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對我們身邊的環境--即人和事物進行警惕。多點想想,我們眼睛看到的事物是真的如此嗎?這些事物是別人的快樂還是我們自己內心的快樂呢?比如我們看到大海一樣,我們是因為別人跟你說海很漂亮,還是我們真的覺得眼前的大海很漂亮呢?我聽我們喜歡的歌,是因為別人說好聽,還是我們真的覺得很好聽呢?我們身上的香水味,是因為別人說好聞,還是我們自己覺得真的好香呢?我們喜歡吃的食物,是因為別人說的好吃還是真的我們喜歡吃呢……
青春常在的秘訣不是在於我們外在的保護和對化妝品的依賴,而是在於我們的自我,是否可以保持平淡而安靜的快樂。如果我們每天都過得很快樂,每天都穿上我們認為漂亮的衣服,每天都可以聽到我們真的喜歡的歌曲,那么我們就可以獲得更多的快樂。
嘗試做個"放蕩女"
濟公(1130-1209),原名李修元(緣),出生於天台,是南宋禪宗高僧,法名道濟。道濟天性好動,不喜念經,難耐打坐,經常和那些頑童廝混在一起,作呼洞猿、鬥蟋蟀的遊戲。甚至蘸大蒜吃狗肉,僧眾告到方丈室,慧遠卻說:"佛門之大,豈不容一癲僧!"於是他又被人們稱作 "癲僧"。慧遠圓寂,他失去庇護人,被迫轉到淨慈寺,先是替人念經兼作火化工,後來升了書記僧,卻依然出入歌樓酒肆,遊山逛水。他寫詩自述:"削發披緇已有年,唯同詩酒是因緣。坐看彌勒空中戲,日向毗盧頂上眠。撒手須能欺十聖,低頭端不讓三賢。茫茫宇宙無人識,只道癲僧繞市廛。"活脫脫一幅"遊戲人間"的自畫像。從外表看,這位號稱"湖隱""方圓叟"的窮和尚,破帽、破扇、破鞋、垢衲衣,似丐似氓,非僧非道,實際上卻是禪宗楊岐派第六世得道高僧。
識得六根苦,方得六根甘甜。不懂得六根之苦的人,肯定也得不到六根之甜,而只會陷入六根的痛苦輪回之中。六根得則樂,六根不得則苦,依此循環,輪回不絕。
就比如濟公一樣,假如他沒有認識這六根之苦的本質,他又如何做得到"蘸大蒜吃狗肉和西湖酒醉無歸"這樣的事情來呢?
所以,我們不能因為六根有苦,就杜絕六根之甜。就比如我們女孩子喜歡吃各種甜美冰淇淋一樣,我們不能因為吃冰淇淋會讓自己變得肥胖而就永遠不吃。我們喜歡吃,就應該吃,快樂與否不在於我們吃和不吃之間,而是在於我們吃多吃少之間。
能放下"六根",我們就可以得到快樂。如果我們的內心,一直都糾結於各種"六根"之苦,那么我們永遠都得不到六根之甘甜。
所以說,我們很多人都恐懼。比如說,許多女孩子恐懼自己會變得肥胖,因此就放棄了許多美食。我覺得這是非常遺憾的事情。
既然眼睛喜歡美的風景,那么我們就讓眼睛自由地去欣賞美的風景。我們喜歡美麗的身體,那么我們就大方地欣賞自己的美體。何必要糾纏於如此多的世俗限制,限制自己內心的快樂呢?同樣,我們喜歡靡靡之音,就是喜歡,喜歡就可以了,何必要害怕別人言說呢?
放開我們的眼睛,放開我們的耳朵,放開我們的鼻子,放開我們的舌頭,放開我們的身體,才可以放開我們的心靈。
讓我們的眼睛勇敢地去看美麗的風景,讓我們的眼睛追求美麗的容顏,那又怎樣呢?我們快樂就可以。我們沒必要杜絕眼睛給我們內心帶來的愉悅。
放開我們的耳朵,讓我們聽情歌,聽搖滾,聽別人恭維我們漂亮,聽別人贊美我們優秀,我們沒有必要去逃避這些聲音給我們帶來快樂和享受。
放開我們的鼻子,讓我們去聞花香,聞身上迷人的香水味,聞哈根達斯的味道。
放開我們的舌頭,讓我們大膽地品紅酒,靜靜地喝杯卡貝奇諾。
放開我們的身體,讓我們睡在柔軟的榻上,坐在舒適的沙發上。。
放開我們的心靈,讓我們的心靈勇敢地去接受這六根帶來的甘甜。
只要我們知道一點就可以:有,我們就加倍地快樂和滿足。沒有,我們要平常心處之,不強求,不勉求。
欲望不是在於杜絕,而是在於節制。適當地"放蕩不羈"就是個性人生,就是快樂人生。
願我們都可以跟濟公一樣,想喝酒的時候就喝酒,何必在乎是否淑女呢!大聲吆喝一下:小二,來兩斤牛肉,三斤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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