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喜歡體育運動。假如你喜歡看足球,你很可能站在雙方中的某一方,而把自己與他們等同起來。你是帶著失望和歡欣鼓舞來觀看足球賽的。或許你還微微踢一下腿,想幫足球往前滾動。假如你不是站在其中一方,那觀看足球賽的樂趣也就沒有了。在戰爭中,我們總是站在被恐嚇的一方。和平運動就是源於這種感情。我們憤怒呼告,但是我們很少能夠超越這種感情,能夠像一位母親看著她的兩個孩子在打架一樣看待一場衝突。母親唯一關心的就是使他們和解。真正為爭取和解的努力必須從慈悲心中產生,而慈悲又是來源於對宇宙萬物互即互入之本性進行禪觀。
在生活中,能夠遇到一個人,把他的愛心擴展到動物和植物,可以說是非常幸運的。但是我們還知道,有一些人,雖然他們自己的生活很安適,但是他們卻念念不忘饑荒、疾病和壓迫正在威脅著地球上數以百萬計人口的生命,並且想辦法幫助那些遭受不幸的人們。即使是他們要承擔來自自身生活的諸多壓力,但是他們仍然不能忘懷那些受苦受難的人們。至少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些人已經體悟到了宇宙生命的相互依存(互為緣起)性。他們認識到不發達國家的生存離不開物質上豐富、技術上進步的發達國家的存在。貧窮和壓迫導致戰亂。在我們這個時代,每一次戰爭都會把所有的國家捲進去。每一個國家的命運是與所有其他國家的命運聯繫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