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隨行與迎送
以我的年齡來算,一個剛過六十歲的出家人,應該不能算太老,但是我的身體一向病弱,加上勞累之後更顯得瘦骨嶙峋,看來弱不禁風。臺北的信徒們聽說我要獨自一人去香港弘法,不帶任何隨從弟子,所以祕密地安排隨從人員,正好有三位居士在那段期間訪問日本,回國之時安排在桃園中正機場等待會合,然後與我同班飛機飛往香港,就近照顧。她們是葉玲玲、錢文珠、鄭麗貞。另有一位闕太太施玉美居士為了替我運送一批準備在香港結緣的佛書,臨時辦了簽證隨行。因為這幾位都是我們護法會的重要成員,負責公關、慰問、輔導等工作。我去香港是弘法,她們去香港,除了照顧我,也做了不少臺港佛教徒間的橋樑工作。
十月十六日下午四點,我從臺北飛往香港,送機的有四十多人,他們都是農禪寺、護法會及研究所等的成員。在香港機場入境室來接我飛機的有七人,包括暢懷法師、丁佩、黃麗蓉、林錦瑞、李康年、林定玉等。他們首先把我們接到暢懷法師的道場──香港中華佛教圖書館。由於我這次演講會場是在新界的沙田大會堂,所以在圖書館賓主敍禮之後,就由丁佩居士把我送到沙田的帝都酒店(Royal Park Hotel),從我習慣上的理解,酒店應該是喝酒買醉的地方,初看我還不想進去,經過瞭解,香港和廣東稱為酒店就是飯店,飯店就是旅館,高級旅館都稱為大酒店,這在臺灣是見不到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