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盡力的,我也知他不會隨便亂介紹,我只好姑且一試,按址去找吧!
  
  我剛接了信,沈伯伯那天晚上打了越洋長途電話來,文字之交將近十年,這還是第二次和這位素昧謀面的佛學學者講電話呢!透過電話能看見他的健康臉色,聽見他的洪亮聲音,我心中非常歡喜:“啊!沈伯伯,您好!”
  
  “培德兄!”沈伯伯是那麼客氣,這樣稱呼我:“我的信你收到沒有?我的一位好朋友F先生想請你幫幫忙,看一看兩個人的情況。”
  
  “收到了,正打算看一看,沒有照片,比較吃力。”
  
  “那麼,我叫他們補寄照片。”
  
  “不必了,郵政時間太長!”我說:“我姑且一試能不能出神找到他們吧,有了住址就好辦。”
  
  “那麼請你費心。”
  
   “試試看吧!可沒有什麼把握。”我說:“我找到了就給您回音。啊!找到了,”我在說電話時突然看見了兩位病人:“這位女病人,是患的癌症好象已經開刀割 除了,她現在已經沒有危險,她家裡積善功德,她會獲得佛菩薩保佑平安。至於那位四十多歲的K先生,遭了,癌症已經擴散到了全身,侵入了腦子,他有些宿業, 不是今世的,恐怕難度今年。”
  
  沈居士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患了什麼病,沒見過他們。照你這樣說,那位先生就可能有危險了,你有沒有法子救他?”
  
  “我寫信詳細告訴你吧!”我說:“不好累你付出太多長途電話費,我盡我所知,提供一些意見給他們分別參考。”
  
  為了避免我看錯了人,沈伯伯還是請F先生用快郵寄了兩人的照片來給我,我一看,沒錯,沒有錯,正是這兩個人,我詳細寫了回信。
  
  後來,F先生拍電報來謝我。大半年後,他從紐約來訪,同來的有他的太太和他的女公子。
  
  我以素餐招待這位初次見面的F伯伯全家,因為他們是沈伯伯的好友。F伯伯與我一見如故。他告訴我:“你看的完全正確,我們親家太太已經逐漸復原了,那位K先生卻不治身亡了。”
  
  F伯伯叫我為他透視健康,我樂於服務,我很詫異他的身體那麼健康,血壓不高,心髒健全,樣樣都好。
  
  “你毫無疾病,”我笑道:“你比年輕人更健康,這是你多年天天游泳的功效,而且也是飲食有度的好處。”
  
  “你知道我天天游泳?”F伯伯詫異地問。
  
  “看見的,”我說:“你年輕時還是游泳運動員,出席過運動會,現在還天天游泳,你家有游泳池。”
  
  “都瞞不過你呀!”F伯伯大笑。
  
  F伯伯的女公子也要求我為她透視,我立刻就說:“你右邊的一只腎髒怎麼不在了?
  
  “啊!F小姐叫了起來:“我現在相信你是真有這種能力的了!是的,我的右邊腎髒有病,給開刀割掉了,這是去年的事,真奇怪呀!你怎麼能看得透人體的?”
  
  “人體有多厚呢?”我笑:“難道是百尺厚的銅牆鐵壁麼?”
  
  F小姐就笑問我可看得出她是干什麼職業的,我沒有立即回答,因為我一時看不出來,等到她要到廚房幫忙我洗碗碟之時,我突然就看見了,我阻止她:“因為我看見她是個牙醫。
  
  “F大夫!你不要來幫我洗碗,”我笑道:“洗粗了你的手,可不方便使用你的牙科儀器治牙啊!”
  
  F伯伯本來就是很虔誠的佛教徒,非常發心,常常樂捐支持佛教慈善及刊物。又參加香港“中道佛學會”研究佛學,真是福慧雙修的好榜樣。人又隨和,平易近人。他來和我談佛學,彼此都非常歡喜。一九八六年女公子

下一页 上一页
返回列表
返回首页
©2024 七葉佛教書舍-數位時代的佛教經典結集地_電子佛教圖書館_淨土宗、禪宗書籍
Powered by iw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