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拐角的地方。」就這樣一個對面又一個對面,一個隔壁又一個隔壁,一 家又一家,一天下來,肚子實在吃得受不了,看信徒那麼虔誠恭敬,就算脹破肚皮也要吃,我這一生的優點也是缺點就是不太喜歡拒絕人家。

在圓環做牙醫的翁太太(慈美的母親),在佛教堂門口,看到我的車子要開走時,跑到車窗對著我說︰「師父﹗您要再來﹗」這一句話,我不知道聽了多少人講過,但此刻那渴望的音調、誠懇的語氣,卻深深的感動了我,為了這一句話,打消了我想離開高雄的念頭。

為了佛教堂信徒的需要,我請了月基長老到佛教堂來任住持,每天領眾唱誦共修。這期間也曾發生過一件不愉快的事︰曾當選臺灣十大建築師之一的陳仁和居士,在 建佛教堂時,將「卍」字寫成「卐」字,雖曾向他表示寫錯,但他仍沒有要修改的意思;他又在佛像旁立了兩隻獅子,信徒每次禮佛,就像在拜獅子,幾次跟月基長 老反應,信徒想把獅子搬走,陳仁和則要保護獅子,不准信徒搬動,結果雙方弄得很不歡喜。

佛教堂因人事不和,經費不足,故工程拖了很久。

苓雅區和鹽埕區的信徒,常因地域不同彼此分別排斥,我雖屢勸仍不得要領,只好說︰「如果大家對地域的畫分要那麼計較,最好把佛陀請回印度,中國人拜印度的佛作啥?」

為避免彼此碰面不和的氣氛,鹽埕區的信徒就開始找地,想另建一座寺院。那時市長陳武璋先生,要將原來的西本願寺(現在的婦女習藝所)還給佛教,但婦女習藝 所要搬到哪裡去(有地沒錢建),就一直擱著,議員洪地利先生很幫忙,就轉移議會那塊土地要讓我建寺,我當時沒有能力,只好讓議會又收回去。

後來,陳武璋市長親自帶我上壽山看地,有意將忠烈祠改建寺院,但唯一的條件是「建佛寺可以,但名稱仍要叫忠烈祠」。我怎可住持不做做祠主?於是就跟市長建議改「忠烈寺」。但「寺」非「祠」,要議會撥款補助不易,為此一字之差,建寺的希望又落空了。

後來,市姑陳太太看到壽山山下有塊土地在建旅館,鋼筋都已經架上去了,但陳太太遊說對方讓我們建寺,並以二十六萬元成交,為了籌這筆款,很多熱心的信徒如永記的張林罔雀、六姐蘇陳秀琴等多人四處奔波,一下子就把土地買下來了。

為了方便監工,我最初住在登山街四十六號,後來搬到澳洲行的樓頂住了好久。從民國五十一年破土,五十三年落成,到今天剛好三十周年。

壽山寺道場很了不起,現在看起來很小,沒有什麼,但它是佛光山叢林學院的發祥地。從壽山佛學院畢業的學生,目前都在各地弘法,並且也都駐錫一方,如––

新竹蓮華佛學院院長悟證、智光商職校長慧哲、臺中慎齋堂普暉、花蓮慈善寺紹瀅、頭份廣修院真悟、臺北竹林禪院性悟、馬來西亞佛教青年會祕書陳愛珠、佛學院 老師陳亞鳳、嘉義圓福寺住持依嚴、另外還有道觀、慧潤、性光、會鍾、性瀅、慧嚴、禪慧、修慈、依戒、普現、圓一,以及主編《佛光大辭典》的慈怡、佛光山叢 林學院最叫座的老師慈嘉、心如,曾在壽山佛學院擔任訓導和教務的慈莊、慈惠、糾察慈容、達和等法師,其弘法足跡已遍及全世界。這些僧才的培育,都歸於壽山 寺的貢獻。

每逢藥師法會,壽山寺佛殿前的琉璃燈,每一盞都會結五彩的燈花舍利,有信徒想帶回去,結果一到家,燈花舍利卻自然消失了。宜蘭雷音寺在打佛七時,大殿的佛 像顯靈,原本是慈眼視眾生的眼睛卻睜開了,不知感動了多少信眾。佛菩薩很慈悲,知道不管人是如何細心的照顧,仍不可能面面俱到,但菩薩一睜眼,不僅加強了 信眾信心,道場也會因之興旺,故至今宜蘭每星期六的念佛共修都不曾斷過。同樣的,壽山寺因有燈花舍利的瑞相,儘管普賢寺的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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