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文鈔》感化多人信佛
在《印光大師紀念文集》(即《印光大師全集》第七冊)可以找出許多人受到《印光大師文鈔》的影響,踏入菩提大道,發心學佛。如圖表所列:
鄭頌英:四八頁,大師法澤遍天下,度人不可計,尤其是弘化社(註一)。
錢淑源:一三六頁,先父一切言行,惟大師文鈔是遵。不肖日受先父薰陶,於民國卅年皈依靈巖妙真法師,加入印光大師永久紀念會。《文鈔》數萬言,演述佛法之真諦,確係文字般若,菩薩再世。
張勳棟:一四九頁,閱《文鈔》,祈求皈依。
薛同悅:一八一頁,每期〈弘化月刊〉到來,都一字一讀。尤於遺教,更必敬謹恭讀,如對佛天,如面大師慈顏。真是海洋中的燈塔,眾生的依怙。
西音:一九六頁,印公呢?在他的《文鈔》裏,已知他學識淵博,解行俱高,加上他極力讚歎淨土,我決定皈依了。
學善:二二二頁,讀〈弘化月刊〉對於印光大師的言行,生了無限的敬仰與崇拜,學佛的信心,更加強。不信佛的我,轉變成信佛念佛的我。
戴傳禮:二二三頁,《文鈔》中的老實教義,實永留在弟子心中,遺風將萬古而長存,度生事業,將永遠而無盡。
倪正和:二三七頁,《文鈔》感我深,我迷漸漸醒,令我起信願,念佛修福慧。
陸淨善:二四0頁,日間事忙,夜輒挑燈危坐,屏息敬心,誦《文鈔》數篇,則塵念一清,道光增長。
沈願西:二四七頁,紀念印祖應讀《文鈔》,實為人世黑海的明燈。
李爾清:二九一頁——二九二頁,苦惱堪憐的我,於未閱印公恩師《文鈔》以前,對佛法深懷疑意謗意。閱《文鈔》後,頓覺字字句句,悉發深省,生稀有想,對佛法之疑謗全消。
紀善庭:四四O頁,拜讀老人之《文鈔》、《嘉言錄》,喜懼交加。喜者,宿世何幸,得遇此出苦橫超法門;懼者,輪迴路險,若不了知,便將難得人身,淪於苦趣,無所依估。
以上所列學的都是看了《印光大師文鈔》,受其內容感召,由譭謗佛法而信佛,或因此以淨土法門為圭臬,終身奉行之。由此可知,《正續編文鈔》有巨大感人力量,風行海內外,皆闡揚佛理,發明因果之作,受感化者非常的多(註二)。也是印光大師以文字般若利濟眾生的殊勝。
〔註釋〕
註一:弘化社於民國一九年成立於上海覺園,專流通佛經善書,民國二0年,遷至蘇州報國寺。參見《全集》冊五,頁二二七九,〈印光大師言行錄〉之弘化立社。
註二: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三六九,張慧容〈印光大師略傳〉。
第二節 印光大師對緇素弟子的影響
印光大師的生平,因《文鈔》和人格的廣大影響,全國各地前來皈依的在家眾,是相當多的。至於出家眾,他基於自己不為人剃度師的原則,生平並未正式收有皈依的弟子。但,事實上效法和追隨他的出家眾,仍為數綦多。因此,以下將緇素弟子中,較具代表性的六人,作為受印光大師影響的具體例子。其中,出家眾的三人是:弘一律師、德森法師、大醒法師。在家眾的三人是:高鶴年居士、范古農居士、李炳南居士。
必須強調,受印光大師影響的傑出弟子,並不僅限於這六人。如果可能的話,此一名單仍可增列下去。但作為舉證的具體例子,此六人各有特色,因此值得介紹。
一、弘一律師
弘一律師在近代高僧中,素以多才多藝和精於戒律著稱。但是,在其出家後的行為和思想中,卻深受印光大師的影響。
不瞭解近代中國佛教史的人,可能會以為印光大師只是偉大的淨土行者。事實上,他在戒律上的行持,正是弘一律師的典範。從以下所述的情形,即可明白:
民國七年(一九一八)弘一律師出家於杭州虎跑寺(註二),民國十三年(一九二四)曾經到普陀山親近印光大師,居住了七天,每天從早到晚都在師房內,體察一代祖師的生活。後來,將之歸納為四盛德:習勞、惜福、注重因果、專心念佛(註二)。因而,弘一律師訓示青年應注意四項,即「惜福、習勞、持戒、自尊。」(註三),可知,因他敬仰印光大師而接受其思想,他自己曾說:「朽人於當代善知識中,最服膺者,惟光法師,前年嘗致書陳情,願廁弟子之列。」(註四)為什麼弘一律師一再要求想濫廁於印光大師座下?因為,他最服從印光大師的教導,尤其是淨土法門;非常贊同他所提出的「持名念佛」,是屬「單刀直入」的方法,而直證「念佛三昧」。逢到讀經、念佛、深修上的疑難,便通函請示普陀山的印祖,一步一趨,以現身誓證「念佛三昧」為目標,作為生活上準則(註五)。
從《弘一大師年譜》看來,他是嚴持戒律者,更是於佛法中最深信淨土法門者;例如他指示弟子:「現今修持,求其機理雙契,利鈍咸宜。易行捷證者,是在淨土法門。可閱《印光法師文鈔》及《嘉言錄》,尤其是嘉言分類易閱,開端之處如覺難領會,不妨從中間較淺顯處先閱。」(註六),勸化世人修持念佛以《文鈔》、《嘉言錄》為基準,由此可證,他的思想深受印光大師的影響。
二、德森法師
德森法師是另一種典型。雖然他無廣大的世俗名聲,但是,在印光大師一生弘法事業上,助益甚大。其生卒年月日不詳,知於民國二年(一九一三)出家,自稱非常注意佛教界發展情形,不願法門受人凌辱,故才具僧相,即奔走佛教會,遂見《佛學叢報》,內載〈佛教以孝為本論〉、〈淨土法門普被三根論〉、〈宗教不宜混濫論〉(這些都是印光大師的文章),深受義理的啟迪,是接觸印光大師的第一次因緣(註七)。
目前傳世的印光傳記資料中,德森法師與妙真、真達、了然等編的〈中興淨宗印光大師行業記〉(註八)以及〈大師史傳〉(註九),是最完整的,能夠多方面呈現印光大師一生的行誼和思想。如非追隨日久,影響至深,則難以如此透徹的瞭解印光大師,兩人的交往經過如下:
德森法師民國十年(一九二一)到普陀法雨寺參禮印光大師,民國十五年(一九二六)以後,則常隨左右,所以排印各種書,都多方面的幫助其校對(註一0)。因長時間的親近,一直到隨侍於報國寺,避難於靈巖寺;二十年的教導因緣,長期的承受薰陶,此中的深恩厚德,非筆墨所能形容的。德森法師觀察入微的得知印光大師語默動靜,處處皆可為人師表,所以他認為要繼承他的精神,不僅區於靈巖的淨業道揚,弘化的流通,更要力行於老人的儉樸家風,愛惜物力,防心離過等美德,才是真紀念印光大師,而報答師恩於萬分之一也(註一一)。
在《印光大師紀念文集》裏有一位王智仰居士敘述他的學佛經過說到:拜謁德森法師,發覺其一舉一動,皆類似恩師,古道照人,實有令人自然恭敬的氣象(註一二)。可知,德森法師深受印光大師影響。
三、大醒法師
大醒法師名機警,晚年別署隨緣。於整僧護教,願力甚宏,揭「新僧」為號召;虛大師因為字大醒以勉之(註一三)。由此得知,大醒法師是太處大師的嫡傳弟子之一,提倡佛教改革不遺餘力,但他對於印光大師的佛學思想仍有深刻的體會。這種新舊並融的精神,固然可看出太虛門牆的深廣,同時也意味印光大師精神感召的偉大之處。
大醒法師自己說:「我出家的心志,也可以說是決志,確實是初次見到印光大師的文字而發動。」(註一四),他認為:讀大師《文鈔》而發生信仰三寶之心的人很多,足見其文字誘導感化的力量實係很大。他也指出:《文鈔》文義平實易解,深入淺出,有大悲心,有真情感,這是印光大師以文字般若而獲得的化導效果(註一五)。
當大醒法師主編「現代僧伽」的雜誌,被印光大師呵斥,認為要整頓僧伽制度,不如從自己本身做好,再慢慢感化一般僧伽,而不是提出什麼「整頓僧伽制度」的新花樣,因為「你就是罵死了他們,他們仍舊不能把叢林改好,罵之無益,枉造口業。」所以,大醒法師接受老人的殷殷教誡,自取別號「僧懺」,以懺除口業(註一六)。又把民國一七——二三年所寫的文章中,關於批評佛教的一部分,集成一本書,取名為《口業集》,無非感謝印光大師的教誨,其中有一條云:「佛寺住持僧,完全要行考試制度,要政府規定及考試。」(註一七),經過考試淘汰資質較差者,以確立僧眾的水準,避免有濫竽充數的情形。這與印光大師不滿意清政府取消度牒考試制度,遂使僧侶水準下降的看法不謀而合。
事實上,當時關於僧伽改革問題,雖然討論和進行都轟轟烈烈,可是即在太處大師有生之年,也未竟全功(註一八)。這當中牽涉到傳統叢林現代化過程中,如何調適和自存的兩難局面。印光大師以一陝西人,來江浙地區,只是長期苦修,未自建道場,因此設身處地,他只能盡其在我,而不能苛求他人。然在大醒法師,他是辦雜誌、提主張,故考慮的立場有所不同。但,在不同的立場中,他仍尊重印光大師的謹慎態度,領受其影響,可見印光大師在實際上扭轉了佛教界許多激進的改革作風。
四、高鶴年居士
印光大師文字的問世,是由於高鶴年其人的引薦,然在實際上,高鶴年一生受印光大師的啟迪和教誨影響甚大。可作為在家居士受印光大師影響的典型例子之一。
高鶴年,江蘇興化人,其生卒年月不詳,僅知其操行第一,為佛教中居士,雖屬居士身份,但其操守,參訪善知識,猶如行頭陀行之高僧。其行腳遍天下,國內外名山川,無不涉足其間,著有《名山遊訪記》(註一九),其與印光大師最為相契,據他所述〈印光大師苦行略記〉得知他到處賑災濟難與印光大師相呼應,如「民國六年秋,津京大水為災,滬上狄楚青、王一亭、程雪樓諸居士,電囑下山救濟,又接師及諦老函,謂救災即是普度眾生,亦是保護佛法。」(註二o),印光大師儉以自奉,厚以待人。凡善信男女,供養香敬,都代人廣種福田,用於流通經籍,與救濟饑貧(註二一)。所以可說高鶴年居士學習印光大師發慈悲心、賑濟難民,使人們得此濟度而免除災難之苦迫。
高鶴年回憶陪師同行,一次有一次的利益,並留心他語默動靜、出入往還之時,不談玄言妙語神通異奇,皆是平常話多(註二二)。因為佛法原是接近眾生,生活與修持相契合,絕不是玄奇怪異的。高鶴年在〈印光大師畫傳跋〉說:
余初行腳,即往普陀參禮印光大師,恭請開示,師曰:六祖言,於一切時,自淨其心,可能否?如其不然,不可沈空守寂;即須廣學多聞,識自本心,達諸佛理,和光接物,無人無我,直至菩提云云。余當即信受奉行,銘感五內。深佩大師說法,善能契機。此五十餘年前事。時大師已作山中導師,海上慈航。其後迭次禮座,受益良多。乃至大師示寂,余心目中始終常以大師為依止。迄今回憶,猶覺依戀難忘也(註二三)。
高鶴年居士虛心求教於印光大師,即教以為達諸佛理,必須廣學多聞,識自本心,遂使高鶴年居士願行腳遍天下,似苦行的高僧般參學遊歷,以明自心本性。這即是受其影響之故。
五、范古農居士
范古農是民國以來著名的佛學家,他原是諦閑大師的皈依弟子,但他對印光大師的推重與效法,並不下於皈依師諦閑大師。
從他自己在著作中所提及的自白,即可窺見印光大師對他的深刻影響。
例如,他在〈我之紀念印光大師〉一文中,曾提到:
我師諦公,教在天臺,行在淨土,與大師同歸一途。農于大師雖未舉皈依形式,而心皈也深且久矣。故凡奉書必稱弟子,而大師謙虛,視同友誼,於弘揚淨土處,輒蒙獎許,蓋有不勝惶愧者(註二四)。
范古農居士,不特道德文章,早為佛教界所欽佩,即立身處世之風格,亦復為居士中所僅見。他對印光大師,每奉書必稱弟子,更因尊仰印光大師,常介紹發心學佛者皈依大師。並且他於佛學雖涉獵各宗,而修持必以淨土為歸,是受印祖的影響。他將《觀無量壽佛經》的三福業與大師的勸化作融通而說;
《觀經》云:欲生彼國者、當修三福:一者孝養父母,奉事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二者受持三皈,具足眾戒,不犯威儀。三者發菩提心,深信因果,讀誦大乘,勸進行者。如此三事,名為淨業。大師恒言:敦倫盡分,閑邪存誠,諸惡莫作,眾善奉行,非第一福乎?恭敬三寶,戒殺戒淫,非第二福乎?真為生死,發菩提心,以深信願,求生淨土。非第三福乎?世人以大師之提倡因果,涉及陰騭文感應篇為嫌,豈知大師以悉檀因緣,令其深信因果,通達佛乘,方便善巧,無逾於此。
故因是而得發心歸佛者,不可算數也(註二五)。
由此可知,范古農居士對印光大師的思想,是深為推崇的。另外,他對病業因果的詮釋,亦有相同的見解:
病由業所致,但能節飲食、調寒暖、勿勞慮過度,即是衛生,即可劫病。若仍有病,是宿業所感,正好念佛以為對治,拔一切業障根本,念佛之功也。故念佛人,應少欲知足。病來時,知是因念佛之功,已減多為少,化重為輕,決非不幸。古德立十大礙行,不求無病為其一,故念佛人不畏病。畏病者必畏死,畏死者必不樂往生(註二六)。
因此,我們如果說范古農居士是印光大師佛學思想的追隨者,絕非過言。
六、李炳南居士
李炳南居士在印光大師的俗家弟子中,是相當傑出的一位。他在臺灣創辦台中蓮社,宏揚淨土法門,有廣大的信眾,對光復後的臺灣佛教有巨大的影響力。但他所承襲和發揚的主要即為印光大師的思想和精神。
李炳南居士,原名李豔,字炳南,號雪廬,山東濟南人。出身書香門第,幼年好學,諸凡經史子集,都有深入研究。及長,並廣泛涉獵佛道二家之學,對佛學尤所投緣。故於民國十五年(一九二六),時年三七歲,皈依印光老和尚座下,法名德明。從此一面奉行「戒、定、慧」三學,並實行素食;一面深入經藏,專研內典(註二七)。
《文鈔》裏印光大師讚揚他事母至誠:
汝之為母之誠,可謂至誠無加,然當以此誠,勸母吃素念佛,求生西方之為究竟有益之孝(註二八)。
可知,其在青年時代,是一位頗有孝行的孝子。正符合印光大師的思想,居家學佛以孝敬父母為第一要件(註二九)。
民國七五年四月十三日,雪廬老人以九十七高齡於台中往生,觀其一生,在臺灣弘揚佛法近四十年(一九四九——一九八六),創辦了一大片佛教文化社會事業——由蓮社、圖書館、雜誌社到育幼院、醫院、救濟院等(註三0)。他建立了這麼多的公益慈善,及弘護事業,以利濟眾生。難怪他的學生崇仰師德,而將往事列記,以作後人之楷模。
以下將他與印光大師一生弘法的事業,加以對照,即可看出兩者有許多類同之處:
甲、捨行——化獄救災,弘化立社。(註三一)。為佛教犧牲奉獻,不求名利,創辦聯體機構,功成身退,所謂「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眾生得離苦。」
乙、淨行——澹泊自甘,布衣粗食,不做方丈,不貪利養,凡有供養茶敬果儀;或歸常住或做善舉,平時無餘蓄,一生如一日(註三二)。不蓄錢財,所有資產悉數投入教育、文化、慈善公益。
丙、智行——欲學佛法,必須敦倫盡分,閑邪有誠,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方可。不能為世間賢人善人,何能得佛法真實利益乎?(註三三)。師示眾曰:「白衣學佛,不離世法,必須敦倫盡分,處世不忘菩提,要在行解相應。」(註三四)
而二者亦同以淨土法門勸誘後人,李炳南居士更處處以印光大師為最高指導者,莫不以他的思想為自己做事的準則。在《淨土叢書》〈佛學問答類編〉皆是李炳南居士鞭辟入裏的解析,其中不難發現他所主張的淨土法門是依循印祖的理路,如他回答青年人念佛如何降伏妄想:
此係時間久暫問題,工夫到時,妄念自消。不必燥求,只用心口耳三輪循轉之法,按時而念,不斷不懈,自得水到渠成之效(註三五)。
這與印光大師的攝心念佛同一原理。又他一再強調:「居士如專修淨土,即採一心持名之法。持名之極,便契實相。」(註三六),也就是印光大師「持名念佛」的思想。又觀雪廬老人為佛教所做的事,可發現他的方向與印光大師一致,同為眾生謀福利,發悲心濟世。
他對印光大師的敬重非常崇高,在當時有居士提出詢問說:「印光大師住生後列為蓮宗十三祖,此事乃係暫時性,尚未確定,未確定之緣由,蓋因福州鼓山湧泉寺住持高僧虛雲大師,及團中央圓瑛大師尚未圓寂,須俟二位高僧往生後,佛教會方能作最後之決定。」雪廬老人答日:「名分已定,人心已歸,豈能朝三暮四,隨意變更。況虛公為當代禪德,自有其本宗地位,瑛師禪淨雙修,如紫柏、憨山諸師相同,後人自然奉之為祖。但不必定以數字相承而別也。」(註三七),就以上簡潔有力的答案中,即知其肯定印光大師對蓮宗的貢獻是無可厚非的。而雪廬老人承繼印光大師的思想也是事實的。如其受業弟子周宣德〈恭挽雪廬夫子〉而說:
釋儒翼並風徽,慧炬明倫,同循矩擭;
淨白薪傳盛業,靈巖廬阜,永仰師承(註三八)。
「釋儒翼並風徽」,與印光大師所說的儒佛二教,合之則雙美的意義相同。「靈巖廬阜,永仰師承」,足以證明,雪廬老人承襲印光大師的精神之所在。
〔註釋〕
註一:林子青《弘一大師年譜》,頁四五,天華出版社,一九七八年。
註二: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一,頁一——三,弘一〈略述印光大師之盛德〉。
註三:林子青《弘一大師年譜》,頁一二一。
註四: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六一六,弘一〈覆王心湛居士書〉。
註五:陳慧劍《弘一大師傅》頁二七九,東大圖書公司,一九八六年。
註六:林子青《弘一大師年譜》頁一七六。
註七: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六七一,德森〈追念導師溯前緣〉。
註八: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三五五——二三六七,真達等〈中興淨宗印光大師行業記〉。
註九: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二六五——二二八六,〈印光大師言行錄——大師史傳〉。
註一O: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七,頁二一,德森〈弘化月刊發刊詞〉。
註一一: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六七一——二六七二,德森〈追念導師溯前緣〉。
註一二: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七,頁八九,王智仰〈印公生西二周紀念〉,兼自述學佛經過。
註一三:大醒《大醒法師遺著》頁一,印順〈行狀〉,一九六三年,海潮音社。
註一四: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四四三,大醒〈拜識印光大師的因緣及其印象〉。
註一五:同上。
註一六:同上,頁二四四0——二四四二。
註一七:大醒《大醒法師遺著》,頁二九九,〈寫在口業集前面——代自序〉。
註一八:張曼濤《佛教思想文集》頁二一四,〈太處大師在現代中國思想史上之地位〉,獅子吼雜誌社,一九六九年。
註一九:東初《中國佛教近代史》下冊,頁七0三。
註二0: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三七四,高鶴年〈印光大師苦行略記〉。
註二一.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三五九,真達等〈中興淨宗印光大師行業記〉。
註二二: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三七七,高鶴年〈印光大師苦行略記〉。
註二三: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七,頁四五二,高鶴年〈印光大師畫傳跋〉。
註二四。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五一0,范古農〈我之紀念印光大師〉。
註二五: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五三——二五一三,范古農〈我之紀念印光大師〉。
註二六: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范古農(幻庵)〈與客談紀大師〉。
註二七:菩提樹雜誌四O三期,頁一六,柳絮〈雪廬老人〉。一九八六年六月八日出版。
註二八: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三,卷上、書、頁三六九,〈復李德明居士書〉。
註二九:參見第五章第三節以居家修行適應時代需求。
註三0:菩提樹雜誌四0三期,頁二0,于凌波〈我活著,是為了弘揚佛法〉。
註三一: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二七七——二二七九,〈印光大師言行錄〉。
註三二: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五,頁二四二九,圓瑛〈印光大師生西事實〉。
註三三,印光《印光大師全集》冊二,頁一000,〈復於歸淨居士書〉。
註三四:明倫雜誌第一八三期,頁五四,誠達「歲月易逝,師德難忘」,一九八八年四月出版。
註三五:《淨土叢書》第十五冊,頁六二四,李炳南〈佛學問答類編〉,臺灣印經處印行,一九八一年。
註三六:同上,頁六一八。
註三七:同上,頁六0八。
註三八:菩提樹雜誌四O三期,頁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