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宏偉的願力下,接下來的十年,星雲大師把心力全部投入佛教文化的弘揚。
一九五七年,「覺世」旬刊創刊,任總編輯。出版《玉琳國師》。
一九五九年,在三重設立佛教文化服務處。出版《十大弟子傳》。
一九六0六,出版《八大人覺經十講》。
一九六一年,擔任「今日佛教」發行人。領導宜蘭青年歌詠隊出版台灣第一套教唱片六張。
一九六二年,接辦「覺世」旬刊,任發行人。
一九六四年,出版《海天遊蹤》,編印中英對照的佛學叢書。
一九六五年,出版《覺世論叢》。
這些條目看來極為簡單,裡面卻飽含了為法為教的心血。星雲大師說:
「我主篇『人生』月刊,一編就是六年,風雨無阻,又編又寫,而且準時交稿。當時交通、郵寄、電信都不發達,出刊時,我總是親自帶著稿子從中壢到台北 北投交給東初法師。有時候連飯都沒吃,到北投已餓得發昏,老法師也不會叫我吃飯,但是我不叫苦,也不叫累,只是想著;將來如果我有寺廟,一定要普門大開, 不讓為佛教做事的人餓著了。我又想;只要是對佛教有益,我吃苦又算什麼呢?那時我編的刊物有「人生」、「覺世」、「今日佛教」,每一種一期至少寫兩篇稿 子;另外,還為四個廣播電話台寫廣播稿,刊物都是編輯、印刷、發行一手包辦,可以說為了佛教的復興,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在早年那種保守、多烘的佛教環境,星雲所散發的是革命家的熱情與文學界家的感染力,如果不是全心意的為法為教,是不可能做到的。因為這些書藉的出版、雜誌的編輯都是義務的奉獻,偶有微利,也立刻再投入弘法事業。
「怎麼能那麼長久投入文字的弘法,不厭不倦、不忮不求呢?」我問師父。
星雲大師說:「一方面是我相信文學藝術可以美化人生,也可以美化佛教,為佛教帶來生氣,所以文學藝術能讓佛法的弘揚事半功倍,而且影響力是長遠的。 一方面為什麼能無私的奉獻呢?我幼年時讀玄奘大師的傳記,讀到他『言無名利,行絕虛浮』,深深受到啟發,就是言談和心思都沒有名利的念頭,行為實實在在 的,一點也不浮誇,只有『言無名利』的人,才能不顧一切的到西方取經,把一生都用在佛經的翻譯;也只有『行絕虛浮』的人,可以一步一步的走到印度,再一步 一步的走回來。當年,我正是學習玄奘的精神,一心奉獻,一直到現在,還是『言無名利,行絕虛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