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隊的人員要搭乘十月三十一日凌晨三時的印航班機飛往曼谷,經香港轉回臺北,所以他們從德里車站到旅館後,既不能投宿,也沒有晚餐。我們美國隊的團員卻要多留一個晚上。
臺灣隊忙著收拾行李、檢查證件、結清帳目,到十二點多,跟我們美國隊的人員說再見。
經過兩個星期的朝聖,朝夕相處,我和全團每一位團員都有較多的時間談話和接觸。有人一向害怕師父,既尊敬又畏懼。有一位居士臨分別時告訴我 ︰「每次見到師父都會全身發抖,想要說的話都說不出來,有時本來有些問題想請教師父,見到師父時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但經過兩個星期的相處,這種感覺消失了,發現師父並不是難以親近的人,跟在臺灣所見嚴肅的師父,不大相同。」我告訴他們︰「如果我老是把臉拉得板板的,那我自己也不舒服,可是在必須嚴肅的場合,總不能叫我嘻嘻哈哈的啊!」他們聽了哈哈大笑。團員們都答應回去之後寫一篇朝聖的心得,究竟寫得如何,請大家拭目以待吧!(已有數文刊於《人生》月刊七六及七七期)
我跟著美國隊的人員於十一月一日上午乘七點三十分的印航班機,揮別印度,經由倫敦,到達紐約,費時十八小時,在一日下午四時安抵紐約甘迺迪機場,五點半回到禪中心。
阿彌陀佛,我要在這裡感謝三寶及護法龍天,給我們的加持,使這次旅程愉快和全程平安。(本書由我口述的初稿,完成於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第一篇至五十四篇及最後三篇由葉果智居士筆錄,第五十五至六十篇則由林果立居士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