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三觀,還證一心,故曰:「無不從此法界流,無不還歸此法界」。是以阿難示同未悟,不達此心,故一向多聞,未得無漏,不能頓拔生死之根,遂罹摩登婬舍之難,由是殷勤啟請三觀妙門,故我世尊先示一心,照明萬法,而首告之曰:一切眾生,生死相續,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淨明體。......是使初心創志,則知觀相分明,然後任運一心,法爾淺深,具有斷惑證真高下之用。......修已極,故結指觀門,使始終一源,不出楞嚴大定......」。
至於近代太虛大師著『楞嚴大意』云:「此皆辨妄明真之真心論,全部經文中,有一貫的中心思想,即是常住真心,故本經以常住真心為基本。信解、即明常住真心之理;修行、即除常住真心之障;證果、即證常住真心之德......惟『楞嚴經』確是佛說,僅根據點有異而已。眾生世界,即是如來成佛真體,譬如全海成風浪,風浪即在全海,法身成有情無情,則有情無情均即法身。故曰:「情與無情,皆成佛道」。
諦閑大師的『楞嚴指味疏』云:「一切眾生,但知面上之眼能見,胸中之心能知,豈知能見之眼,非一定在面上;能知之心,不必定在胸中,亦二處俱無在不在也。今佛順眾生舊執之情,亦不明言知與不知,在與不在,只以心眼交互發明,因心顯見,因見顯心,密意正顯淨塵之眼無見,緣影之心非知,亦不分明道破,令其自悟,舊執俱非,方信知見,原非二物」。
圓瑛法師之『楞嚴講義』云:「經中所顯根性,即是識精元明,體通如來藏性,又如來藏清淨本然,周遍法界,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等,大分正齊心生滅門......若會妄歸真,見與見緣,併所想知,如虛空華,本無所有,此見及緣,元是菩提妙淨明體,與夫妙性圓明,離諸名相等,皆唯性無相,此兼齊心真如門......若妙極一心,四義交徹,四相圓融,歷明三藏,不出一心,此兼齊一心本源,斯經實與華嚴、圓覺,同條共貫,其為無上甚深之聖典」。
綜上所述,則歷代高僧大德,對於『楞嚴經』之批判,確認為佛說的闡明真心常住之真理,誰能有此本領,托於經文,以欺騙天下後世?而且,闡明心性的佛法,就曾被宋朝的理學家所襲取,朱熹先生曾稱的觀心說,實與周秦諸子之思想有懸殊的差別,而與佛教教義闇合,所以『楞嚴』一經,決非唐朝時代的佛教徒竊取先秦思想之所為,是很明顯的。
以上歷代高僧大德,對『楞嚴經』之批判,實在是甚為平實,由此足知中國的固有文化思想與楞嚴的道理,實在較為接近,視『楞嚴』為偽書一說,誠不攻而自破矣。
3、楞嚴絕非偽書
若謂『首嚴經』有神仙咒語之談,就據以判為偽書,這在表面上看來,是頗具理由的說話,然而,『楞嚴經』所載的咒語,是佛教密宗(真言宗)的特色,在本經關於灌頂部份有三、四處之多,咒文悉皆是梵語譯音,根本與道教咒語「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急急如律令」等語句差異很大,絲毫沒有混合道教的色彩,而梵音咒語,亦決非唐人所可能杜撰出來的。
所謂談神仙事,凡是長壽不老的行者,皆可稱名謂仙。這個仙的名詞,決不是道教獨有的專門詞,而且楞嚴所說的仙,是說行者在修禪定時,想多情少,能輕舉飛行者則為神仙,與道教所說,煉精化氣,煉氣化神,修成後可能將肉身白日昇天的仙,是根本不同的。道教所談的練丹術及修精氣神法,雖是翻破十卷『楞嚴經』,也無法找到的事實,而且『楞嚴經』所說的十種仙,豈是我國道教所謂的仙,可能望其項背?願學者們細味之。
總之,不分黑白,只要看到有咒語神仙之談,就說是竊自道教而來,遂認『楞嚴』為偽書,這實在非公允通達之論。
附  楞嚴疏七十三種

崇福寺惟愨法師疏
魏北館陶沙門慧振科判
蜀資中弘沇法師疏
長慶道巘禪師說文

永明智覺壽禪師宗鏡引釋
真際崇節法師刪補疏
檇李靈光洪敏法師證真鈔
長水子璿法師義疏
蘇台元約法師疏鈔

下一页 上一页
返回列表
返回首页
©2024 七葉佛教書舍-數位時代的佛教經典結集地_電子佛教圖書館_淨土宗、禪宗書籍
Powered by iw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