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藝術等都是和理性相連繫相接近的工具,簡直可以說是理性中辨證的產物。所以人類越是文明進步了,就越需要這些東西。
舉例說:禮記就是一部雄辯的理性要求的說明。尤其其中樂記一篇談音樂藝術的原理,沒有再更精彩的了。又,我們民族祖先遺留下來的詩經,就是說明了通過理性而來的詩的重要性—詩教。
卡爾‧馬克思在他寫的『哲學經濟手稿』內論到『藝術感受性』,曾說過如下的話:
『只有人的本質的對象上所展開的豐富之下,方能發生主觀的人類感性的豐富,方能發生理解音樂的耳,理解形式美的眼...... 』
『因此要在理論上實踐上理解人的本質及自然一切豐富,為要使感情人化,為要創造與此相呼應的人的意義(Sinn),必須要人的本質對象化』(馬恩著作集三卷—『科學的藝術論』,蘇聯康敏學院文藝研究所編,適夷譯,重慶讀書出版社一九四二年三版第一四六頁)。
所以,佛經上不止一次地指出:那些低級的畜生道的眾生,他們的一生只曉得需要水草和淫慾;之外,什麼都不曉得了。自然說不上需要什麼『人的本質對象化』;更說不上再高一層的理性的要求(在佛學上看,三惡道眾生也不是都沒有理性,只是業力障蔽大,如像鏡子灰塵遮蔽太厚了)。所以佛學上指出『人身難得』,難得什麼呢?就是『人的本質對象化』和理性。克魯泡特金在他被人稱為『社會革命文學之古典的名著』的『麵包與自由』第九章內特地指出:
『人類不是僅以衣食住為其一生之目的。他的物質需要一經滿足,其他的可以說是帶有藝術性質的欲求,便會立刻發生。這樣的欲求種類很多,而且是因人而異的;社會愈文明,個性愈發達,則慾望的種類又愈多』(麵包與自由,巴金譯,平明書店版第一百二十九頁)。
顯然的,這裡所說的藝術性質的欲求,徹底究竟說,也就是我們人性本有這個『理性的要求』。社會愈文明進步,愈需要它。如果,人類沒有這一點理性的要求的話,便成了克翁歎息的話:『那麼,這個充滿著愁煩與勞苦的人生,還有活下去的價值麼?』(同上書同上頁)
西洋哲學家熟習耶穌一句話:『人活著不是單靠食物』(新約、馬太福音第四章),耶穌說的除食物之外還需要上帝的話,是因為那時代客觀的社會文化程度還不高,不能不假借『神』來打一個『之遶』。現在,我們可以逕直說:就是、人生除了生活問題之外,還有生命的問題(包括佛學的生死問題),生命問題是什麼?就是理性的要求。
以上基本觀點—理性的要求—如果沒有搞通了的話,那麼,一切佛經菩薩論聖經賢傳法言語等等,通通該拿去廢物利用—熬紙!
3、從哪裡證明有實踐到理性底一回事
從佛祖聖賢的人生和受用上,就可以看到理性的實踐。
佛祖聖賢的境界並沒有什麼神祕的地方。因此,正為了他們並不神秘,而且是很尋常的人人本有的理性要求的提煉,更見得他們的偉大!我們應該怎樣地來『尊重人類共同文化遺產』!
至於,佛菩薩感應保佑,是用種種方法引導我們分證到和徹證到理性的方便吧。經上說觀世音菩薩『先以欲鉤牽,後令人佛智』,就是這意思。這佛智的智字,不是理智的智。在佛學上講智是後得智,就是證到根本的無分別慧後所得的;慧是無分別慧。在這裡講佛學上的智慧,用新的觀點的術語來說,就是一句話:對於人生理性究竟的提高和徹底的體驗。
佛—這裡說觀世音菩薩,就是實證到最高的理性的人。佛祖大德他們不是白活了,他們所致力的就是這個。如果,一個人真真地徹證了古往來今許多人未領會到的這個生命領域—理性的境界—,豈不是人生最有趣、最慶幸的事了嗎?
光說不算事,舉例說:如宗下條條公案都是現成的故事。所以,他們有的一悟了,高興得了不得,有的登山頂去大叫一聲;有的驚喜得流汗......最顯著的證明:大般若經常啼菩薩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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