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樓那告別佛陀離開僧團,獨自向東北方的輸盧那國走去,行行重行行,終於到達了輸盧那國。
輸盧那國地瘠民窮,不是高山就是河流,既沒有繁華的都市,也很少有人口稠密的村莊,人民都還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
富樓那初到輸盧那國的時候,簡直無法展開他的教化,他在未來以前,雖然就已學會輸盧那國的土語方言,但傳教的工作,除了語言以外,還要具備更多的條件。
輪盧那國的土人,對富樓那雖沒有語言的隔閡,可是大家見到他手持缽盂、身披袈裟的樣子,都用奇異的眼光看他。
富樓那知道在文化落後的地方,沒有善巧方便,是不容易啟發他們對佛教的信仰。更知道談玄說妙的道理在這裏不會受大眾的歡迎,最要緊的是,要先從他們生活方面的問題改善起。弘法,不能與人民的生活脫節。因此他暫時不說出他是沙門比丘的身分,他像個醫師似的,每日先忙著探視病人和看護病人。
對病患做簡單的治療,富樓那非常有心,無論是多遠的村莊,甚至要越過幾個山頭,一聽到哪裏有呻吟的病者,富樓那總是不分晨昏、不管夜晚的翻山越嶺趕去,患病的人見到他,如遇救星,再重的病症,也會因此而逐漸霍然而癒。
富樓那又像教師一樣,教他們識字明理。白天,富樓那教他們耕種的步驟,治家的方法;晚上,集合他們,講說五戒十善、因果報應的道理。很快的,輸盧那國的人民,都皈依了佛教。富樓那在那裏收了五百位弟子,建立了五百座僧伽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