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近世諸大師
清世祖順治三年(西元一六四六年)費隱通容禪師為方丈。
順治十六年改天童寺名為弘法寺,當時的住持是圓悟的弟子山翁道忞禪師(西元一五九六—一六七四年),受皇帝賜衣袍,翌年復賜赤金千兩,命修天童寺佛殿,並勅封「弘覺禪師」號,賜銀印一顆,重四十兩。
康熙皇帝也賜天童寺御書金字《心經》寶塔一幅;雍正皇帝則賜御書「慈雲密佈」匾額及柱聯等。
清德宗光緒二十八年(西元一九○二年),八指頭陀寄禪敬安和尚(西元一八五一~一九一二年)住持該寺;光緒三十年,太虛大師到天童寺受戒,以寄禪和尚為得戒,同時也請道階法師到天童寺講《彌陀疏抄》。
光緒三十二年,太虛大師又到天童寺聽道階法師講《法華經》,而且就在這年進天童寺禪堂參禪,受寄禪長老啟發而有省悟;在同一年太虛大師也跟後來主持天童寺的圓瑛法師(西元一八七八~一九五三年)訂盟為兄弟。民國十九年(西元一九三○年)印順法師到天童寺受具足戒的得戒和尚,就是圓瑛長老。
▲天童寺的禪堂,近世太虛大師曾在此參禪。
可見天童寺與近代佛教的幾位大師也深有淵源,特別是現代化的僧教育以及中國佛教會的組織基礎,都跟寄禪長老有關。所以我們這次來到天童寺也是尋根探源之行。
今天國內外的禪宗諸系,巳經很少有人傳授宏智正覺所倡默照禪的修行方法,多年來我在國內外卻把臨濟宗的話頭禪與曹洞宗的默照禪,對禪眾們做應機指導。所以覺得來到天童寺的意義特別深長。
在文革之後,天童寺的第一任方丈,是廣修法師。從一九八八年開始,就由現任的明暘法師接任方丈,他也是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他是圓瑛長老的剃度弟子、受戒弟子、傳法弟子。我們這次到達該寺,覺得環境清幽,殿宇宏偉,的確是一個極佳的參禪修道之處。
因為天童寺也跟日本曹洞宗的關係密切,所以現在寺內有:1.「日本道元禪師得法靈蹟碑」,2.日文的「日本寶慶寺開山寂圓禪師參與碑碑銘」,3.日文的「如淨禪師奉覲碑」。天童寺不僅是國內的名山,也是國際的古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