連不斷,傾聽下不勝奇異,覺其音實我自己之聲音,心結頓開,得以清醒,猶如重生。

四、記得數年前,學佛初期一無所知,一次獲友贈精裝「金剛經」一本,晚間,翻閱欲讀時,眼波餘光但覺披髮提爪之鬼眾多人環伺之,大懼,乃闔經不敢再誦,驚恐不已,不敢閱達亙月之久。後請教大德,有的說是心魔,有的說是守經之鬼神,有的說是怨親求度,所說不一。及後家中安奉觀世音菩薩聖像,早晚禮拜。某晚再閱「金剛經」,當由衷讚歎佛與須菩提對答之妙時,心生感歎之際,但覺周遭景物全亡,一念不生,似覺置身於一片金色光芒中。也不知何時,回醒過來。此或許是暮做誦經之感應吧!

五、兩年前,幼妹初三畢業,暑期中我給她一本「白衣大士神咒」。教她念熟,片刻後,即會背誦。二週後某晨七時頃,幼妹時已醒來,睜眠未起床前。忽覺身體如釘,唯睛可轉。轉瞬間,她說:「看到一位穿著白裳之阿姨,飄渺至前,容貌清麗不可名,通體如玉。」含笑間以指輕點其額前三下說:「快與汝大哥學佛勿疑,機緣已至,妳可願?」及後見觀世音菩薩聖像之畫像,指著說:「類彼像,然潔瑩美好,則無法可比,莫名其狀。」

六、目前每於下班自臺北返回新店途中,機車疾駛中,閒來無事,乃虔誦「往生咒」(有時誦「白衣大士神咒」),禱之:「願仗佛悲願,將此誦經之功德迴向於孤魂野鬼(有時為大阿鼻受諸大苦惱之眾生)。」初誦不久,但覺胸口及脊柱發涼,漸之擴及下身,直至膝蓋。初以為心理作用,然屢唸誦時都如此。後求教於諸大德,都說或是彼等仗此咒功德脫離惡道了。

今就以親身體驗之靈感六則,借慈刊一角公布,為初學者或能堅固信心。

菩薩送來的弟弟

秀芬 

在我八歲那年,母親時常為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那句話而耿耿於懷。此事被常智法師知道了,就送母親一尊送子觀音聖像。她欣然請回,每日焚香禮拜。一日,夢中見我向前飛奔,她就在後面拼命追。心想,不得了,她再跑下去前面就是懸崖,要是摔下去就糟了。忽見一位非常高大,著白衣,看起來有幾分面善的女人,將我攔住。她把懷中的一個小男孩交給母親,另外又給她兩粒紅棗。母親連謝謝也忘了說,就領我回來。過沒多久就懷孕了。在臨生產前,醫生說是難產,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在時間上也會拖很久。晚上,醫生、護士都去休息,請父親在產房照顧。母親痛得厲害,父親焦急得頻頻去請護士小姐,小姐不耐煩的說:「沒那麼快啦,急什麼!」母親就對父親說:「如果你答應孩子滿月時,用素菜請客,菩薩一定會保佑我們母子平安。」爸爸一聽就說:「那怎麼行,這樣做一定要被大家罵死了。」這時媽媽忽然更痛起來,爸爸一看就跑到窗前叩了幾個響頭,說:「如果菩薩保佑她們母子平安,滿月時,我一定請大家吃一頓素菜。」這個要求有點不講理,但一回頭見母親好像快生了,趕快去請醫生。大夫懶得來,還是說不會那麼快。經不起父親一再懇求,才慢吞吞的來了。一看,怎麼孩子的頭都出來了,慌得連手套也來不及戴,一面搖頭說:「奇怪,誰給她打催生針!」

弟弟五歲那年,患了感冒,就診於一家教會醫院。一天,母親送他到幼稚園上學,他怎麼也不肯留在那兒,一直要跟媽回去,還跟老師說:「老師,我今天很不舒服,我要回家,明天再來,好不好?」弟弟平時很少跟老師說話,老師就說:「看樣子,他真的是不舒服,您就帶他回去吧。」媽一摸他額頭,好燙,就把他帶到澎湖海軍醫院,大夫說是在教會醫院每天注射抗生素,結果把身體內有益的細菌也殺光了,現在他已沒有抵抗力了。當時弟弟發著高燒,體溫高到四十三度,全身抽搐,不省人事,群醫束手無策,情況危急。媽急得一直求觀世音菩薩。弟弟嘴都燒得歪歪的,好像在說夢話似的說:「天上有一條大船,船上有好多漂亮的小姐,小姐洒水在我身上,好涼快,好舒服。」醫生說:「他大概燒得迷迷糊糊,亂說話。」媽卻高興的想:菩薩來救他,我兒子小命保住了。果然,住了十多天醫院,就痊癒了。弟弟在求學過程中,功課一直不好,在家中,左右鄰舍都笑他是白痴。在學校,老師瞧不起,同學欺負他。好不容易熬到初三,老師通知爸爸去開會說:「你兒子功課太差,不能畢業。」父親說:「請您幫忙給我們一張畢業證書,好去參加聯考。考取與否,都是我們自己的事。」這樣才勉強畢業。那年考試落第。許多補習班看到他成績太差,都不敢收。最後經人介紹,才進了大中補習班。許多朋友都勸母親:「像你兒子那種樣子,隨便上個專科,能夠混畢業就已經不錯了,不必再花錢補習了,根本是浪費錢。」像一根刺,刺進她心裏,她想起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有求必應,就發願每天念一卷普門品,為他求聰明拜智慧。後來弟弟很少像以前那樣傻笑,功課進步得令人驚訝,看他所寫的文章,連許多大學生都要自嘆不如呢。像史、地等科目幾乎過目不忘。今年大學聯考雖然數學失常,但因其他科目分數高,仍能考上東海。父母感到辛苦有了代價,朋友鄰居沒有人肯相信這是事實。

這雖是發生在母親和弟弟身上的事,但它啟發了我對念佛的信心。我很慚愧,念佛不誠心,沒有什麼感應。可是我始終相信菩薩時刻在我身旁,化險為夷。她的靈感是我親眼目睹的事實。現在很簡略地寫出來,告訴大家,堅定大家念佛的信心,使大家都能得到利益。

按:作者父親是位守法務的公務員,母親是非常慈祥溫厚的家庭主婦,姊弟二人,弟弟今年考上東海大學,她自己在某工廠就業,愛讀佛經,假日經常參加聽經法會。

勇破外道記

林敬然 

去(六十七)年底,為了請購念佛錄音帶到大乘精舍印經會,認識了樂崇輝居士,樂居士問我有關學佛的因緣及心得,談到感應之事,他要我寫出來,以堅定一些初學佛者的信心及接引尚未學佛者或誤入邪途的人士導入正信的佛教,故謹將這兩年來自己所感應之故事如實寫出,願大家共勉。

一、民國六十六年初夏,有一天下班後到一朋友家拜訪,其母對我說,當晚某「佛堂」有法會要我一起去拜佛,因先前我曾被邀聽過「道」,所以認識了幾個人,也就欣然隨往,一路上默念著「南無阿彌陀佛」聖號。該「佛堂」的佈置相當莊嚴,門前掛著一張中國道教協會的會員證,裏面早已有十幾個人在那裏,大家和藹可親。首先由一位「老師」身份的女士,向我介紹一張「道統圖」,我隨後瀏覽了一下室內的擺設,牆上掛滿了「西方三聖」,「至聖先師—孔子」,「恩主公」的畫像;「佛堂」前正中有一母燈,壁上鑲有「觀世音菩薩」的聖像。儀式開始前,要我填寫一張表格,然後將一道一道的素齋水果送到供桌上,大家排班禮「佛」,井然有序。主持人先燒表格,說了一些話,禮「佛」時,左右有人喊「一叩首,二叩首......」,速度相當慢,而我因默念佛號故,以當初皈依師所教的五體投地禮佛法應之,並觀想阿彌陀佛就在面前,喊話者不得不將速度減慢以配合我的動作因一心正念故!也不在意主持人的手在我的眉間一點,並在耳邊講了什麼話。儀式完畢後,有一講師即席演講,首先恭喜我們已經「地獄除名,天堂註冊」,並講了數段「故事」,其中有說到地藏王菩薩的事蹟,配合著民間的傳聞,將偉大的地藏王菩薩描述為未斷煩惱,只管十殿閻王的「神」。我聽了很不是滋味,因為他所說的,與「地藏菩薩本願經」中釋迦佛陀所讚嘆的地藏王菩薩的事蹟相違背,也顧不得九點半要與一位遠自臺南來的同學約會,而提出質詢,引用「地藏經」中經文指出其所說的錯謬,並進而引證「佛說阿彌陀經」中說,勸大家應時時刻刻念「南無阿彌陀佛」,豈可僅在危險時才念其所授之「五字」(當時這五字因一心念佛故未聽進去,事後在施居士的大作『我怎樣脫離一貫道』一書中才知道這五字是「無太佛彌勒」),該講師竟答稱他未曾看過「地藏經」及「彌陀經」。事後,我以研究佛法應以三藏教典為依據,勉勵其應博大見聞。回家後已是夜晚十一點多了,沐浴、晚課之後即就寢。第二天清晨五點鐘左右,在寢室內,忽然間光易滿室,有如置身於黃金色的宮殿中,阿彌陀佛顯現在床前(絕非夢中),金色光耀,由佛陀的金光中有一道光明照在我身上,頓時身輕體安得未曾有。我緩緩地抬頭瞻仰如來,全身金黃色,當視線接觸到佛陀的耳朵時有兩個大金環,再往上看則不見其頂,約兩分鐘的時間才消失。當時想一定是阿彌陀佛印證我昨夜對該教師所指正的經典才是正確的教典,無形中更堅定了我學佛的信心。

二、民國六十七年六月有一天,家母不知何故腳背起泡腫脹,非常痛苦,請良醫治療亦無效果。每天看著母親在痛苦呻吟,內心非常難過,但又幫不上忙,忽然想起書中嘗言大悲咒水非常靈驗,於是在佛前虔誠誦念大悲咒求大悲水,約一柱香的時間。誦完後請母親先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十聲,然後服大悲水,如是服用三次之後,於次晨感覺到胸中甚為難過欲嘔吐,結果吐出一團血塊,未多久,腳背上的水腫已霍然而癒了。

三、民國六十七年某夜,閱讀「玄奘法師傳」,偉大的玄奘法師因要到印度求經,橫渡大沙漠時,因一時不小心將隨身所帶水壺的水流失了,好幾天沒有水喝,人馬俱疲。忽見海市蜃樓以及許多魑魅圍繞在其四周,大師心中稱念「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有些魑魅應時消失,但卻還有一些在糾纏著,大師心中又默念「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一遍,應時所有的幻境都消失了。閱及至此甚為讚嘆「心經」的不可思議功德。因已夜深,熄燈就寢,當躺下不久,很清楚地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由遠而近,由下而上壓在我身上,頓時全身動彈不得。我習慣性地口稱「南無阿彌陀佛」數聲,猛然想起剛剛才閱讀到玄奘大師誦「般若心經」卻魔之事,也就開始默念「心經」,當念尚不到三分之一的經文時,這股無形的力量旋即離身而去。從此更加覺得誦念「般若心經」的功德確實不可思議。

以上我列出三則親身的感應事蹟,並非鼓勵讀者們學佛求感應,而強調本師釋迦牟尼佛在實證的境界中所演說的教典是絕對值得信賴的。佛陀出世的一大事因緣乃是在於使眾生開示悟入佛的知見,學佛的目的在經由菩薩六度萬行、自利利他的修持中,希望每一位眾生得到究竟的幸福。法華經中世尊所說的「唯有一佛乘」與「地藏經」中地藏王菩薩為母所發的大願「地獄未空,誓不成佛」,「眾生皆成佛,我然後方成正覺」正不謀而台,都是學佛者應該持有的精神與態度。念佛得感應自古以來太多太多了,如「淨土聖賢錄」、「高僧傳」......中所述,最近在同修之間亦時有所聞。然感應之事猶如枝末,學佛者的根本在於如說修行,如法修行,破貪瞋癡的積習,行自利利他的菩薩大道於盡未來際。苟能以四攝法實現六祖所開示的「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求菩提,恰如覓兔角」,則相信佛法就可再度大興於今日了。

三睹觀音聖像復蒙彌陀授記

慧峻記 

我的母親孫心提老居士,是在民國六十七年九月廿六日(農曆八月廿四日)安詳往生了,世壽九十四歲。她老人家是位虔誠的佛教徒,我要把她一生的懿範及感應說出來,可以做為當今末法淨土行者的活見證。

我母親信佛大概所謂的是有宿世慧根吧!她受到外祖母的影響很深,自從十五歲起小小的年紀就吃起了準提齋,四十歲開始就長齋禮佛不輟,直到往生。

民國二年,她三十歲,那年我父親患了重病,曾為了挽救我父親的生命割臂療夫,終於父親的世緣已了,從那時起她守節扶孤,而在逆增上緣當中更精進地學佛了。民國廿三年,她已五十歲,有一個因緣成熟皈依了圓瑛老法師,隨後不久又受了菩薩戒。

抗戰軍興,那時我們住在南京,日本飛機常來轟炸,母親聽到親戚遭難,就冒著槍林彈雨送錢送糧食去,家人勸阻都沒用,平時一直也都樂善好施,一副菩薩心腸。

民國三十八年來臺後,住在一棟平房裏,一如往常母親每天課誦、禮拜。民國四十年時,有一天下午在禮佛時,屋頂忽然不見了,只見空中有一丈多高的觀世音菩薩站在空中,由左向右飄過去,全身著白色衣服,相貌莊嚴,手裏還拿著淨瓶。這是母親第一次親見觀世音菩薩現身,絕不是做夢。

民國五十幾年,母親有一次患感冒,半夜起身想嘔吐,突然又見到觀世音菩薩,著天藍色服,也是有一丈多高。菩薩左手拿一個盤子,裏面好像有許多不潔淨的東西,右手拿一根棍子,指著說:「妳把盤子裏的髒東西吐盡,就會走了(指往生)。」其實盤子中的不潔淨東西是指黑業,這是第二次見到觀世音菩薩。

迨民國六十六年一天晚上,她腰痛得厲害,簡直不能動彈。那時她坐在臥床對面的椅子上,突然間床不見了,只見床的位置是座法臺;一丈多高的觀世音菩薩,現紅木色身站在法臺上。這時她不顧一切地站起來。此刻腰也不痛了,她想邁過去撫住菩薩時,才走了三步,手上自然的抓住了一把桂花。菩薩說:「桂花開的時節,妳就會到我這裏來了。」這是第三次親睹菩薩,且指示了往生的時間。

母親平時捨己為人慣了,有一回在路上碰到一個在嚴冬裏沒有衣禦寒的乞丐,她馬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他穿上,自己捱著凍回來。常常為了她的布施不顧自己的行為使我們做晚輩的又敬仰又擔心。

民國六十七正月初一,腰痛又突發作得很厲害,坐在椅子上,突然間眼前出現了一個穿灰色僧服的出家人說:「快頂禮,阿彌陀佛來了。」她說:「我腰疼得不能動,怎麼頂禮?」出家人說:「那趕快合掌。」只見阿彌陀佛丈六金身遙遙而來,穿著福田式的袈裟,金光閃耀,不能逼視,彌陀用手在她頭上畫一畫,大概所謂的「蒙佛授記」吧!

五月間她已預知時至,就禁食一切,直到八月底往生止,食物與水皆不進,每天只喝大悲水少許。我們怕她老人家體力不支,再三送醫檢查,全身沒病;而她不吃不喝卻能維持生命,在醫學界歎為奇蹟。後來給她注射、輸血都不但打不進去,反而流出來了。這是佛力加被的精神力量,不是醫學能探討出來的。在宏恩醫院安詳往生後,特別要求醫院不要移動遺體,由家屬助念至全身冷透,頭頂猶溫,面色紅潤,身體柔軟,瑞相安詳,足徵往生淨土而無疑。

在臨終時囑火化後海葬,並告誡二女,信佛者貴在慈悲心與恭敬心,必有成就。火化後骨灰呈雪白色,潔淨無比(按一般為灰色,黑色係惡業所致),並於印堂處得一舍利子長方形,有一小塊為金黃色。舍利供奉期間,每日觀看舍利的人很多,出家人見舍利上現佛、菩薩聖相或西方淨土種種莊嚴,在家居士也有見到現觀音菩薩、羅漢像、山水、鳥獸、童子......等等,各依根性不同而現種種境界,也有些無法看到的,實在靈感非凡。

火化後三星期,遵遺囑請土城廣承岩住持傳斌法師雇船在基隆外海,舉行海葬儀式。當將骨灰罈(係用大理石製成,且在罈上又用很重的大理石綁緊)沉入海中時,由傳斌法師祈禱三寶加被,此時只見骨灰罈沉入海中許久,突然又浮出水面,然後又再沉下、浮起往返三次,觀禮者莫不讚嘆。此亦一靈異也,大概是應了「三寶加被」這句話吧?當時風平浪靜,佛法實不可思議。母親已經生西了,我們對她的懿範與修持非常欽佩與感動。母親第三次見到觀音菩薩告訴她,桂花開的時候,母親的往生也正應驗了那個時節。

(註:以上是立法委員侯紹文的夫人親口所述,由筆者記錄而成。)

夢現瑞象三寶庇佑

慧峻記 

朱鴻達,五十六歲,貴州人,現任鴻達工業公司經理。在大陸抗戰時期,居重慶,勝利後奉派南京中央機構,曾得一夢;夢見自己遭共匪追趕,不慎陷入一個深坑中。那個坑很大,二匪兵以槍向坑內亂射,卻沒有打中。突然間,洞的另一邊現出一個大雄寶殿,中間有三尊大佛像。夢醒覺得很奇怪。朱君家人歷代信佛,但自他從戎後,也從未接觸過佛法。約三年後,民國三十八年,該部門被派往雲南昆明。後來盧漢叛變,他們全部被擄,朱君冒險向緬甸逃出,一入緬境,見一大佛寺,大殿與所供佛像竟與三年前夢中情境完全一樣。目前他雖然尚未皈依三寶,但對佛教教義有相當的喜好並有深刻的研究。

暇滿人生應勤修持

慧峻記 

李誠沅,山東人,歿時得年才三十八歲。李居士原為國軍某部軍官,三十八年大陸淪陷,他們也被俘改編。三十九年共匪與北韓瘋狂向南韓進擊,當時在匪軍前鋒送死的,都是國軍被俘的軍人。匪軍前鋒部隊大部份原屬國軍官兵,一俟有機可乘時,即向聯軍投誠。李居士也在那時候奔向聯軍。當時聯軍派他前往匪軍陣地擔任偵察工作,以該地區蘆葦池塘做掩護,浸在水中數日之久,以便日夜窺伺匪軍調動情形;每當匪軍哨兵在附近巡邏搜索時,他就念白衣大士神咒,因而得以安全地不被發覺。

來台後,李居士奉派任職某部。不幸,於民國五十四年因公落水殉職。李君因篤信佛教,生前許多蓮友為他在台北法華寺做佛事,其中有一位林太太,能白晝見諸鬼神。開始做法事時,甫一上香,只見李君由二水鬼挾持,垂頭喪氣地被送來佛寺,跪於佛前接受超度。超度後仍由二水鬼持返。三七佛事超度時,只見李君一人來,不見二水鬼,顯然已有些自由,但面目戚慘,似仍苦楚難伸。按一切橫死,無論自殺、他殺、災禍,以陽壽未盡而死者,皆甚痛苦。俟這七七佛事做完後,李君跪在能見鬼神的林太太面前,以手撫林太太手臂,好像要申訴他的痛苦,林太太了解他的意思,點頭告知必會解除他的痛苦,超拔往生。第二天,林太太手臂上一條紫紅色痕跡,歷久方消,這就一般所說的「鬼抓身」。每次超度念地藏經,才知李君已由地藏菩薩安置某地續修佛法。足見學佛者若不能用心修行,一旦中途橫死,仍未解脫。佛法的功德不可盡述,凡夫不察,以為誦經超度沒有意義,對理性世界皆不願追尋探究,一旦死了,才知已失大利。由上所述,主旨在勸人信佛修行,以數十寒暑交替的短暫生命,依佛經教化,修學不懈,命終之後,自有好去處。

耳聾菩薩救好鬼迷路佛來度

慧峻記 

我叫徐嘉燕,六十四歲,浙江鎮海人,現住香港沙田。在幼年二、三歲時,奶媽為我掏耳垢,不慎把耳膜穿破,竟使兩耳失聾,在上海照X光,證明耳膜破損。曾用許多土方法,就是醫不好。十四到十六歲間,上學校讀書時,很痛苦,自卑感很重。家裏的佛堂供有觀音菩薩,一切敬佛奉茶的事,都是由我做。

一天晚上做個夢:一位穿黑衣的老婆婆,拿個竹藍子對著我說:「妳不要灰心,每念五十遍白衣神咒點一紅圈,念滿了就好了。」雖然是夢,我果然認真念起來。我念了有一萬二千遍,念好了去上海靜安寺焚化爐燒了,當天晚上就好了,耳聾一掃而光。真是太奇怪的一件事。

大約在民國六十五年左右,有一天在香港應酬完了渡海回九龍,已經子夜了。我家住沙田山上,計程車在山坡下就叫我下車,不得已,只有摸著黑向山坡上爬。這條山路上兩旁都是漆黑的樹林和亂墳塚,後來走過了家門也不知道,好像鬼迷了心竅,走到山頂,往下看,下面是深谷,有許多紅燈。這時想起了念「大悲咒」,一念咒就覺得後面有個小手電筒照著我,我順燈光慢慢往回走,到家已三點半了。如果不會念咒,大概要走到天亮才能醒過來,次日去山頂看,根本沒有放置紅燈,這也是個感應的事,不能令人不信。

佛法感應靈驗神速之記實

這是佛法感應靈驗神速兩樁鐵的事實,特以公諸社會,用饗世人。其一:早在民國三十一年,正在抗日軍事旁午之際,時以國際路線斷絕,國內物資困窘得可用「一滴汽油一滴血」來形容。時我供職第九戰區經濟委員會,奉令隻身奔走滇緬道上,向緬甸方面交涉設法購運汽油,接濟長沙方向的緊急戰役。約於三十一年八月中旬,押運約三十噸汽油回抵桂林時,突患惡性瘧疾,再加霍亂時疫,以致精神癱瘓,神志迷糊。同路押運員手足無措,報請桂林衛生署處理。衛生隊員驗明宣告死亡,發交埋葬。當時我雖如死人,無法顫動,而內心尚清醒。在被役夫抬送往葬地途中,心裏很慌,於是立刻默念阿彌陀佛救命,竟汗流如雨;忽然兩目張視,役夫看見我尚未氣絕,將我棄置路旁而離去。我僵臥片刻,旋即復活,經一小時許,才能扶壁緩步回寓。住進醫院治療兩天後治癒,隨即繼續服務搶購汽油工作。當時這件事曾刊登在桂林大公報。

另外,就在最近(七十年七月二十三日)清晨約五時許,我突感覺頭痛如絞、天旋地轉、兩腿發軟並且嘔吐、大汗直流,大小便同時拉撤,之後就不省人事。內人及兒子景中,一時心慌無措,祇得雇車移送就近中和市中興醫院急救。經該院忘年之交的老友賴昌燮大夫安排治療,施以各種救急手續後,始告脫險。惟頭痛仍劇,雖經打針服藥,不見奏效。忽然想起三十一年間在桂林復活往事,立即虔意急唸阿彌陀佛聖號,立刻即感到有若雨過天青的開朗,頭痛的感覺傾時消失,毫無病狀。類似這樣佛力感應之神速,真不可思。因即辦理出院手續。事有該院掛號及124730結賬清單為據。佛法感應之神速,真使我受惠不淺,不禁速寫記實,用以廣結善緣。

菩薩一直都在關照我

許惠瓊述 慧峻記 

許惠瓊,台南市人,三十一歲,是位家庭主婦,但是發生在她身上的感應,多得不勝枚舉。以下是她的口述:

民國六十三年,我去台南市開元寺拜佛,偶然發現了白衣大士神咒,有位王居士教我念廿分鐘,我就會了,以後誦念祈求屢有靈驗。那時我在北部新店工作,一待就是三年多,有困難時,就只能祈求觀音大士了。六十七年十月間回台南,也結婚了。六十八年遇到法輪贈經會的盧榮長居士,他引導我,在九月藥師佛誕那一天,皈依了湛然寺的水月法師,成為正式的佛教徒。

六十八年三、四月間,我第一次看見了觀音菩薩的化身。那時我生了個男孩子。依世俗觀念,人總是希望祈求菩薩加被,讓丈夫事業順利,兒子健康長大。我看得清清楚楚,絕不是做夢,只見菩薩著淡綠色衣,手持淨瓶及柳枝,菩薩慈祥地笑著說:「妳忘了在南海嗎?」才一下子就隱而不現了。七十年一月,我騎腳踏車,邊念著觀音聖號,在進入台南火車站的路上,突然頭腦不清了,一輛公共汽車急轉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感覺有人把我的腳踏車拉了開來,我和小孩子因此跳下了車,避開了此劫,不然一場生死離別就會發生了。冥冥之中,想必是觀音菩薩來救我呢!

生產第一個男孩以後,身體一直不好,心跳得不規律,心口也有壓迫感,肝部似乎也有點沈重。在六十九年四月八日曾往台南仁愛之家附設仁愛醫院檢查身體,證明心臟和肝都發生了問題,雖經調治,不見效用。或許是業障深重吧!迨至七十年三月十四日,我記得特別清楚。我早就持誦大悲咒為恆課了,這天一持大悲咒,法喜輕安,歎未曾有。接誦往生咒時,我的身體不自主地向後彎成一弓字形,頭幾乎仰過去著了地,但也不會倒下去,等慢慢起來以後,多年背腰疼的病,已不藥而癒;不但如此,心臟和肝病也都好了。這是否由於我多生前的善業功德所致,抑或是我對觀音菩薩一心至誠的感應道交呢?緊接著一連串的靈異的事發生了。六月間,在一次夢中,問觀音菩薩我以後的事。只見我與丈夫一起升入天界,見到天河,不見我的丈夫,是否他有他的世界呢?天河間一片光明,又看見觀音菩薩,身披有咖啡色花紋的衣服,另有許多人在一起,菩薩說:「好自為之。我就醒了。七月有一天,似夢非夢,夢入開元寺朝拜,寺中有一神,我向他下拜,神偏開身子不叫我拜,抬頭又看見觀音菩薩,扶我肩平行而出。八月,在台南醫院照顧婆婆,晚上耳聞天樂,美妙異常,音潤聲柔,非世所有。

九月底,我不知道是什麼境界,心裏有了疑懼,就抽了時間前往台北大乘精舍。樂居士說這些是善根發露的好感應,但千萬不可執著於此境;這一切雖然都是八識心田中善種子反映,但仍屬五蘊中的妄識。不管善惡境界,一心努力精進修學不退,轉識成智,破妄歸真,方為妙境。

憶先母記感應一、二事

陳潔予 

現役中將陳潔予居士,浙江杭州人,七十五歲,下面是他的敘述:

我的母親李隴西居士,貴州人,為清殿試主考官後裔,嫁給父親夔一公,時年二十三歲。在母親二十五歲時,父親不幸過世,母親即長齋禮佛,拜誦法華經達四十年而不輟。民國廿八年冬天,正值對日抗戰,時我在廣州行營擔任第四處處長之職,突接家書說母親病危,急向委員長(蔣公)請假返里探病;但從廣州到杭州要三天才能到達,及至趕到時,母已去世。據舅舅說,母親去世前二週,即似預知時至,對家庭的交代都一一寫妥,極為清楚。母親的遺書筆力端勁,氣勢磅磚,充分表現了當代古典懿範的才華。舅舅告訴我:她往生的前一日,曾對他說第二天早上要到一個地方去。他以為她平常甚少出門,於是問她要到那裏去。而她只是笑而不答。但在晚上,她沐浴更衣,自修功課,並祭拜祖先。次日清早,舅舅去探視,只見她老人家做右脅吉祥臥,往生靈山,趕赴法華盛會去了,世壽六十八歲。此景正如佛陀入滅臥式。如此的灑脫俐落。

我本人信佛之後,也有兩次不可思議的事,向大家報告:一次是民國六十年夏天,我當時正在蘇澳山上看大理石礦。突然一陣大雨,個個都成了落湯雞,大雨下個不停,全身衣服濕透,皮靴中也積滿了水。進了旅館,將衣服脫下,順手將上衣口袋裏,我持以恆課的小本「金剛經」取出來,真奇怪,經卻一點也沒濕,所有皮夾、證件等沒有不濕透的;至今我只有認為這或許是虔誠誦「金剛經」的感應吧!

另外一次,約在民國五十四、五年秋天,因為要講演「金剛經」,為了寫「金剛經」的講解大綱,由下午五點,一直到晚上八點,一心一意地寫,也沒有想到天黑了,需要開燈,只感覺到,落筆之處,一片光亮。等內人喊我用飯,問我屋裏那麼黑,為什麼不開燈。這一喊,我立刻感到全屋黑暗,那落筆處的一片光亮,也頓時消失。我想這是否當時攝心一處,一氣呵成的關係。這也是我生平感到不可思議的事。

菩薩靈感多次轉危為安

蔡壽富述 慧峻記 

蔡壽富,台北士林人,三十七歲。以下是他的口述:

我父親從小就禮拜觀音菩薩和伽藍關公,他老人家經常夢見一位慈祥的老阿婆。六十九年的七月,他又夢到那位老阿婆到店裡來指定要女兒的空瓶子。她裝了甘露水,就離開了。我想,這位老阿婆一定是觀音菩薩的化身,來和我結緣吧!後來父親在前年過世時,以九十八歲高齡往生,臨走時很安詳地向空中合掌三拜。

記得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常到萬華龍山寺去拜拜。當時的我對佛學一無所知,僅是一般的信仰而已。廿三歲那年的二月十九日,我有此機緣,終於在北投彌陀寺皈依了三寶,由淨良法師作皈依證明師,這真是與觀音菩薩有緣啊!因為皈依的那一天正好是觀世音菩薩誕辰紀念日呢!自此以後,凡是有印經、放生、慈善救濟等佛教慈善事業,我都盡力去參與。因此,當自己遇到不如意之事或家裡發生任何的變故,都能轉危為安、迎刃而解。

廿七歲的春天,我突然生了一場怪病,全身無力,精神恍忽,到醫院去檢查,卻又查不出什麼病來,而且頭痛得厲害,前後有十天之久,服藥都無效,真是苦不堪言。有一天清晨,我親眼看到一位慈祥的老阿婆站在床前,面目如同菩薩的聖容那般慈祥和靄,她輕輕地向我摸一下,又看了一看,老阿婆就不見了,而我頭痛的毛病,頓時霍然而癒。這是我親身經歷的,而且是真實不虛。

再談我先生,他今年三十九歲。他原不信佛,後來因為經常陪我到各寺院,聆聽法師們開示佛法,因此也對佛法產生了興趣,就在七十年的春節,在土城承天寺皈依了廣欽老法師。

在皈依的第二天下午,有幾位朋友來訪,我們很高興地招待客人。我拿了不銹鋼的電壺來泡茶;我先生坐在沙發邊,沙發旁有一個茶几,而那具電壺就靠近我先生身旁。大家正聊得很起勁的時候,電壺中的茶水都倒乾了竟還沒有人察覺,我也忘了再加水,結果電壺爆炸了。沙發上有六、七位朋友;我先生首當其衝。其爆炸力非常大,壺裡的鋼片彈了出去,茶几的腳架也斷了,幸好它是向沙發後方彈去,如果向前偏一點,我先生的臉部一定會受到重傷,在場的朋友只是一場虛驚而已。事後想來真是可怕,幸好當時並沒有人受絲毫之傷,這真是佛菩薩的加被!我們才能免去這場劫難。

另外,我有一位蓮友郭堅妙,她有個在日本學醫的兒子來信說,他因感冒引起頭部的不適,經腦部X光照射,證實腦部有不良細胞存在,醫師認為必須開刀,要他母親去日本親自簽字才成。郭居士得知此一壞消息,就每天為他念大悲咒,祈求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拯救其子,免去開刀之苦;同時她也發了願,如果兒子可以不用開刀,一定要受菩薩戒,於是她虔誠地念大悲咒,然後就把大悲水帶去日本給她的兒子喝;她的兒子也非常誠敬地喝下大悲水。之後,再到醫院作詳細的檢查,結果腦部的惡性細胞都化為烏有,已無影無蹤了。這真是奇蹟啊!觀世音菩薩的尋聲救苦的大慈大悲心懷,免除眾生的苦厄,真是令人感動得五體投地。

還有一位優婆夷張居士,她經常發心到寺裡去打掃幫忙,信佛信得很虔誠。有一年的深夜裡,他家中來了三個小偷,這三個小偷想用力把她家的落地窗抬起來,但無論如何也抬不動,始終打不開。其實落地窗並沒鎖,當時張居士被驚醒了,看見三個小偷站在窗外。小偷發現有人出來,就從陽台上溜走了。張居士自從信佛以來,每日都非常虔誠地禮拜八十八佛,才有這種不可思議之事啊!

其實,只要每個人都能虔誠的念佛、拜佛,待一門深入,一定會有感應的。

多次感應使我進入佛門

余秋英口述 慧峻記 

我原本沒有任何宗教信仰,但是我的潛在善根使我能辨善惡明是非;因此我也會常去寺廟中拜拜,但我是沒有目的的拜,也不知為什麼要拜。

七年前,大約是民國六十四年左右,夢到穿著白衣的觀音大士在夢中告訴我:不要長久留戀世間。好像叫我跳入一個池塘,洗去我的塵垢。我當時已結婚了,為人妻,又為人母,有家庭的責任在身。我向菩薩說:等我責任盡完了以後,再了道吧!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日子飛快地又過去幾年。三年前,約在民國六十八年的時候,我先生的妹妹,當年才二十二歲,長得很清秀,不知為了什麼事,竟在夏天服農藥自殺死亡。在這牛事發生之前,菩薩曾於夢中指點我的丈夫,說家中將有一件不如意的事會發生。果然不幸如是。

那時候,我並不知佛與神的分別,也分不清他們不同的境界,一切神明我也去拜。自從小姑過世後,我常常感到莫名的恐怖。有一次去問神,乩童說是小姑找我,要求我為她超度。但當時我並不懂如何去超度。

民國七十一年春,我們開始供奉菩薩,很虔誠地禮拜。我做夢,夢到觀音菩薩,放大光明,我能靠近菩薩,而我的丈夫欲靠近菩薩卻不能。這時我突然想起七年前夢見白衣大士時我所發的願,感到很是慚愧。次日,我清晨起身,就趕緊在菩薩前發了要在人間度化的大願:只要我所誦持的大悲水,一切來求者,必能癒其病苦,拔其災難。(現在果然許多人來向我求大悲水,真的都是不藥而癒呢!)二月間,就在家裏設了一間佛堂,供奉大悲觀世音菩薩。每日課誦「普門品」朗朗上口,毫無困難。

今(七十一)年三月間,一天早上,我突然腹痛如絞,不能飲食,常要作嘔想吐。我先生以為我是得了盲腸炎,趕緊把我送到林口長庚醫院。到了急診室,醫師一看,連忙用車子送入X光室,照片洗出來,診斷為腸絞症,就是腸子中間打了個結,危在旦夕,非開刀不可。這時醫師驗血,我的血液缺少血小板,叫做血友病,血流出來不容易凝固,這是動手術的大忌,也是開刀前最需考慮的因素。傍晚時,我的病況仍未減輕,只是用藥物維持。開刀是非開不可,好像預計要輸入的血漿是項龐大的數目,即將要在第二天一早動這次手術。晚上夜闌人靜,我的疼痛更加深,思潮起伏,突然我家供奉的觀世音菩薩的影相,映在我的面前。我默默祈禱著:菩薩!我是發過大願的,我一生總會盡力為佛法度生而效命。我如今罪業現前,苦難臨身,您不是尋聲救苦的大悲菩薩嗎?這次的痛苦更讓我覺悟世間無常啊!...... 這樣禱告著,就陷入似夢非夢的境況中,感覺到菩薩真的好慈悲啊!她手中的楊枝沾了淨瓶的甘露水,遍灑我的腹部。說也奇怪,甘露水所灑過之處,真是清涼極了,還聽到清脆的聲音說:快一點,這個人是不能開刀的。好像還有助手,為我把腸子弄好。次日清早,我一下子坐起來。我的先生問我:「你怎麼了?」我告訴他:「好餓,很想吃東西。」他問:「肚子怎麼樣了?」我說:「完全不痛了。」吃東西很有味口,也不再作嘔想吐了。早上醫師來探問,一看我完全像個健全的人,趕快用手按摩了一下,又照了X光,證明我一切病症消失。醫師向我問長問短,一臉覺得莫明其妙的表情。

當然醫師無法理解這是菩薩的感應,為我把病治好了。也許有人會懷疑,可是我可以作證這是真的事實,我的病歷表至今仍在長庚醫院中,可以隨時查證。我以為一般人生病要開刀,是非受業報不可,而我這次大病不開刀即癒,是我的恭敬心、虔誠心、信仰心、慈悲心、憶念菩薩心、大悲願心等所凝成的一種與菩薩感應道交的力量,使我重報輕受了。奉勸世人不要再迷失於五濁苦海中,應該發心追求佛法、皈依佛教。

觀音菩薩感應二則

沈清乾記 

民國五十二年,我住在台東縣鹿野鄉,有一天到附近的一座山莊訪友,順便理髮。這個山莊大約有一百多戶人家,當天我住在朋友家中。第二天我的朋友夫婦倆到山上去耕種,留下四個孩子在家。老大十歲,老二才八歲,老三喜歡玩刀,雪亮亮的菜刀,他拿來削玩具,一不小心把手指切破,鮮血像湧泉似的噴出來,血淋淋地灑在地上。她姊姊很緊張地把火柴盒紙貼上去,血還是流不止,又拿香煙絲塞上去,血還是不停地流出來。當時我看了這場面驚嚇得不得了,就跑到後面一個泉水旁,採一片葉子,用泉水洗淨,然後朝西南方稱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右手的兩指寫著「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聖號,就馬上貼在老三的手指傷口上。走到客廳裏,姊姊因好奇而把那片葉子拿下來看,葉子上面居然沒沾到血漬,且立即止血。第二天起來傷口也痊癒了。這真是不可思議,是我親身經歷的真人實事。

民國七十年的秋天,我因為一向喜愛吃魚,有一天因為吃魚咽喉被魚刺卡住,拿不出也吞不下,痛苦極了;吃飯、喝水都痛,就醫服藥都無效。一直延至第二年的春天,有一天忽然想到我家供奉西方三聖像,何不虔誠祈求觀世音菩薩庇佑?於是內人在觀音菩薩像前誦念白衣神咒,淨水服之。第一次服下淨水就痊癒一半。第二次再求共服了七份淨水。至第三次服用,立即全部痊癒,一切餘痛皆消。而且從此以後身體健康,很少病痛。此是我個人的親身所經歷菩薩救苦救難真實事蹟,是誠實語,以此願供養於慈雲讀者,是所感念。

大孔雀明王經靈感錄

許兆麟述 王正芬記 

許兆麟,台灣嘉義人,現年三十六歲,住中和市景安路。許居士參加了今年一月間華嚴講堂見如法師所辦的孔雀明王法會,由此透露了他與佛母孔雀明王的一段因緣:

民國七十三年六月,台北市下了一場暴雨,釀成了六三水災,許居士家鄰里亦蒙其害,水由頂樓倒灌,附近水鄉澤國,一片汪洋,對面的貿商六村更是流離失散,災情慘重。許居士素來學佛,心知孔雀明王陀羅尼統攝二十八部天眾,龍王、鬼剎皆作擁護。於是他立刻方便設壇,即以心供本尊孔雀明王作大擁護,祈諸天眾速息共業之災。當天上午八點多起修法會,到了十點多,水即止,此時剛好誦完上卷。然許居士繼續誦中、下二卷,到午後一點多始全部迴向功德圓滿。此時街衢道路的水已漸退,未再泛濫。奇怪的是,在許居士讀誦禱告間,他的房子,水只停在門檻而未流入室內;但鄰居家中,都灌入大量的水,一時災戶都簇擁到許居士家中避水。

另外,許居士的兒子許高魁,年僅六歲,有一次夜晚,咳嗽氣喘發作,那哮喘的咳聲好像電影中鬼靈的聲音令人顫慄。許居士立刻給他服藥,但未見好轉,這時他們夫婦非常擔憂。許太太立刻想到了孔雀佛母,於是許居士便虔誠依經念誦「大孔雀明王經」,當念完上卷,許太太就跑出來告知許居士說:「好了!好了!孩子睡著沒有咳聲了。」

由這二次經驗,許居士體悟到:只要誠、敬、正,身、口、意一致,佛菩薩及龍天護法等,定不會違背本誓願力,必定加持、護佑您。

細訴感應始末

閒話居士 

本人不管自己學識的粗淺,只以真實而不加粉飾的,把一些發生在身上的靈感事蹟用閒話談天的方式詳實地記錄下來,這是我學佛的心路歷程。對一個拒絕敬天拜神讓父親氣極的我,初中時曾對出家師父繞佛、念佛捧腹大笑。直到三、四十歲歸依三寶後,跟隨出家師父繞佛、念佛時,卻感動得流淚,慚愧悔恨自己以往的無知。這種截然不同的心境轉變,也許很多人都有類似的痛苦悔恨,深深自責的往事。

我家本是所謂「龍華齋」的家庭,曾祖父出家,創建石觀音寺,祖父祖母都長齋念佛,往生西方。祖父往生時我還沒出生,聽父母長輩說,祖父要往生時,有位師父路過,挑油去獅頭山老石屋,他告訴祖父說:「你不要急著走,等我把油挑去獅山角回頭來替你誦經。」祖父也就答應他,回來後在床前擺香案誦經。祖父眼已瞎,但能隨著背誦,一卷經沒誦完就往生了。大家說,吃齋念佛的人真奇怪,連「死」也可以等。

小學五年級,有天清晨天沒亮,突然發生地震。那時祖母已經洗好臉,梳好頭,換好乾淨衣服,祖母焚香祝禱殿上觀世音菩薩慈悲保佑,不要有任何災難,並告訴我們躲在佛堂裡就沒事了。佛堂很大,共有十個香爐,供有三寶佛、觀音、地藏菩薩、十八羅漢及五穀城隍等。祖母一一拜完,正要坐椅子時就突然像昏過去一樣,等鄰居張伯父請來醫生,查看瞳孔時,方知道已經往生了。這期間大家都以為是昏過去而已,沒有一個人哭。知道是往生後,大家都楞在那裡,久久哭不出來。往後幾天誦經作佛事,祖母都是坐在椅子上,身子柔軟,面色紅潤、安詳,一如生前。這事我記憶猶新,如同昨日;但是知道這就是「往生瑞相」,卻是近三、四年來接觸佛經後才明白,真懊惱自己坐失信佛良機!過去因學校提倡科學、破除迷信之所誤導,造種種惡業而不自知;但諸佛菩薩並沒有因我頑固不化就捨我而去。請您再往下看:

讀小學時,經常和數位同學一起到堂哥的池塘裡去踩蚌蛤。每當腳底下感到尖尖利利的,伸手一摸就是一個蚌蛤。池塘邊有一塊長條木板,有一天,我們把它當成小舢板玩,越划越深,一不小心我就跌入水中,水很深我又不太會游泳,兩腳深陷泥沼中,幾經掙扎仍無法脫身。池水嗆入,可真痛苦害怕,幸好是現在移居美國的張松旺同學奮不顧身,把我救起,撿回一命。那時我也曾夢見觀世音菩薩現黑衣黑裙從大殿神龕走下來,踏過供桌時只有一尺多高,一下地就忽然變為丈六金身,我不但不畏懼,反而上前擁抱不放。本來這件事,我不知道是菩薩救度,也無法跟淹水聯想在一起。直到七三年出車禍前也曾接連兩次夢見黑衣黑裙的觀世音菩薩,方有所悟。則事隔二、三十年矣。

民國五十五年服兵役時,伯母替我求觀音菩薩護身咒牌佩帶在身以保平安。我是不太相信的(真正起信是退伍後的事),但伯母慈悲的關懷,我不忍拂逆,也就接受了。直到五十六年有一天,從金門返航,稍有睡意,就覺得突然一直跌入黑暗的無底深淵,不停地往下掉,恐怖極了!久久無法入睡,人覺得非常疲倦,那時也不懂念佛菩薩聖號,幸好記起內務袋中皮夾子裡的護身咒牌,趕緊掏出往胸口一放,說也奇怪,立刻安然入睡。經歷這事,才大大地增加我對佛菩薩的信心。退伍成家後,在外工作,每換一新環境,我都會另請一張新的護身咒牌安置於宿舍,而且早晚燒香。這是信佛的起步。心誠則靈,佛菩薩靈應護祐之事,也就持續不斷了。

民國六十四、五年,我們在磚廠工作,有天中午,大家收工回宿舍吃午飯,二子德家當時才二、三歲,獨自在窯邊玩耍,窯門口有大形風扇三座(二二○伏特),小孩子那知危險?調皮地亂摸亂動,結果觸電啦。誰也沒看見,更甭說救了,幸好此時大恩人洪棟柱先生開部三輪車要來裝磚,正好看見,趕快拔下插頭,救了一命,只不過手指燒了一個大洞,傷口過了很久之後才癒合。現在德家已經小學五年級了。如果不是佛菩薩護佑,使恩人及時來到,後果真不敢想像!

民國六十七年七月,三子堂家當時才三歲,在磚廠土堆中跟一大群小孩玩耍,怪手則時挖時停,將土堆中泥土挖起送進供料機打碎壓縮。供製磚坯。突然怪手往土堆下方深處挖土時,堂家因個子小走避不及,連人帶土一起被挖了起來。怪手上有一位司機和一個新手學徒,他們在挖起三子時,一個以為他是破布,一個說像小孩,但只看見衣服和露出的一點小腳而已。當初如果給送入供料機,則必定連屍骨都找不到。當老三被放下後,口中塞滿泥土,雙腳癱瘓;急忙送醫,幸好骨頭沒斷,但一時也無法行走。在中西醫雙管齊下地醫治,右腳瘀傷,一個月後膿血盡出,凹下一個大洞至今疤痕猶存。他事後對怪手竟毫無畏懼,但一看見那兩個來探病的怪手司機則驚恐異常,嚎啕大哭。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稍長教他誦觀音靈感真言,學得比二位哥哥都來得快。每當我掩埋死狗、死老鼠時,他都會自動閉目誦念六字大明咒超度,天真無邪的小臉上現出無限的虔誠與安詳,現已小學四年級了。另外,他學會了上寺廟時,不揀淨穢,就地頂禮,或許這就是「緣」就是「善根」增長吧!

六十七年夏,四子體弱多病,當時他才二個半月大,就罹患肺癰並發高燒,抽出許多膿血。幸好省竹醫院蘇育賢醫師仁心仁術,救回他的一命。然因體弱多痰、肚脹,又二度住院,這期間又正巧遇上三子被怪手所傷、內人甲狀腺開刀。經濟狀況本就不好,加上病號連連,使我們幾乎陷入絕境。於是乃發心送善書,情況便因此而漸有起色。

七三年一月二十一日(農曆十二月十九日)清晨五點左右,磚廠燒磚台車,車輪的軸承破裂,車心左右歪斜,馬達無法拖動。卡車返回磚廠後,我想利用卡車拖拉台車離開窯門口,以便裝磚。於是低頭查看掛釣,正好此時,裝磚工人一時不察,兩人同時放下邊板,正好打在我溝背上,又厚又重的車廂邊板,當然承受不了,我應聲倒在車底下,此時卡車突然後退,眼見又黑又大的車輪就要橫身壓過,說時遲那時快,我一伸手正好抓住車底橫梁,猛一扭轉身體,正好與車體平行。十多人在旁驚叫不已,仍沒有令司機警覺煞車。內人又哭又叫,不顧危險,鑽進車底,抬起我的雙腳,人就懸掛在車底下,跟著卡車後退。終於司機停車了,又往前衝,我才敢把手放下,「碰」一聲掉下地來。(上)

太太扶起我邊哭邊問我受傷了沒有?奇蹟似的只有背部被打到的地方有一塊淤血,全身安好無恙。內人說衣袖上有被輪胎輾過的痕跡。現場大眾,同聲齊念「阿彌陀佛」,都說我是因為吃齋拜佛,佛菩薩顯靈保佑才能大難不死。事後想想,如果當時嚇呆了,一切不就完蛋了嗎?在眾人相交讚歎佛菩薩真有靈感,也指責工人司機太不小心之時,我奔回宿舍中的小佛堂,未洗手臉,就急急地五體投地,禮謝佛菩薩救命之恩。禮畢拿起便條紙,即書一偈:「輪下偷生方知夢,世事無常不可爭,諸佛菩薩大悲心,勤修眾善報佛恩。」恭敬地向佛菩薩誦念。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即使死了,我也不會怪罪別人。

後來這位司機又出了一次小車禍,暗中賠錢了事,接著又出了一次大車禍—同一司機同一隨車工人,把一位騎機車的婦人撞倒,而且拖了一段路,隨車工人大叫了三次才清醒過來緊急煞車,那婦人不但腿斷,而且腿上的肌肉因被拖得都沒有了。住在長庚鋸了三次,我替她在佛菩薩前禮誦金剛經,總算沒有再惡化,事後老闆抱怨說賠了九十多萬,當然司機飯碗也砸了。

在這次出事前一兩個月左右,內人一直想去拜訪八九年前一直幫助我們的房東太太。過去房東太太不但讓我們積欠三個月的房租,還借錢給我們搬家。後來經濟稍為好轉,才分期付清房租。我們一到她家就看見一尊舊的石膏觀音像,塞在書桌下,佈滿灰塵和蜘蛛網,心中深感痛心,於是請回宿舍小佛堂中供養。後來夢見兩次菩薩現身,穿著黑衣黑裙;我高興極了,大聲地叫「觀世音菩薩!」把自己驚醒,才知道原來是一場夢。自已非常高興,認為是至誠誦經念佛的靈應。忽然憶起一段經文,記得大意是說如果在禪定中見佛金色最好,如見黑色,即表示業障深重(好像在『慈雲』某期中見過,一時沒有查出)應更精進。五百比丘尼聞佛所說皆大哭,因為她們的情形,就是如此境界:果然真是業障深重,在夢見黑衣觀音之後,很快的就業障現前差一點慘死輪下。由於這次死亡關頭的體驗,我想起了以前曾經也差點淹死池中,在事發之前,也夢見黑色衣裙觀音菩薩示警救難之事。在生死關頭,菩薩及時救脫,真是大慈大悲,不可思議!只有勤加精進,發願普度眾生,才能報大恩於萬一。

更因此事,使我了悟『地藏經』中所說「不孝父母者永墮地獄報」、「悖逆父母者天地災殺報」果真是一點不假,印證我本身的事:一是淹溺水池;二是夢跌深淵;三是邪鬼來侵(下面再談);四是差點喪命輪下。初中時,正值所謂反叛年齡;稍不順遂,就頂撞父親,母親見我由一個乖順的孩子突然像變個人似的,使他們常傷心流淚。自從離鄉工作後,才漸漸好轉,可惜退伍後又以種種因素,父母和我們夫妻之間,形同仇敵,水火難容,我們未向父母表明,逕自離家外出謀生。一個多月後,我們搬去和岳叔父住在一起,頭一天晚上,正當我躺在床上尚未睡著時,突然一陣寒風,蚊帳被掀開,從半開的小窗口,同時飄進好幾個黑影。驚恐之下,「阿彌陀佛」聖號脫口而出,連念三聲佛號,蚊帳垂下來,黑影循著小窗口退出去了。之後,正矇矓要睡時,寒風又再度吹來,蚊帳被掀開,黑影又從窗口進來。我再急急念三聲佛號迫使黑影又退走。第三次又來,三聲佛號又再度逐退鬼魅。也許黑影連見三次無法得逞,也就不再來了。我也安然入睡,一覺到天亮,為恐太太害怕,所以沒有對任何人提起。住了兩三個月,有一天幫忙整理屋後果園,看見許多無人祭祀的破骨罈(金斗甕),心中猜想可能黑影就是這些人了,幸好自幼即隨祖母學會念「阿彌陀佛」,不然可就慘了,鬼魅奈何不了我,就這樣平安無事地住了一段時間。此後換了工作也搬了家,這間房子改建成廚房,叔父的岳母(叔父是招贅)在這間房裡患了中風,身上有明顯的黑青色手印,嬸嬸說是被鬼打的,拖延了一些時日,皮肉臭爛才死去。去年三月,叔父也因故在這間改為閒間倉庫的地板上服毒自殺。我能逃過劫數,真是「阿彌陀佛」,念佛功德!豈是那些自謂破除迷信者能夠毀謗懷疑的呢?

從那時起,我開始看些善書,悔悟自己的不孝,於是開始持早齋,以懺悔罪過,並將此功德迴向母親。漸漸地夫妻也知道稍盡人子之道,父母也寬宏大量,不計前愆,也許正因這因緣,才能免了慘死輪下、天地災殺之報。因此我經常勸人求佛菩薩祈福增壽時,必先孝順父母,否則拜佛菩薩皆是自私自利,虛情假意,難以如願。曾有數個家庭因受勸而和好,更印證念佛菩薩聖號,誠心孝順父母,確實能夠化解眷屬中的冤孽。

前年(七三年)父親身體不適,為發心印送壹萬元金剛經,於是急向普門文庫託印。由此不可思議功德,父親身體比以往更加健康。有一次,他在萬來伯山上不慎滑倒,滾下深溝,頸部撞到岩石,幾乎昏死。爸爸說如果死在那山中,誰也找不著,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去山上,可是頸傷經過一段時日就好了,也沒打針也沒吃藥。

父親生性勤勞,常常工作過午才回家吃飯。有一天九點多鐘,突然心血來潮,丟下鋤頭往家裡跑,赫然看見二弟的次子,臉朝上,浮在屋旁的水溝中,一動也不動。把他抱回家中急救了好久,才「哇」一聲哭出來,大家都說是佛菩薩保祐,如果臉朝下早就淹死了,可是他都靜靜地浮在水上,好像有人在水中托著一樣。金剛經功德使父親免了一場喪孫之痛。

家母前年生病,天天打點滴,連連數晚咳嗽無法入睡,在醫院打點滴小睡一會,我發現有驚嚇現象,於是念誦「聖六字增壽大明陀羅尼」加持在一根線上,再把它繫在家母手上,當天晚上,一覺到天明。幾天後,我說線可解下火化,家母還擔心線解下來她又要睡不著。這是家母第一次對我誦經念咒起信心,也是對我的一種最大的精神鼓勵。

去年春節後,家母經檢查是糖尿病,血糖高達四百多,醫生說幸好血濃度不高,否則就糟了。我知道這是業障病,於是勸請家母多吃菜,少吃肉,並持「藥師佛」聖號,量力放生,迴向家母,更在佛堂上供養七支臘燭,代表藥師七佛,觀想頂禮,發願禮誦九部「藥師經」。頭份慧嚴講堂定鎔法師,慈悲開示說誦完十二部就會好了。結果康復之速,真不可思議!

如果這樣的情況下,仍有人說是迷信的話,則我們老闆娘正好是一個強烈對比。同樣是糖尿病,血糖三百九十,吃土雞燉偏方,這樣殺業深重,糖尿病怎麼也不該吃太多肉,血糖降不下,只好天天挨一針了。(中)

七十三年苗栗縣南庄鄉員林村有一黃姓少女,重病送醫後轉長庚,當時她手腳僵硬陷入昏迷數日。檢查為血糖過低。其父曾求救於符咒,我說用符咒只是抗拒於一時,無法化解冤債;就像欠債不還,反請警察來趕走債主一樣沒道理。我勸他應當誦經作功德,超拔冤家債主,同時教他依『地藏經』、『如來讚歎品』,發心布施,誠心迴向冤家債主。另外也代他在宿舍小佛堂連續三天誦『地藏經』。後來沒有聯絡,不知情況如何。某次返家探望父母時,順道去拜訪。黃父說,誦經第一天晚上,他的女兒仍睡不著。他便在女兒面前念「南無地藏王菩薩」聖號,唸到約十六七聲時,黃女已安然入睡。第二天就願意喝牛奶,第三天則能吃稀飯,上下樓梯也不用著家人扶持。黃父眼見如此靈驗,便聽我的建議,再往佛寺,請出家師父誦經作功德了。

同年暑假,工廠同事王恒春先生的次女,高燒不退。夫婦只顧賺錢,延誤就醫。病情嚴重,再轉長庚醫院,證實為腦膜炎,不省人事。我發願將自己三年長齋功德,迴向給她,並誦『地藏經』及其他大乘經典迴向給她,願佛菩薩慈悲保祐。同時利用晚間收工後繼續禮誦(因工作時間長無法天天誦經)。王女在長庚一個多月,情況大有改善,但一手一腳無法靈活運用,口不能言。出院後,利用短暫空閒,教她唱誦『普門品』中的四句偈:「妙音觀世音,梵音海潮音,勝彼世間音,是故須常念」。起先只笑而不唱,漸漸地能開口隨著唱(沒有聲音)。暑假後,她則背起書包上學去了,而且聲音洪亮、手腳靈活。『地藏經』功德,無量無邊!「普門品」靈驗應心,真不可思議!在此奉勸為人父母者,孩子的生命寶貴,如只顧拼命賺錢,不顧孩子,不僅得不償失,便造成家庭社會許多問題。

一切病痛,都有前因後果,除了誦經放生、做諸功德之外,與醫生配合也是非常重要。病好之後,更要留意,不可以說病好些就不念佛,不勤修功德了。

二弟的長女有次腸胃炎上吐下瀉,致虛脫昏迷。我趕往醫院探視,拉著她的小手,默誦「聖六字增壽大明陀羅尼」,晚上在宿舍小佛堂中誠誦「普門品」迴向給她。二弟說第二天下午甦醒後第一句話就說:「大伯有替我誦經。」實在不可思議!有一次她睡到半夜,如夢遊狀,邊哭邊穿鞋要出去,而且連續兩天夜晚都是一樣。我想大概是中邪了(我自己的孩子曾因看見車禍現場,連續幾天晚上都會有這種情況)。於是誦持「聖六字增壽大明陀羅尼」用紅線繫在她手上。當晚她一覺到天明,安穩無事。神咒威力,讚不能盡!兩位侄女都怕我,不敢接近我,自從代為誦經後,每次回家都會跟著我到隔壁寺院燒香拜佛。誦經能化解眷屬惡緣,是真實不虛的。奉勸大家在求神求佛救苦救難之時,要先發心行善、廣做功德;千萬別跟神佛如交易般,先談條件,如:「如果保祐我如何如何,我就如何如何報答。」這樣縱有感應,大概也小且慢,甚至只知求這求那卻不發心,那就是「迷信」了。(下)

鬼魂附身念佛得救

張智醒 

時間:六十四年起每年十月

地點:嘉義縣阿里山香林國中

前言:筆者於今年寒假返鄉,於新營妙沙寺有緣得遇香林國中教導主任,學佛多年的李哲男居士,在晤談之下,甚為投機,依他自己親身經歷,說出了下面真實的故事......。

話說六十四年九月三十日晚上約八點半到九點,地處吳鳳鄉偏遠地區的香林國中,有一百多位住校生的宿舍裏,傳來學生的吵雜聲,劃破了寂靜的山區。原來是一位叫楊秀美山地籍的女生,狀像乩童般失去理智似地奔向蘋果園附近「受鎮宮」那邊的木橋,癱瘓在橋頭上全身顫抖不已。當時住在學校宿舍,身為訓導主任的李居士得到學生報告後,便立即趕到,叫學生將那名女生,抬回宿舍,用冷水澆臉,才逐漸清醒過來。李主任問她為何夜晚要跑到橋頭那邊去,她說:有一位長髮女人向其招手,自己無法控制。此後接連一個月,幾乎每一天,都有三名學生,或白天或晚上,都可能要隨時發作,似有鬼魂附身,而且久久神識不清。愛護學生的李居士深感困擾,但信佛虔誠的他,只有拿出法寶—每次事情一發生,就叫山地學生大家一齊念「阿彌陀佛」聖號,不久那幾名學生才清醒過來。有時他拿宿舍裏佛菩薩聖像出來時,那幾名似有鬼魂附身的學生,便作出驚怖狀,手遮著臉,不敢正視,口中喊著:「不要拿來!不要拿來!」不久才恢復神智。他們醒後有的說見到長髮女人,有的說看到一名日本剃光頭的軍人。香林國中第二任校長黃明禮先生,以為學生胡鬧,便叫那幾名學生到辦公室,嚴予申斥,痛加責備,並罰站在辦公室內。那曉得當天便有二名學生,當場又發作起來,黃校長目睹實況,才啞口無言。

據李居士說,在學校附近,大概有一些未超度的鬼魂,自他到此執教以來,每年十月份,便常發生此事;每當類此事情發生的時候,只有請其他學生一同念佛聖號,才能使學生清醒。李居士並歡迎不信有鬼魂的人,在十月份左右到該校看看便知。

由此可知佛說三惡道,其中之一的鬼道確實存在;而且邪惡不正的鬼魂,聽見念佛的聲音,看見佛菩薩聖像都會害怕逃避。而那些平時很正常的學生,何以會無緣無故有鬼魂附身,神智受他人控制?考其原因,或為個人業力所感;或因地處偏僻,民眾聞佛法機會少,信佛的更少,不知教其子弟念佛,故難以消除宿業所致。

感想:有些人執持「斷滅」之論,不信因果;認為死後如朽木枯槁,一切皆「空」。我們應該知道「人類的生命,其來無始,一生一死,不過因果相續,生命流中的一種變現而已。不是那一年生後才有我,那一年死後便無的。生滅變化,相續不斷。」試觀人的心念,如長江之波,此起彼落,念念不停,是佛所謂的「遷流」;生生世世,輪轉不已,正是佛所謂「輪迴」。又有些人以為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強調只要學儒家把人做好即可,何必學佛呢?其實佛家不但「知生、知死」,而且佛法包含儒家一切世間法,只學世間法,不能了生死出輪迴,故需發心學佛之出世間法,方可超凡入聖,直脫輪迴。

失物復得記

唐啟揚 

驕陽把瀝青路面曬得軟綿綿的炎夏,一天下午五點多鐘,一位六十開外的老夫人,利用太陽西下的涼快時間,正忙著在住家後面的一塊小菜園裏除草灑水;眼看園中的空心菜、萵苣等欣欣向榮;長的蠻快。她面露欣慰的表情,不知過了多久,抬頭一看四周天色漸黑,不禁心裏一急,加快腳步走往園外,剛急忙走到隔壁籬笆邊,有一支較長的晒衣竹竿突出籬笆外面,一不小心頭部正好撞到竹竿尾端,迅速擦過左臉及左耳覺得一陣劇痛,人差點兒暈倒下去,趕快定一定神摸摸左耳,還好並未流血似無傷痕,不禁脫口一聲「阿彌陀佛」;但掛了十多年的金製小耳環卻不見了。老人家不免緊張萬分,趕忙俯視四週園地全力搜尋,奈因時值黃昏天色轉暗,菜園遍地青菜及雜草,那玉米大的小耳環怎能找到呢?找到頭昏眼花、心情焦慮又有甚麼辦法啊!忽然老夫人想起,何不求救早晚禮拜念誦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幫忙呢?靈機一動即將合掌閉起雙眼大聲求道:「『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弟子不小心撞到竹竿遺失了心愛的耳環,心慌意亂遍尋不著正處困境,敬請慈悲的大士趕快顯顯威靈幫弟子找回,感激不盡。」如此誠懇觀想祈求了一會兒,張開雙眼探視身邊,啊!前面僅伸手可到的近處地上,那黃色閃閃的小東西不是找了半天始終未見的耳環麼?

真有些不敢相信,得來全不費工夫,確是信仰的奇蹟呢!原來耳環是分做三個部份組成(掛在耳珠上面的一粒及下面的一片金屬品,中央再以小螺絲釘嵌住),如今耳朵並未破裂受傷;可推知耳環必定是撞擊而離開耳珠時自動分解,散失各處才對。現在竟然三個小片完整無損地聚在一塊,擺在眼前地上,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不但保佑了老人家的臉及耳朵毫無受傷,更替她找回了耳環。親愛的讀者們!您猜她是誰?她就是我家母一年前發生的真實靈異事跡,您有機會碰見她,一定會對此得意的往事津津樂道呢!

我為何持不殺生戒

邱淨清 

家父母於三十多年前,由布袋港遷至鹽水,赤手空拳出來打天下,因子女眾多,負擔沉重,謀生又困難,遂從事養鴨業,並兼在市場宰殺零售。家中七姊妹自幼年起,每天都一大早就起來幫忙宰殺、拔毛。末學每次目睹群鴨在臨被抓前,拼命地逃命,到流血垂死之際仍在掙扎。目睹這種慘狀,我心裡總是很痛苦,但若不幫忙,則有逆父母之意。唸高中時,為了消彌心中的罪惡感只好每殺一隻雞鴨,則默念一句阿彌陀佛。

十幾年來,家中生意越做越大,由飼養肉鴨到零售各種雞類,再擴大到中盤批發,後來因上面幾位姊姊都出嫁了,人手不足,才放棄市場十多年的現場宰殺零售生意,轉為肉雞大批發。(即向養雞場整批買斷,轉手賣給各地市場的零售商)。因此中南部各地的零售商皆來家中批購,每天的交易量均多達十多輛貨車的肉雞。

末學自進入大學,參加學校的佛教社團,開始接觸佛法後,深感殺生的果報無邊;不禁憂心,而常勸導母親轉行。母親二十多年來,晨昏梵唄不斷,早有轉行之念,但因利潤頗高,加上父兄固執,認為賣給別人殺,應不算殺生,故境況毫無轉機。

民國六十八年五月,正值生意到達顛峰狀態,家中突然傳來惡耗,母親、大哥、大妹於凌晨三點,從雞場開車回家途中,三人因晝夜不休地忙碌生意,都打瞌睡,在緊急剎車中,母親大喊一聲,前額碰到駕駛台就逝世了。翌日中午,母親遺體已入殮,大姊在樓上安慰父親時,突然頭暈,一抬頭變成母親的口氣在講話,盤腿且兩手做切物狀,咬牙切齒,痛苦萬分地直呼父名要求轉業(『炎仔!炎仔!你無論如何這途一定要切呀!一定要切呀!快點頭答應我呀......』)母親神識在下午連續三次附在大姊身上,哀求父親轉業,其中一次跪於父前,求父點頭答應,但因父親固執,一直未能給予許諾。至黃昏時,母親神識改附二姊身,交代事情後,言要回西方世界,就不會再回來了。

在生離死別之際,七姊妹面對亡母的痛苦陳述,皆發願從此不再殺生,唯獨大哥一人因不在場,始終不相信母親神識附在大姊身上之事,大嫂雖親眼看到,但仍不相信殺生的果報,依然從事肉雞大批發的生意,在四、五年中,生意被倒了近一千萬元。

若說批發給零售商去宰殺是無果報的,為何先母死後,還要回來苦苦哀求父親轉業呢?眾生皆有生存的欲望,萬萬不要因口慾而殘殺生靈。目睹眾多以殺雞為業者,被病苦所纏,煩惱熾盛,末學於此祈願眾生皆能持不殺生戒,早日離苦得樂。

板橋佛教蓮社成立緣起

趙慈燕述 陳惠珍記 

趙慈燕居士慈祥的臉孔,堅毅的神色,一臉專注地敘述自己為何信佛並不再以殺雞為業,且願意以私人佛堂—板橋佛教蓮社,作為宏揚佛法的道場:

未拜佛以前,我在菜市場以殺雞為業,日入萬餘,生意相當的好。時常有幾位學佛的居士,勸我說:「不要再殺雞了,勿造殺業。但那時只是聽,並未去理會。到了有一天,他們說要到土城承天寺去拜訪廣欽老和尚,直勸我去,我也就被說動了。上承天寺見到老和尚那一剎那,我整個情緒就控制不了,眼淚汪汪地直掉,老和尚很親切地叫我坐在他旁邊,告訴我沒關係,盡情地哭,且對我說:「人性、物性都是同處來,怎忍心去殺生?」當時一楞,老和尚怎知道我以殺雞為業?內心裡更加地慚愧。從此就皈依三寶。家裡重新翻修後,即不再殺生,且也吃素;而以前的顧客都勸我再殺雞,但我堅持著—說不殺生就不再殺,雖然是日收萬餘,但我仍不為所動。

嗣後時常心生懺悔,自覺殺雞九年,已不知殺害幾千條生命。此外也常聽到同在市場裡以殺雞為業的朋友們,因賭博而傾家蕩產,或因生意的競爭而動刀互相殺害,甚至有的必須經年打針吃藥,身體才覺得舒服......。這些似乎都是果報現前,內心不禁又懊悔又惶恐,故每天都於佛前懺悔,並願奉獻一己之力,來宏揚佛法,勸人莫殺生。現在我在市場賣水果,先生幫人載菜,生活雖是如此,但也心安理得,過得快樂。

現在,我們這兒—板橋市中興路五十八號,電話九六七五六一五,成立板橋佛教蓮社,每星期日晚上七時起有念佛靜坐,佛學講堂,下設有五個組:一、助念組,二、宏法組,三、慰問組,四、朝山禮僧組,五、接待組,歡迎有興趣者來參與我們的活動,共同修福修慧!

現代『人面瘡』真實故事

阿良記 

民國七十年十一月七日,早上忽來一位小孩叫做徐理傑,才十三歲,住桃園大溪百吉路,由其父母陪同前來中壢求醫。小孩面無血色,張醫師見小孩業障深重,加上一股撲鼻的臭味,使人無法忍受。小孩的父母苦苦哀求張醫師全力治療,張醫師眼見小孩的病症很危險,她說:「我將盡力治療,不過你們仍須與我合作,早晚準時來換藥,食物須按規定吃。」他們都答應了。

開始治療的第一天早上,小孩抱進來時,又是一股臭味,張醫師將藥水塗抹患部,徐小弟忽然感到一陣痛苦,就嚎啕大哭,其音悽惻無比,這時張醫師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猛然抓著自己的腳。她叫大家離去,低頭仔細一看,發現腳上的絲襪已被抓破,皮膚上留有指甲抓痕,與小弟患處相同,她心裡有數:這就是冤孽病。

第二天換藥時,張醫師問:「小弟是徐先生您的兒子嗎?」當時徐先生(徐理傑之父)楞住了,心想:張醫師怎會問這問題?這時候張醫師接著又說:「你們要誠實,否則無法化解,因為這種業障病若沒有好好消業釋結,恐怕病況不能好轉!」(這位小孩過去曾在三軍總醫院住過院,醫師診斷這種症狀為「血癌」,加上傷口破爛,細菌蔓延到內臟,感到忽冷忽熱,口腔全破,造成血小板破裂,全身呈顆粒紫色的點記,肌肉萎縮,每天需要一千西西的血液供給他,因他無法飲食。)

張醫師說:「就我所知,徐理傑不是您的兒子,為什麼會姓徐?因緣到底從何來呢?」但徐先生還是不肯實說。張醫師說:「小弟的父親是閩南人,而這位先生是外省籍的軍人,請問小弟的生父現在何處?」徐太太聽後嚇了一跳,反而請張醫師,有話不妨直說。張醫師曾看見一位身穿夾克,滿臉都是血的中年,他的左眼眶黑眼球突出,左頰破裂,後腦骨裂開,左頸椎凹凹,顯得很悽慘,是位男眾鬼魂。張醫師把所見的鬼魂描述給他們夫婦聽,並詢問那鬼到底是誰。徐太太聽到這此話就哭著說:「那的確是我的前夫,十三年前,他為了家庭生活,每天到山上替人砍柴。有一天,他手拿水壺到山邊取水,走過竹仔橋時,不小心掉下縣崖,當場頭破血流而死。」

後來鬼魂向張醫師哭訴哀怨,為何有此十三歲的孩子(徐太太的前夫死後,墮落在地獄,被禁在枉死城,這也是多生業障,今才釋放回來)。他看到陽世的妻子身邊有個男人和這位十三歲的小男孩,頓起瞋恨之心。又聽見有人叫小弟弟理傑的名字,使它回憶起這小弟弟在七世前已和它結下了怨仇,小弟正是它要找的對象,現在它決定要把小弟帶走,了結怨案。在半個月當中,它在徐家外圍看見小弟和軍人父親談話,它心中又氣又恨,等父子談完話後,軍人去上班,這時候,它想上前去抓他(徐先生),結果被天神喝住,於是又回到理傑那裡,看到小弟在家中附近的竹橋玩,它伸手去推他,使得理傑左前額破了一小洞,血水流出,見他哭了又不忍心抓走他,因為它現在心中還是愛著陽世的妻子,怕抓走小弟,他的母親會承受不了,只好等待時機再行下手。

有一天,鬼魂就引誘理傑去田裡撿田螺,讓他腳上沾上髒泥,腳起黑色水泡,理傑回到家後,水泡破了,當時又洗熱水澡,事後發高燒到四十度。他父親帶他去看醫生,第二天發現雙腳紅腫發燙,再去求醫,敷藥後仍然很痛,身體感覺忽冷忽熱。第三天,眼看情形不對,趕快送進三軍醫院住院,這些都是亡者的惡作劇,害得徐理傑很慘,可是鬼魂還是不肯罷休放過他,每天時辰一到,就附在理傑身上吸他的血,吃他的肉。而且在理傑的傷口處很明顯地現出一個像人面的瘡痕來。張醫師告訴鬼魂,佛家說冤可解不可結,冤冤相報何時能了!最後又放三昧水懺錄音帶它聽,隨後就平靜下來了,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到這個瘡會動,而且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倒下的紅藥水會喝,會流淚,當時它還說小孩不是它的,為何不是姓它的姓?徐先生在旁邊解釋著:「孩子病重,需要輸血,錢必須要用很多,因為自己是軍人,看病有優待,只好將小孩改姓徐。」徐先生說完後,張醫師問亡魂有何要求。亡魂說:「我要弟弟親自來告訴我,理傑是否確實是我的後代?」後來它的弟弟來到瘡的面前親口說道:「哥哥,孩子的確是你的骨肉,沒錯,今年已十三歲了,在你離開人間時懷孕的。大嫂在三年前為了生活,才改嫁給這位徐先生的。」聽完後,它才相信這個事實,要求入佛門給它皈依及超度。做完佛事後,理傑也就一天天的見好,而且很快恢復健康。

所有的醫療費用,張醫師都全部免收。只希望他們全家皈依佛教,並且再拜一天三昧水懺。可是,他母親捨不得花錢,過了幾天,小孩叫肚子痛。他白天躺在床上休息,卻看見一男一女扛著一堆肉進來。他喊著媽媽,問為什麼扛這麼多肉進來。母親說:「沒有啊!理傑指著說:「您看那邊。」他母親卻看不見。第二天趕快再去找張醫師,敘述這些事。張醫師對理傑仔細地端詳,告訴他父母說,這是另外的業障鬼來討債,還是趕快去拜三昧水懺最為重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過了幾天,理傑肚子又痛了起來,恰巧張醫師到台東去,只好將理傑送到附近的診所去求治。理傑痛得更厲害。這時他母親要他念佛,他取下念珠平靜地念著「阿彌陀佛」聖號,立刻不再聽到他叫痛了。他母親說:「你看念佛就不疼了。」醫生過來摸摸理傑的額頭,並翻開眼皮,一見他沒有任何動靜,再摸摸心口,心臟已經停。醫生告訴他母親說:「你的孩子死了。」

當天晚上,張醫師似乎有預兆,她從台東趕回,一進門就問徐理傑家裡有沒有來電話。家裡的人說:「有。」張醫師說大家已盡了力,人若沒福報,想再留也留不住啊!

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徐理傑父母來到張醫師家裡,一進門就雙雙下跪說道:「真對不起!您免收一切費用,特別交代要拜三昧水懺,我們卻沒有遵辦,才會有今天的不幸。」張醫師還是勸他們全家要去皈依,他們當天就去中壢圓光寺,皈依三寶,由住持如悟法師為皈依證明師。

(按:佛教「慈悲三昧水懺」曾載及『人面瘡』前因後果,在歷史記載著,都是有名的人。可是,生活在物質文明,科技發達時代下的人,大都不信因果輪迴。上面的事例當可作為佐證。疾病之因有內傷、外感及業障。內傷外感猶有癒時,業障則需真誠懺悔。)

「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今生不將此身度,更待何身度此生?」普願世人早聞佛法,修福修慧,同登覺岸。

法華寺佛七感應記

蔡淑敏 

位於中華路小南門附近,西寧南路一九四號的法華寺,近年來該寺住持仁靜法師與大乘精舍每年均合辦一次護國息災佛七大法會。今年特別禮請彌陀精舍煮雲老法師主持佛七,時間為農曆十二月初一灑淨起,至初八放生及三時繫念止,計八天法會功德圓滿。

歷年來煮公上人主持各項佛七,迭有感應,此次亦然,有兩位老居士,一在靜坐時,一在睡夢中發生感應。

據煮公上人親口述說,在佛七第五天,有位老居士在大殿上由於疲倦而打盹,突然間有許多鬼魂來叫她,對她說:「大家都在精進念佛祈求佛七加被消業滅罪,連我們都跟隨法師們念佛,妳怎麼可以在大殿上睡覺?」這時候,她猛然驚醒,立刻振作精神再度加入念佛行列。古德們常說,修行人常有鬼神於旁護持,實非虛言。

另一位駱郭蕊老居士,在法華寺修行已逾三十年,佛七的第三天,金剛念佛後,大約有二十分鐘的止靜,老居士靜坐在靠近超度牌位附近,她在定中看到許許多多的鬼魂,有的很正常,有的形狀卻很恐怖,有的則紛紛地在那裡爭食、爭紙錢,老居士立刻起身去燒了許多紙錢給他們。後來她把所見到的一切告訴其他參加佛七的居士們,使得大家更加精進念佛,祈求佛力加被,早日往生淨土。

佛教並不贊成焚化紙錢,但經上說:萬法唯心造。在一般人的觀念都認為燒紙錢可使亡者受用,此種心態深植於人心,因而造成一種業力。當他(她)死後墮入鬼道時,他(她)們的心中,自然認為紙帛就是「錢」,故而發生爭奪情事。此次佛七雖未有和佛、菩薩感應道交,但明顯地已使鬼道眾生蒙受佛恩,功德甚大。

祥瑞殊勝的夢境

顏良抒述 慧峻記 

我姓顏名良抒,是台北市人,中興大學畢業。外子陳天棟,曾在同校就讀,他畢業後接觸到佛法,深覺佛教思想的偉大。我受他的影響,也常閱讀佛書。後來我們二人請淨空法師證明皈依,成為正式佛教徒。從此我們吃起長素;不了解的人,常常說這樣會營養不夠,但自從我們吃素以後,更感到頭腦清晰、身體健朗。我們有個女兒,叫做思吟,今年八歲了,讀國小一年級。女兒很乖巧,會拜佛、也會合掌,我們做功課時,她常常依偎著我。

七十一年九月,有一天思吟做夢,夢見父母帶她去西方極樂世界,看見許多佛菩薩,有立也有坐的,立的、坐的、下面都有蓮花,頭上與身上都發光,面像慈祥莊嚴,蓮花邊上都有火光,大如車輪,各色皆有,間雜其中,以粉紅色較多。池中有水,清澄無波。也有鳥在樹上,樹木皆有寶石,果子中有佛形像。土地平坦,呈金黃色,地上也有寶石嚴飾,宮殿樓閣,高大莊嚴。還有許多天人在空中飛翔。遠處有金色山,全為寶石。空中有花,繽紛散落,美麗無比。有一位大佛立於中間,應是阿彌陀佛。

由此可見女兒確有善根,所描述的,與阿彌陀經中大可吻合,足可資證西方極樂的存在。(以上係顏居士所述,但編者為求證,請她攜女兒思吟來大乘精舍,詳細追詢,結果思吟所描述的情形確實如顏居士所述。以一小女孩,卻能知西方極樂事世界的種種景象,這應是她前世所修淨土法門,藏在八識心田中的清淨種子,經鼓盪所致。西方淨土的存在是確信無疑的。)

精進佛七感應記

陳張怨口述 林德鏗記 

我的岳母,陳張怨女士,是一位篤實的鄉村婦女,家居屏東縣萬丹鄉,務農為生,現年六四歲,不識字,生性勤儉、刻苦,育有兩男兩女,皆已成家立業;平時沒有什麼宗教信仰,但為人寬厚、誠懇,深為鄉人所愛敬。

內人陳聖紅(其最小女兒)時常勸她念佛,並先行代她皈依三寶。民國七十一年農曆八月八日,高雄隆峰寺舉辦第二次精進佛七法會,內人極力鼓勵她就近參加;熬不過數次長途電話的勸請,始抱著一顆嚐試的心情報名參加了。精進佛七的規矩很嚴,也比較辛苦,她老人家在最初三天中動輒觸犯了道場規矩,屢屢受到糾察師的嚴詞糾正。到第三天晚上,她滿懷委曲地收拾行李準備回家不想念佛了,口中還在抱怨內人要她來這裏受罪。寢室的同修們見到這種情形,都好言相勸,鼓勵她一定要忍耐,圓滿佛七功德。在軟言慰喻之下,她繼續了第四天的共修。清晨第一支香,她竟在打坐念佛中,見到了阿彌陀佛現身。一柱香完了,大眾都吃完早飯了,她還盤坐在念佛堂裏,眼中流下了感激的淚水。緊跟著第二支香、第三支香—一直到佛七圓滿那天,每支香都得到了殊勝的感應,在靜坐念佛中,她「通過」了很長很暗的一段路,然後是一片光明的路,地上的顏色是黃金色的,看到了七寶蓮池,池中有青、黃、赤、白四種顏色的蓮花,池底由雜寶所成,與八功德水相映成色。她忍不住地很想到池中洗滌一番。另外,她也看到了七寶宮殿異常莊嚴,心想如果能夠在那裏居住該多好,七寶宮殿的前面,見到了觀世音菩薩,全身穿白色的衣服,帶領好多身穿紅色背心的童子在殿前經行。宮殿的左面是一片大海,水色青藍,一波波的潮水拍打著岸邊。佛七期間,每晚主七和尚妙蓮法師都有很精彩的開示,由印德法師做閩南語翻譯,她老人家在靜坐中聆聽法師的開示,在法喜充滿中,不覺又親歷極樂世界的種種境界。

佛七圓滿,回到了屏東老家,她開始喫長素、念佛,雖然有許多親朋好友很不以為然,但這次她是下定決心了。內人問她參加佛七有什麼心得,她告訴我們說感受太深了。一次的佛七改變了她的一生,讓她深深地相信了佛陀的教言,發願要往生極樂淨土,親近阿彌陀佛,成為一位虔誠的正信佛教徒。她每天念佛數萬聲,工作中也常念佛。民國七十一年農曆十二月八日,她又參加了生平第二次精進佛七,地點亦為高雄隆峰寺,所不同的,這次是抱著歡喜感激的心情參加的,雖然沒有第一天的見佛的感應,然而在念佛時,一句句的佛號卻能歷歷分明,連綿不絕。佛七結束了,原來過去每到冬天就會發作的支氣管炎及咳嗽的老毛病也不再復發了。

精進佛七是一種很好的共修活動。本著剋期取證的精神,七天的念佛一氣呵成,功夫較易得力;加上每天受持八關齋戒、禮佛懺悔,業障也消得快。經云:「禮佛一拜,罪滅河沙;念佛一聲,除八十億劫生死重罪。」至於受持八關戒齋的功德,在佛說觀無量壽佛經中有如下的開示:「中品中生者,若有眾生,若一日一夜持八戒齋,若一日一夜持沙彌戒,若一日一夜持具足戒,威儀無缺。以此功德,迴向願求生極樂國。戒香熏修,如此行者,命欲終時,見阿彌陀佛,與諸眷屬,放金色光,持七寶蓮華,至行者前。行者自聞空中有聲,讚言:善男子,如汝善人,隨順三世諸佛教故,我來迎汝。行者自見坐蓮華上,蓮華即合,生於西方極樂世界。在寶池中,經於七日,蓮華乃敷。華既敷已,開目合掌,讚嘆世尊。聞法歡喜,得須陀洹。經半劫已成阿羅漢。是名中品中生者。」奉請諸位同修們精進念佛,淨土實有,極樂非虛,並輾轉勸修念佛法門,功德無量。

妙哉佛舍利不可思議

周清雲述 蔡淑敏記 

周清雲居士,六十六歲,本省人。二十二歲那年結婚,不久即遇到二次世界大戰。廿四歲被日軍強拉至香港做傀儡兵。在港不多時,即患嚴重痔漏病,每天要換洗多次內褲,開刀吃藥,癒而後發,甚至用中醫打樁治療法,也無法痊復。

四十歲那年,經親友介紹信仰一貫道,一年左右,深感覺一貫道在教理上,有不合究竟之處。四十一歲時,因緣成熟,在華嚴講堂遇見隆泉老法師、心印法師及慧嶽法師。先後於三師辯論教理,最後信服正信的佛教教理之下。隨即改信了佛教,並於民國六十一年,四十五歲時,在佛光山受在家菩薩戒。每日用功於淨土法門,持法華、彌陀、心經等為常課;參加了許多次佛七。五十七歲時,他精進用功拜佛舍利子,經過一段時間,痔漏的痼疾,不藥而癒,其間又曾三次胃出血之疾病,也霍然而癒。因此,他深感佛恩浩大,禮拜佛舍利的功德也不可思議。

民國六十九年,周居士遠赴印度尼泊爾朝聖,在殊勝因緣下,竟請回三百多顆的釋迦牟尼佛的生身舍利,白妙香潔,歎未曾有。為了方便所有信眾能有緣供養、禮拜、瞻仰釋迦世尊生身舍利,曾在「慈雲」月刊九十一期刊登舍利贈送佛寺院等啟事,來請舍利之團體,絡繹不絕,但感應也在此時發生了。他原本請來三六○顆舍利子,今年一月二十七日第一次統計各地請去供養舍利達一四七顆之多,但不久於二月六日統計,舍利子總數竟有增無減地成為四一七顆,已多生出二○四顆新的舍利。第二次又贈送各地道場結緣一五二顆,信眾來請時,不慎遺落在地上二顆尋不到,結果又多生了五十八顆。目前送出二九九顆,但總結算竟還剩有三二一顆舍利子,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最近周居士知悉煮雲老法師欲在台中太平鄉創建一座專修淨宗道場清涼寺,敬將一百顆舍利子交給煮雲上人,希望請舍利的信眾,每顆供養一萬元以上,俾利佛寺早日竣工,另贈中華佛教居士會五○顆;故目前周居士暫不再贈送舍利子予信眾,要等清涼寺竣工後,如有孳生新舍利時再議,將來周居士也發心在本省興建一座舍利塔,專供眾生禮拜舍利,祈請十方大德全力護持建舍利塔,功不唐捐。舍利子是代表一位學佛者,修學戒、定、慧三學的表徵,梵語應譯為舍利羅,或室利羅、實利等,他的含意是身骨。舍利又分為全身與碎身二種。世尊圓寂後,自身出三昧火荼毘,化成分身舍利有八萬四千塔,是佛為了廣度眾生,增長信心及要給眾生種植福田所遺留下的修持成果證明。

蓮華金剛藏上師舍利感應記聞

陳智財 

溯自四年以前,上師圓寂,遺留舍利四千多粒,我曾函請郭南權師兄賜予舍利,俾朝夕供奉,以弘佛法。郭師兄回信說上師傳法,遍及全球,弟子眾多,金舍利早經接走各方,惟珍藏上師舍利一顆,待有機緣再送給我。承郭師兄允諾,我日日翹盼因緣早日成熟。

時隔六年,郭師兄遠居他方,意外地在過年後,他千里迢迢遠自馬來西亞返國,抽身陪伴同門師兄的孫兒,到榮民總醫院就醫。他慈悲為懷,真令人讚歎。我因盼望師兄如大旱之望雲霓,此刻更振奮不已。遂於元月三十日早晨,自花蓮搭機北上,並與自高雄乘夜車北上的許耀東師兄約在台北會合,再造訪張子光師兄。我們見面以後,聊到將近中午時,請他帶領我們一同前往榮總拜謁郭師兄。不巧,他正好外出。我們只好留話,請他在當天下午四時,駕臨張師兄家,與我們會面。我與許師兄則利用這段空暇,轉訪其他師兄,代向高雄另一位師兄請求舍利供奉,可是都未能如願。當我們回到張師兄家不久,郭師兄已如約地來了,我們相聚一堂,共敘近況,交換心得。

我們談得非常融合,法喜洋溢。談到下午六時,郭師兄要先離開回榮總。行前,他邀我進內房,親將所珍藏的上師舍利送給我。我在拜領之餘,驚喜萬狀。上師舍利裝在透明塑膠盒內襯以棉花、西藏紅花,再以膠布封閉。據稱,已供奉四年,還不曾開啟。我小心翼翼揭開寶藏,原來上師舍利只有一顆,現在竟呈兩粒。郭師兄連連稱頌:「好因緣,好因緣,好因緣......」我不獨宿願得償,連同許兄代高雄某師兄求我舍利的願望,也一同如願獲得。我們謹慎地把舍利包裝好,分別藏在懷裏,再與大家告別。

第二天的清晨四時,我安抵花蓮家中,在淨身更衣後,恭迎上師舍利,供奉在佛堂中,繼而修法。漸漸地,天亮了,可是我仍精神奕奕、一無倦態。突然又動念想再次覲見上師舍利。於是頂禮啟盒,發現盒內原來只有一顆上師舍利,此刻竟衍生五粒舍利及一顆金舍利(已攝下照片保存)。令人驚喜不已,誠平生罕見的祥瑞象徵。禮拜頌讚後,立刻向曾、許、陳、邵師兄等人報喜,諸位頂禮膜拜同聲領悟上師的大成就,感念上師隨時澤被弟子的大恩大德!

輾轉於週六,趁出差之便,赴高雄走告諸位師兄,一同分享上師的大恩德。大家同聲讚嘆,咸認這是上師大慈悲,這也是歷代祖師十方諸佛加被的功德,才有這種盛事顯現。

綜觀上述舍利顯現二事,是我親身歷閱,見證於諸師兄。凡我佛門弟子有恩福,眾弟子倍加勤勉修持無上密法,則密教大盛,諸位師兄得以成就必指日可待。

民國七十二年二月十日陳智財於花蓮恭記 

普門齋僧供聖靈應記

唐啟揚提供 慧峻改寫 

今(七十)年農曆七月十六日,依例由普門文庫舉辦一年一度的齋僧大會。由於往日僧伽前來應供的逐漸增多,原用地不敷使用,今年乃改在中山堂光復廳擴大舉行。果然不出所料,我們恭邀與會諸山長老與全省各地僧伽來參加的,有八百多位。

普門會員,都虔誠地、恭敬地、拘謹地站在適當的位置,合十問訊來迎接所有應供的法師。在每一桌位也都有一、二位同修負責添飯、夾菜和奉茶。

在諸山長老致勉詞之後,上菜了,法師們安詳地用齋,有說不出來的團結氣氛,表達世尊所說僧伽應有的六和敬精神,在此發揚無遺。在用齋的同時,又由許多位居士組成供養組,挨桌挨位地供養禮物。

每次齋僧大會,都供了一桌飯菜,是迎接「賓頭盧尊者」的,據說他老人家在齋僧時,常喜夾在眾僧中遊戲一番,如果他真能來,那才是我們的福氣呢!

道源長老,高齡已逾八旬,講經說法誨教於眾,這是三十年來在台灣所有佛弟子所熟知的。這正是他的修持功夫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當他開示時強調,此刻「賓頭盧尊者」必然來會應供,他老人家豈能在開示中隨便講呢!但此話大家只是聽聽,誰也未去注意。等齋供之後,法師們皆居士們歡送下離去。黃慧如居士和她的表姊二人,特地走到供養「尊者」的牌位前,驚喜地發現,供桌上嶄新的碗筷、碟子、湯勺等,均沾有濃湯、醬油等油漬,好像已被用過的現象,果然如道源長老所說的「賓頭盧尊者」真的來應供過了。有誰會動過那些供用的碗、碟、筷子等物呢?不是「尊者」,又是誰呢?不可思議就是不可思議!

學佛的同修們,學佛貴在恭敬心與虔誠心,自然能攝心一處而感應道交。只要我們為了恭敬三寶而設供,「尊者」自然會駕臨應供的。而這種場面,在今日共產蟠踞下的大陸是看不見的。

靈犬莎莉

許瓏薽 

在我小學二年級時,家裡來了一位新夥伴—狼犬莎莉。本來我家是不喜歡養狗的,但是莎莉的母親(母狗)曾救了爸爸一條性命,為了報牠救命之恩,所以把出生不久的小狗抱回來養。

時光如流水一般,一轉眼就是十年了,莎莉長得又肥又大,站起來比人還大,但食量卻不多,也不挑食,只要我們吃什麼,牠就吃什麼,尤其水果之類牠更是愛吃。

莎莉頗解人意,雖沒有受過任何的訓練,卻非常聽話,因此很博得全家人疼愛。

莎莉有一個非常奇特的習慣;每天當媽媽放唱片誦早課或晚課時,牠會自動地扒在門前聽經,甚至於把頭伸了進來;看見媽媽在燒香禮佛,牠便坐在門前看媽媽的一舉一動。有時看得入神,當媽媽燒好了香,經課也誦畢時,牠就會起來在門前亂跳亂蹦,顯出很興奮與滿足的樣子。如果客廳沒有人,牠會自己開門進來,先在佛桌前走一走、聞一聞,後又到每間房間巡視一番,嘴裏則念念有詞。

十二月中旬的一個晚上,媽媽帶著莎莉正要過馬路時,莎莉搶著跑在前面,忽有一輛轎車飛馳而至,正好撞上了莎莉,且拖了三、四尺遠。路旁的行人都嘆道:「這隻狗準沒命了」,媽媽當時也認為莎莉不能活命的。但是出人意料之外,莎莉竟好端端地從車底下慢慢爬了出來,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完好如初,只是因驚嚇過度,兩隻大眼睛直瞪看著媽媽看。路旁的人都嘆為奇蹟,為莎莉慶幸,媽媽也為牠捏了把冷汗。要不是平日莎莉喜愛聽人誦經,且能歡喜信受的話,也許莎莉現在早已不知到那裏去了。如果不是佛菩薩保佑,牠能不傷半絲體膚嗎?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呀!

由莎莉的實例來看,一切眾生確其有佛性,只是牠們當時被自己所造的惡業所感,轉投畜生道,遮掩了本來的面目,而披上另一種皮毛,改頭換面罷了。可是,因為仍具有佛性,有朝一日也將是西方聖境蓮台上的一尊佛呢。如果牠今生能知悔改,一心向佛,便會感應佛菩薩,而暗中相助並加保護。

以上是我家狼犬—莎莉的實蹟,用淺拙的手筆描寫它,可供諸位善德參考,也可自勉其志。一隻狼犬尚能信佛、念佛,更何況我們是萬物之靈,更應該趁此人身,大修菩薩道,自救救人,自度度人。「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世度此身?」可不能輸給一隻狼犬哦!

緩柔的鬧鐘聲

何崑榮 

觀世音菩薩的靈應事蹟,真是不勝枚舉,處處可聞,從諸位大德信眾的口述中,可以得到一個共同的結論,那就是—佛菩薩悲願之偉大,及佛法之不可思量!!

以下所述就是我親身經歷的一次小小感應事蹟:

在我畢業那年,也就是六十七學年度的寒假,正在準備參加大專預官複試考試,因為我報考的是台中考區,正好我有一位同班好友,住在中興新村虎山路,他曉得我一向不慣於旅社繁雜的環境,因此邀我到他家去同住,我也允諾了。考試前一天,我帶著簡單的行李趕赴中興新村,當夜就住宿在這位同學家。可是,很不巧的,我睡的這個房間剛好有一個大鬧鐘,整夜「滴答」「滴答」的響個沒完,而我一向愛靜,在家的時候房間裡連一個小鬧鐘都沒有,現在突然換了個這樣的環境,可真是受不了,整夜翻來覆去,腦海裡充滿著的都是「滴答」「滴答」的響聲,就這樣......一點的鐘聲響了......兩點的鐘聲響了......不曉得什麼時候才在不知不覺中睡著。

隔天早晨五點就起床了,因為白天趕車,晚上又一直沒睡好,早上起來委實是無精打采,匆匆用過早點之後,便急著搭車趕赴台中應考去了。整整考了一天,直到下午四點三十分才結束,可真是精疲力竭。在回家的途中就暗自忖量著,明天是更重要的一天,要怎麼應付呢?如果又像昨晚一樣沒睡好,那此次應試不就沒指望了嗎?因為,明天第一節考的是智力測驗,這一科的成績事關緊要,它對於錄取與否,有著關鍵性的影響,如果這科達不到錄取標準(九十分以上),那麼即使學科測驗的成績再高,亦是徒勞無功,不予錄取。所以說,努力測驗這一科是相當重要的,而應付這一科別無法門,唯一需要的是冷靜清晰的頭腦,如果今天晚上仍然得不到充分的休息,明天如何應付智力測驗呢?想到這兒內心不禁惶恐萬分,忽然間想起——對了!何不祈求佛菩薩保佑呢?於是吃過晚飯後,便走到庭院,雙手合掌,恭敬虔誠的祈求「南無觀世音菩薩」保佑,使我不受外界干擾,得以即時入睡,以應付明天的考試。禮拜完畢,依然入室看書,今晚還是要養精蓄銳,所以也就沒讀得太晚,十點半左右就準備就寢了。當我把燈熄掉,躺下來之後,突然感覺到鬧鐘尖銳的「滴答」聲竟變得非常緩柔!莫非是錯覺?!遂爬起床來仔細端詳的聽著,—— 沒錯啊!聲音確實是變得很緩柔了!這才領悟到我的祈求已經應驗了。旋即躺下,果然就在緩柔的時鐘催眠聲裡,很快的睡著了。第二天起來精神抖擻,很順利的就應付完了最後一天的考程,放榜時,果然獲得錄取。這雖只是一件小事,可是,若非佛菩薩慈悲庇佑,大鬧鐘的「滴答」聲又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變為緩柔呢?也因為此次的感應,更堅定了我向佛的意志,也從此發願要深入經藏,探究佛學,終身為弘揚佛法而努力,以導引眾生正信佛教職志,此乃我最大之心願,最後冀求各位同修持念——「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聖號!

不可思議的感應更加深了我的信心

楊英仁 

自從信佛以來,由於習氣所薰,學得不夠精進;雖於興趣所關,時有修習,獨於道業,每見衰退,而世緣日深。如今思及,實覺愧嘆!今年六月間,曾發生兩件親身體驗不可思議的感應事跡,乃三十年來僅見。由此,使我深深體會,佛菩薩的感應,確實不可思議,無遠弗屆;也使我學佛的信念更加堅定。

事情都發生在今年六月初旬。六月一日適逢星期天,我騎著鈴木機車,載著已懷有五個月身孕的內人,由北往南行駛。經花蓮市復興街與軒轅路交口時,前方一位花工二年級的學生,突然將所駕機車向左直轉,我緊急剎車之下,雖不致相撞,內人卻因而向後仰跌,後腦跌破一個小洞,皮破血流,坐倒地上。內人雖覺滿天星斗、頭暈沉重,但傷勢不重;有位好心路人將內人扶起後,我們就自行回家,我給她在家塗擦一些藥水,以為就此無大礙。豈知到了半夜,內人在睡夢中,突然呻吟起來。我驚醒後,她說突然感到頭昏口渴,並好像要發高燒,皮膚乾燥。我伸手摸她的額頭覺得兩手滾燙。這下子我可心慌了,急忙再問內人,是否有噁心及嘔吐感,她卻說沒有。但熱度似乎愈來愈高,內人更憂慮,十萬火急地要我爬起來找醫生,或翻閱醫學手冊,是否有腦震盪或腦膜挫傷的症候。因時值半夜,且地居花蓮市郊的美崙,求醫實在困難,何況若是腦震盪的症狀切忌移動身體,而且發作迅速,延醫恐也來不及了。我只好翻閱藏書,發覺這是腦部症候無疑。情急之餘,想到年初時曾與吳席全君共同上山禮拜廣欽上人,並帶回承天寺大悲法水一瓶,於是趕緊默念聖號,倒了一杯,教內人端身正坐床上,提起正念,雙手合十默念大悲觀世音菩薩聖號後,將水飲下。不料此時她突然說想嘔吐,我急忙叫她繼續不斷地,以至誠懇切、生死交關的心情默念聖號,並祈求菩薩護佑。說也奇怪,三分鐘不到,她就遍體出汗,擦拭後,讓她躺著默念聖號。此時內人已覺全身舒適,於是一覺到天明。次晨起來,竟完好如初,至今為止,連一點兒頭暈或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從發作到平息,前後不到五分鐘,竟能消彌症狀於無形,任誰也不相信,只有內人和我心中明白,並衷心感激大士及三寶的加被。

事隔四日,六月五日芒種前,又發生了一件令入駭異的事。那天中午,下班回家吃午飯,一進門就覺得內人神情古怪,又好像心情煩悶的樣子,中飯只吃了一口就說吃不下,匆匆上樓休息去了。我因為下午一點要趕去公司簽到,也沒細加留意,只以為內人心情不好所致。傍晚回家,見她神態更不同了,一副不悅的神情,似有滿肚子委屈,也不想燒飯,獨自上樓休息。我因下完班覺得勞累,而晚飯時間還早,就在樓下看報紙舒坦一下身心。看了約二十分鐘,突然想到,內人今天著實奇怪,她並沒有什麼傷心事,而且向來柔順,理不應有這種反常現象。愈想愈不對勁,發覺她上樓很久毫無動靜,大聲喊她幾聲也沒有回應,心裏好生納悶,就拋開報紙,上樓探視。只見她躺在床上,兩眼發直,怖滿血絲,眼珠往上吊,眼露凶光,眼淚直淌,緊閉不語。再三問她,是否那裏委屈了,她都說沒有;問她既然都不是,為何卻反常,她也說不出所以然。最後當我問她是否「沖煞」時,內人忽然若有所省地點了頭。於是要她下樓坐在沙發上,匆忙間未再問詳情,只憑自己學佛多年對三寶的信心,也沒焚香嗽口淨手,就叫她閉目默念聖號,我再伸兩手掌分別按住她左右膝蓋,大聲稱念:「南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三聲,接著大聲朗通大悲咒三遍、往生咒一遍,最後以丹田之聲高聲誦念六字七音彌陀聖號。約五分鐘之後,再為她迴向同生極樂。睜開眼見內人,也緊閉雙眼,但眉目間一片祥和之氣。令她開眼時,張口就說:「剛剛您念觀世音菩薩及大悲咒念到一半時,就感到心情釋然、舒坦。」再仔細察看她雙眼血絲竟然都消失了。

後來她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說那天早上,跟往常一樣,提著菜藍到美崙市場買菜,在菜市場口,遠遠望見民權路八十二號有戶人家在辦喪事,相距約五十公尺左右。當一時瞬間就自覺怪異和納悶,也沒有留意。買菜回家後,就覺得胸口煩悶,又說不出那裏不舒服,而且愈來愈嚴重,中午就吃不下飯,午覺也睡不好。到了下午,更是說不出的煩悶,並獨自掉淚,很想自尋短見。到了傍晚,情況更嚴重了,那時一個人躺在床上,抑鬱難消,想到如果當時有人要她上西天,她一定跟著去云云。聽到這裏,我總算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這真是三十年來生平第一遭。我倆要再次感謝尋聲救苦大悲觀世音菩薩之庇佑,否則後果不堪想像(聽說嚴重的真會去尋短呢)。從此以後,內人只要一有空閒,一句「南無觀世音」絕不離口,比起我以前的耳提面命,不知要強過多少倍哩!

肝硬化與肺結核

朱榮培 

這篇文章是個人所親歷,拙見是冀望引起我佛門同道與閱者垂注,一覽斯文。

六十年(時六十一歲)下半年開始,常常無故地感到食慾不振、消化遲滯;而且每在食後有輕微發脹的感覺,因此每餐飯後都賴服消化藥維持。我的身體雖素來並非強健,但以前從未患過胃病,也沒有其他症狀,總以為是胃疾,就不甚注意。第二年春天,開始有疲勞現象,每天下午更甚。作肝功能檢驗,始發現是慢性肝炎。GOT 高達二○一(正常值最高四○)GPT高達三七一(正常不超過三五)。這是六十一年二月的事。西醫說我,年齡大了,恐怕不能完全恢復正常。既已長時間如此,六十九年三月以後,差不多有一年半沒有檢驗。到了七十年秋,飯量減少,身體益形衰弱,病痛增多,十月間檢驗,竟有肝硬化現象,十一月再增高右邊乳部起硬塊。這是極其可怕的病況!同時發高燒不退,根據日本醫學界所發表的資料得知,肝硬化是有微燒不退症狀;而我是發高燒,每天靠三總醫院提供的一種丹麥進口退燒藥抑制,五個小時吃一粒,不服藥就燒到三十八九度。晚間劇烈咳嗽,無法成眠,傍晚雙足微腫。除了打高單位日本製針藥外(名為治肝,實係肝臟營養劑),另找治療肝硬化中醫就診。據該中醫的說法,是必須先瀉。既屬治療上的需要,我當然是同意。服藥後,連瀉四天,症狀更加嚴重,步履維艱,稍微一動就氣喘,兩手顫抖,每餐只能吃一小口稀飯,配點小菜心,油炒的菜入口就作嘔。體重由五十一公斤,陡降至四十一公斤。仍再與那位中醫商量,因年齡大(時七十一歲)不能瀉,請他改用不瀉的藥治療,又連服數料,(一料十六天份)仍毫無效果。這時硬化程度已到兩個卜拉司(檢驗名詞),也就是說肝一半已硬化,失去作用。肝硬化到最後是胸腹腫脹,劇痛,耽憂的是,此病臨終太過痛苦,會影響正念,真是惴惴難安。此時病況,可說已離死不遠!

七十一年農曆新年後,為想了解高燒原因,在三總照X光,赫然發現,由體虛引起開放性嚴重肺結核病,而治肺病的藥品又是對肝臟有重大危害。防癆局醫生說:必須隨時檢驗肝臟,如再嚴重,可改換處方。而三總周洛醫師說:目前肺的病情比肝更嚴重,應即治療肺病要緊,須服藥一年半。肝病已經非常厲害,現在還要服治肺病的藥去損壞它,此時真是茫然不知所措,這種心情,非身歷其境者,不能想像。事實情況,已非人力所可為功。印光祖師與虛雲老和尚曾說:人在急難病痛時,應常念觀世音菩薩聖號,并發願書寫普門品,除了祈求加被外,已無他途矣。

同道好友樂崇輝居士時來探病勸慰,承其扶持去三總看病取藥、購藥,代覓藥方。其關注照顧之情,令人心感無已。一日談起,我七十賤辰印贈虛公年譜,及以往兩次的倡印,主要是冀望以老和尚住世百廿年間的種種神異,期使一切有情眾生興起對佛法的正信。近代兩位成功的高僧大德,一為印光祖師,一為虛雲老和尚。令人感到詫異的是,我佛門中部分同道,於言談間得知他們,似乎對印祖文鈔及雲公年譜、法彙未曾詳閱。樂居士說他多年來,由泰國、菲律賓、新加坡、香港等地,蒐集如紀念刊物、雲居、雲門山誌等資料暨照片甚多。例如,雲居山真如寺的佛像、西方三聖像,都塑得很慈祥莊嚴,決不是近代塑造者所可比擬;詩文多篇,也是年譜、法彙所未曾收入的。於是決定由大乘精舍發起倡印增訂本。樂居士因弘法事務太忙,只好請他負責籌備工作,我則將所有照片資料重行核對整理。這是國曆七十年十月間事。過去有一個觀念,認為佛教書籍,首頁多為釋迦世尊像,經書當無問題,而一般四眾著述,書名或名人署端,偶有覆蓋於世尊像上,似有褻慢的嫌疑。此次印行之增訂本,特作改進,將書名用較小字體,置於封面左側。就是菩薩聖號,置於佛像上,亦欠妥當,更何況是四眾名稱呢。照片排列:佛像、菩薩像、羅漢像、佛堂、藏經樓、天王殿、齋堂、鐘、鼓樓,先後順序,一切務期如法。選排照片、校閱整理文件的工作頗費時日,加以又在重病之中,進度緩慢,致拖延甚久,直到七十一年農曆四月初八佛誕日稿件才整理完成,並送印。

病中昏沈時多,整編工作因疲憊而遲緩。樂居士一再安慰慢慢來,不要太勞累。當時唯一心願,祈求佛菩薩加被,使我的病能拖到俟此一整編工作圓滿後再走。未幾,出現了可喜的狀況;飯量逐漸增加,每餐可吃一碗半至兩碗,而且還覺得津津有味。自忖,肝硬化已到兩個卜拉司,為何飯量這麼好?四月十四(陽曆)檢驗肝臟,病況依舊。因此五、六、七、八近五個月都未檢驗,已不存甚麼希望,只是在拖時間。肺病若早點好,可減緩其惡化速度。六、七月間體重慢慢增加,面色也漸復紅潤。朋友見面,都說氣色很好,在我自己來說,就從沒有想到病情會好轉事。

九月間友人從香港帶來兩瓶降脢靈相贈,有幾位肝炎患者,服後證實很有效。但這藥是治急、慢性肝炎,而非治肝硬化的藥劑。服藥前,特於九月十日先行檢驗一下,結果,發現奇蹟!肝硬化病況已經完全沒有了!連與肝硬化有關的ZTT、 TTT都在正常值以下。看了檢驗報告,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而事實就擺在眼前。揣想發現硬化之初,治療針藥就在不停地打,仍然由硬化現象到一個卜拉司,又由一個多到兩個卜拉司,節節嚴重起來。中藥也因沒有效果,老早就停服了,可說根停止治療。其實,也沒有藥可以治療;取近兩個月來不特一切病象沒有了,走路也硬朗起來,可能是資料整編好、付印時,病已漸癒。虛雲老和尚年譜、法彙增訂本是七月底八月初出書,而我的肝硬化也同時完全康復。這纏惡疾病,若非蒙觀世音菩薩大威神力加被,根本無霍然而癒的可能。其原因有二:一為根據西醫理論,長期慢性肝炎轉為肝硬化是必然結果,更何況我的慢性肝炎已達十年之久。二為我已七二高齡,年老體衰,更難復原,且又服用對肝有影響的藥物,所以對檢驗結果,大感意外。後來連續六個月,每個月檢驗一次,一直都正常,肝硬化確確實實是好了。二月四日在防癆局照X光,醫師看片後,連說恭喜,肺結核病也完全好了。現在肺病是有特效藥可治,但通常要服藥一年半,而我只服了十一個月的藥,也可能早就好了,拍了照片後才經證實。佛法真是不可思議!我在觀世音菩薩聖像前長跪頂禮,感謝菩薩恩德!靈感!奇蹟!

今年正月初二,向皈依師白聖老法師拜年,面稟事情的經過。白老說:佛法的感應在哪裡?你這就是活生生的例證,把經過寫下來發表,與同修們共勉。

回溯數年前,曾倡印雲公年譜,七十賤辰曾自印壹仟本結緣,係以經濟上有餘力才做,對自已貪圖享受的生活,未有絲毫影響,不過是種點善因,更談不上功德。梁武帝以建廟近千間,詢問達摩祖師,祖答沒有功德。這句話固含激勵之意,事實上,以其帝王之尊,在江南建廟,是一種倡導,其功德應是人天福報。樂居士多年的蒐集,我只出了一點整校編訂之力,當時雖在病中,從未想到有何祈求,有何願望,只認為是一個佛教徒應該盡的責任。佛住世時,信眾有供養尊者一碗飯或供養一條舊褲子的,即獲得當生很大的福報,且證果位。為甚麼有如此殊勝的利益呢?因那碗飯是他一日度命之需,而那條褲子是他夫妻二人外出所穿唯一的一條褲子,這才是真正的『捨』真正的『忘我的放下』。檢討自身的所行所為,距離捨與放下,真是太遠、太遠!為弘法盡了些些微薄之力,卻得到千百萬分回報。佛教徒只要三輪體空,全心全意去作,定可獲得無量無邊利益。所謂福不唐捐。

還有三點須順便一提:一、我生長於佛教家庭,十歲隨先慈皈依三寶,篤信正法。六十六歲修持淨土法門,早晚課誦,不但不能一心不亂,而且妄念紛飛,把持不隨妄轉念頭,竭誠盡敬,驀直地念下去,日子久了,妄念也就少了。二、不管病情如何變化,凡屬中藥有效偏方,如需用動物血、肉做藥引者,決不食用。三、多年來除了肝病,還有許多老人疾患,係多生宿業深重所致。只有安心受報,不管任何顛困,對向道之心從未絲毫稍怠。最後願我們齊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聖號,法喜均霑,同圓種智。

三軍總醫院民診處與台灣省防癆局,都有我的病歷,還有十年多來肝病檢驗報告。諸位大德,如有垂詢,請與大乘精舍樂居士聯絡,本人可面陳為證,或請來電賜教,以使更多人對佛法生起正信。

【書籍目錄】
第1頁:樂序 第2頁:化解險難篇
第3頁:消災解厄篇 第4頁:癒病救苦篇
第5頁:往生實例篇 第6頁:綜合感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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