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譯的版本,早了一百多年。
  
  康僧會(﹖-二八○)是三國時期來華的康居國僧人,也是促使佛教在中國長江以南紮根的重要人物,他在漢魏齊王嘉平三年(二五一)譯出《六度集經》。在此前後,曇柯迦羅和曇無諦也分別翻譯了《僧祇戒本》、《曇無德羯磨》,使得中國的譯經事業從經典到律藏,在內容上又向前跨出了一大步。
  
  到了公元二百六十年,也就是魏蜀吳三國時期的魏元帝景元元年,中國第一位出家人朱士行(二○三-二八二,三國魏僧)辛苦的往于闐(西域古王國,位於新疆西部,即今和闐之地)求取《大品般若經》,後經竺叔蘭與無羅叉譯出《放光般若經》。此經在東晉時代,普遍受到研究,這也是中國有般若經典的翻譯之始。
  
  在晉代的漢譯經師當中,譯經數量最多的,首推西晉的竺法護,他從西元二六五年至二七四年間,先後翻譯了《寶藏經》、《修行道地經》、《光讚經》、《賢劫經》、《彌勒本願經》、《普曜經》、《無量壽經》等,一百五十四部三○九卷的大乘經典。在此同時,竺叔蘭又於晉惠帝元康元年(二九一),翻譯了《放光般若經》、《維摩經》、《首楞嚴經》,甚至在晉元帝永昌元年(三二二),帛尸梨蜜多羅翻譯的《大孔雀王神咒經》,是為密教的經典翻譯之始。
  
  《十誦比丘戒本》是竺佛念(涼州(甘肅武威)人)與曇摩持(西域僧,前秦建元年中抵長安),在晉孝武帝太元四年(三七九)所譯。五年後,竺佛念又與曇摩難提(兜佉勒國人,前秦建元二十年(三八四)至長安)譯出《中阿含經》五十九卷;翌年,曇摩難提獨力譯出《增一阿含經》三十三卷。在此之前,鳩摩羅佛提(前秦譯經家,西域人,晉武帝時來中國)已於晉孝武帝太元七年(三八二)譯出《四阿含暮抄經》二卷。
  
  在此時期,史稱「舊譯」的譯經大師三藏鳩摩羅什,他在晉安帝隆安五年(四○一),參與了漢文經典的翻譯。他最初所譯的是《仁王般若經》,繼而翻譯了《無量壽經》、《思益經》、《大品般若經》等。甚至由於鳩摩羅什在晉安帝義熙元年(四○五)翻譯了《大智度論》一百卷,對佛教的貢獻尤其巨大。
  
  鳩摩羅什是龜茲人(新疆疏勒),我國四大譯經家之一。自幼聰敏,七歲從母入道,遊學天竺,遍參名宿,博聞強記,譽滿五天竺。後歸故國,王奉為師。前秦苻堅聞其德,派遣驍騎將軍呂光率兵迎師。途中,呂光聞苻堅敗歿,遂於河西自立為王,羅什乃羈留涼州十餘年。直至後秦姚興攻破呂氏,羅什始得東至長安,時為東晉隆安五年(四○一)。姚興禮為國師,居於長安逍遙園,與僧叡、僧肇等從事譯經工作。
  
  自後秦弘始五年(四○三)四月始,羅什先後譯出《中論》、《百論》、《十二門論》、《般若經》、《法華經》、《大智度論》、《阿彌陀經》、《維摩經》、《十誦律》等經律論,有系統地介紹龍樹中觀學派的學說。
  
  羅什通達多種語言,所譯的經論,靠僧肇等人的潤飾,簡潔曉暢,流通極廣。一生致力弘通般若系的大乘經典,以及對龍樹、提婆系之中觀部論書的翻譯。所譯的經典,對我國佛教的發展有很大的影響:《中論》、《百論》、《十二門論》,道生傳於南方,經僧朗、僧詮、法朗,至隋吉藏嘉祥而集三論宗之大成;再加上《大智度論》,而成四論學派。此外,所譯的《法華經》,肇啟天台宗的端緒;《成實論》為成實學派的根本要典;《阿彌陀經》及《十住毘婆沙論》為淨土宗所依的經論;《彌勒成佛經》促成了彌勒信仰的發展;《坐禪三昧經》的譯出,帶動了「菩薩禪」的流行;《梵網經》一出,中土依之而傳大乘戒;《十誦律》則提供了研究律學的重要資料。因為鳩摩羅什所翻譯的經典,包括了經律論,所以歷史上稱他為三藏的譯經法師,且為「八宗共祖」。
  
  以上從西元六十八年,直到西元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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