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科學家們對時間的衡量是有限性的。1970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的阿爾夫本教授,提出了宇宙創生的學說,他推算宇宙至少在150億年前的一次爆炸中誕生,但具體的有力根據無法找到,又為什麼爆炸,以及爆炸前的狀態也少有描述。而佛經中過去與未來的時間概念是無限性的,就拿時間中的一個並不算太大的單位「一大阿僧祇劫」來說,「劫」是指一個三千大千世界經過形成、安住、壞滅、空無這四個漫長階段的生滅周期。而「阿僧祇」這個數位在現在人的概念中已極為龐大,按中國的計算方法,萬萬為億,萬億為兆,一千萬萬萬萬萬萬萬萬兆為一阿僧祇。所以「一大阿僧祇劫」就是一千萬萬萬萬萬萬萬萬兆(相當於151047)個大劫這麼漫長的時間,這遠遠超過了一般人的想像,由此也可窺見佛陀的深博智慧與宏偉氣勢。
只要對佛教稍具常識的人就會知道,釋迦牟尼佛洞曉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一切事物,了知過去久遠劫前的事如對目前般清晰,在《百業經》中,記載了大量關於弟子們在過去世所作具體事情的描述,對現在的事如世界的微塵總數等也均了如指掌,對未來的許多事情都有詳細的授記。授記是指釋迦牟尼佛或一些大成就者,對以後將要誕生的某些高僧大德或佛法在世間的興衰情形所作的一種預言,比如《楞伽經》中授記阿育王在佛圓寂後一百年出世,在87歲時建造八萬四千座佛的舍利塔。《大雲經》中授記佛圓寂後四百年有龍樹菩薩出世,一生大弘佛法,最後在淨光剎土中以慧源光如來的名號成佛,《文殊根本續》中也授記佛圓寂後四百年,出世龍猛菩薩,壽命600年,後往生極樂世界。佛經中同樣對無著菩薩等印度高僧的出世弘法情況都有授記。佛弟子中修煉有成者也會作此類授記,如蓮華生大師對後來的薩迦班智達、宗喀巴大師等大德的父母姓名、出生年月、事業規模也作了明確的授記,覺塘多知仁波切授記第十世班禪大師以在家瑜伽師形象弘法,事後這些也都得到了應驗。又比如釋迦牟尼佛在《文殊根本續》中就曾對我們現在的法王如意寶作過授記,還有其他的許多高僧大德,雖然他們生活在各自不同的時代,但也都對如今我們的法王的弘法事業作了驚人相同的預言。
有些人可能會認為這些授記只不過是佛教中的一種說法而已,現實生活中是並不存在,這種想法顯然是不正確的。現在,歷世的達賴喇嘛、班禪喇嘛、噶瑪巴活佛等預言自己下一世出生、事業等的超人能力已廣為人知。如今西方社會中也有了知自己未來的死期等的現象。1772年去世的瑞典人艾瑪尼爾,他在去世前給一位牧師的信中說:「我瞭解你希望在靈界中與我碰面,我將在1772年的3月29日離開人世。」果然他在自己預言的時間中死去。早年匈牙利的國防部副部長班納自己也對自己一生的歷程清楚了知,而且也在自己預言的那一天死去。其實在現實當中即使是某些普通的人也存在著比較強的預知預感能力,比如對自己這一生當中的某些事或者是對於自己或他人的死亡,有時往往有一定預知,有些極個別的人對自己的後世也是能知道的。世間上有些人具有極強的預知能力,雖然對未來的預言不可能有佛陀了知的那樣詳細精確和圓滿,並且對涉及到有關佛教和聖者菩薩的事,其預知能力即告失效,但對於一般世間上的事情,即使是那些超越了幾百年幾千年未來的事情,也能很準確地預言。比如早在四百多年前的中世紀,法國的諾查丹瑪斯就在其所著的《諸世紀》大預言書中,準確地預言到了像汽車飛機的出現、前蘇聯的解體、第二次世界大戰等世界近代史上所發生的許多重大歷史事件,這個大預言的書現在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並且有很多的科學家通過專門的研究,認為此書預言的準確性達到99%以上。還有現代的一些預言家,比如古巴的東尼,他在1961年11月於美國看電視時,當美國總統甘乃迪在電視鏡頭裏出現時,他眼前的景象是甘乃迪總統的頭部在流血,果然數天過後甘乃迪總統突然遇刺,他還作了若干預測,比如1971年中國加入聯合國,1978年墨西哥大地震,1986年美國太空梭爆炸慘案等等,這些都一一地兌現了。對於這些世間上一般的預言家,現在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也不得不承認,因為他們確實知道一些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同樣的,佛教中修行有素者也知道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的前因後果,那麼佛教裏對未來的所有授記和預言,公正的人也是會不得不承認的。
佛教中在預測未來時除了具修證的人使用神通外,尚有打掛這一特殊方式。在藏地現在有許多伏藏大師所流傳下來的打掛儀軌,往往以文殊菩薩、觀音菩薩等為本尊,有的還需輔以一定的工具,按儀軌所要求的程式,最後可以把一個人的壽命長短、疾病來源、修房、出門的吉凶等非常清楚準確地預測出來,考慮到操作中的一些誤差,一般的準確率也可在90%以上。若發心純正,使用得當,打掛是如法的,歷史上有許多高僧大德也借助打掛進行判斷,麥彭仁波切專門著述了一部600多頁的打掛專著,唐朝國師一行禪師也精於此道,並留下了一部《達摩一掌經》,依此書可準確地算出一個人一生中的吉凶禍福。不但在佛教界內,在世間上也有不少名人留下了他們的預測方法或結果,如三國時期著名軍師諸葛亮的「馬前課」,宋朝儒學大師邵康節的「梅花易數」,以《易經》為基礎,排演推算出人世間的千變萬化,直到如今仍有人在研究學習,屢屢應驗。明朝開國元老劉伯溫的「燒餅歌」,預言了從明朝至今的大事件,如八國聯軍侵華、抗日戰爭等。值得引起注意的是,歷代社會中都有人借此生財,而預測的水平又未學到家,因此給人留下了這些是迷信的印象,但這並不是打掛本身的過失,就像電子市場的假冒偽劣產品,不能歸過於電器發明人一樣。
就佛教來說,雖然佛教界擁有大量讓世俗人覺得神乎其神的預言,但同時一些荒誕不經的幻想與猜測往往也打著佛教的旗號,這樣便使一些不瞭解佛教的人對佛教的預言產生厭煩心理而全盤否定。事實上,佛教界純正的預言都是由佛陀或者修行有素的弟子們留下的,有著充分的根據,並已經或將會全部得到應驗,這部分應該屬於科學的預言,而後者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稱之為迷信,但這與佛教卻是毫無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