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個人的修持必須靠自己一片虔誠之心才能實現,現在家庭都有許多家務纏身,等到空閒的時候,還有電視節目可供觀賞,節目沒有了,還有錄影帶可以看,像外子平常的生活就是這樣,喜歡看電視,使我修持的時間必須選早晨三點多左右(剛開始時是三點鐘),所以,每天晚上我必須早點睡覺,不然隔天就沒辦法起床,久而久之,如果碰到想睡的時候,似乎有護法之神在叫醒我,曾經,我於睡眠中夢見家裡的電話鈴聲在響,醒過來才發現大家都在熟睡,十分寧靜,趕快醒來看看時鐘正好是三點三十分,急忙帶著佛珠,修持唸佛。還有一次,曾夢到家裏的時鐘正值三點,就醒過來,起床一看果然是午前三時,內心覺得很驚訝,便起床修持唸佛。另有一次,正熟睡時,朦朧中聽到外子叫門的聲音,起床想幫他開門時,才發現到外子的車子放得好好的,外面並沒有人,我覺得很奇怪,進屋看外子正在隔壁房間睡覺,並沒有叫我,那時我看鐘正值午夜二時五十五分,也不敢再睡下去,拿著佛珠,修持唸佛,唸到天亮為止。
記得在民國六十五年(一九七六年),有一天,一位陌生的年輕人,自稱是竹崎鄉人,到台北工作,名字叫做「游武寶」,當年二十五歲,到寒舍找我,想助印我出版書,拿了伍佰元給我,那時我正在翻印「十六觀經圖解」,便接受他的誠意,我看他很溫和老實的樣子,好像懷有心事似的,不禁問他有什麼事情,他告訴我說,他的養母四十七歲,個性倔強,最近與他的養父不睦,恐怕會想不開發生意外,希望我能想辦法救他母親。
我告訴他:「你最好帶你母親到寺院拜佛住一段時間,也許能夠逢凶化吉,如果你不認識寺院的人,我可以幫你介紹。」
他回家後,過幾天又回來對我說:「我母親因為深信外教,不願意到寺院去住宿拜佛,前幾天她已經到外道講堂住宿了。」
我聽後覺得好像有不吉祥的事情將要發生,經過一個月後,他一直沒來找我,有一天中午,本地佛教青年陳仲村居士及陳信吉居士到寒舍來,我將此事告訴他們,請他們到竹崎鄉找游居士,於是他們兩個人騎一輛摩托車出發到竹崎去了。
後來,下午二點多鐘的時候,我聽到正在午睡的外子似乎在責備人說:「喂你是誰?進來幹什麼?」說著就醒過來,那時我問外子:「究竟發生什麼事,你在喊誰呢?」
他說:「剛剛在睡覺的時候夢見一位女人進入家裏,所以叱罵她。」
我問他:「那個人長得怎樣?」
外子說:「差不多四十多歲,樣子很可怕,所以我罵她。」
聽完外子的話,我心裏明白游居士的母親已經逝世了,因我託陳居士他們去看她,所以,她便進來找我,要求我救度她了。
經過不久,陳居士他們回來了,告訴我說:「游居士家十分偏僻,我們找了很久,才找到他家,到他家時才知道他的母親已經逝世兩個星期了。」
我聽到這個消息,本想立刻為他誦經,但因家務繁忙,到了晚上時才讀誦一部「阿彌陀經」及唸佛。然後進房睡覺,結果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直到深夜,恍惚要入睡時,我的枕頭突然被人推落,使我驚醒過來,心想一定是游居士的母親在作怪,因為當時我為她唸佛時,並未達到一心不亂的境界,以致於覺得亡靈的壓力十分深重,不得已自忖:「過去世中我好像曾修持佛法,為什麼她敢來干擾我呢?」
於是我鎮靜下來,後來無意中從眉間放出一道光明,終於使她離開這裏,超於光明境界。
經過一段日子,游居士再來找我,我將此事告訴他,他表示深信不疑,並再出資要助印經書迴向他的母親,還要求我幫他請幾位出家師父到他家為他母親誦經,因為,上次他為母親所做的功德是屬於世俗儀式,十分不放心。後來,我到佛教會請心然師父等人到他家誦經,做到百日功德圓滿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