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赴餘姚,講演佛學。
廿三年夏,中國佛教會第六屆全國代表大會,法師仍任主席。是秋在南京,講《仁王護國般若經》,著有講義,有國府林主席撰序,並為題簽。是歲福建古田縣,古祥寺之吉祥塔,受炸彈震動,塔石崩裂,法師發願重修,乃勸南潯顧蓮成居士,及德配邢夫人,捐資獨修,發現塔頂,有一石碑,文曰:宋浙江吳興南潯顧重修等字。足證前後千餘載,遙遙相對。旋感塔放白光,眾所共睹。冬復宏化甯波餘姚。
廿四年二月,往汕頭潮陽揭陽等處講經,聽眾踴躍,皈依者千餘人。六月赴廈門,妙釋寺講《金剛般若波羅密經》,聽眾尤多。並於鼓浪嶼、日光岩講經。是年在滬,手創圓明講堂,秋間落成。
廿五年春,赴長沙講經。臨別時四眾數百人相送,依依不捨。至武漢三鎮,復懇留講演,皈依座下者,指不勝屈。而天童方丈,適六年任滿,堅辭法席,舉大悲和尚為主席。秋冬間,各省叢林,爭迎法師為住持者,計有六處,法師悉皆辭謝。惟福州鼓山湧泉禪寺,乃閩中首剎,桑梓攸關,義不容辭,遂於臘月回閩。
廿六年正月初二日,接理鼓山湧泉禪寺住持。四月重渡武漢三鎮,宏法利生。五月逢師六十壽辰,兩序大眾,為開千佛大戒,五十三日。六月遊盧山牯嶺,於居士林講經一月。仍任中國佛教會理事長,兼全國災區救護團團長。召集蘇滬佛界青年,組織僧侶救護隊,俾戰時之用,經訓練月餘,而八一三滬戰發生。遂用卡車,運載災區難民暨傷兵,送至上海各收容所,及佛教醫院,往來通衢,眾目共睹,咸稱僧界,最為勇敢。冒險奔走,約兩月餘。蒙佛加被,始終僅死一僧。上海淪陷後,隨軍由滬沿途至南京,達漢口,繼續從事救護。當抗戰時,以各處收容所,經費無著;十月間,師自往南洋馬來亞半島,募集醫藥費,以資接濟。蓋無經費,直同虛設。法師即偕徒明暘先赴新加坡總商會,請求組織,接濟各處收容所。並匯款組織漢口第二僧侶救護隊。次到吉隆坡,檳榔嶼總商會,組織一如新加坡,並函甯波佛教會,組織第三僧侶救護隊,均獲如願,不幸滬漢甬。相繼淪陷,而漢口救護隊,祗得隨軍至河南。
廿七年春,師更承南洋檳榔嶼極樂寺之請,住持法席。寺為鼓山之下院,於歐洲頗著聲望,允稱大剎。師住持後,百廢俱舉,煞費苦心,及今寺院,日趨莊嚴,皆出自師賜也。夏間法師回國,視察各收容所,及佛教醫院,成績均佳,重赴南洋報告,繼續募款救濟。
廿八年秋,再回國到滬,當時即有某甲,暗思陷害,指使某乙,密報日本南京憲兵可令部,謂法師乃抗日分子,曾在南洋募鉅款接濟。至九月一日,圓明蓮池會成立,法師在堂禮佛,忽有日方汽車四輛,載憲兵多人,如臨大敵,法師及明暘師,遂同時被逮。是時秋風正緊,衣服單薄,法師乃默禱觀音大士,放自然氣,充滿師徒二人,以免飢寒。次日拘送南京,越一宿,竟然不飢不寒。菩薩於飢寒,既能加被,而於身命不至危險,旋即拘禁於南京日本憲兵司令部。師復念地獄天宮,皆為淨土,隨處可建道場,因一心念佛,恬靜若平時。審問時,先問明暘師,種種恐嚇。後乃審訊法師,面目猙獰,幾瀕於危,法師從容陳辯,率為折服,且漸加優待,立拘某乙治以反造之罪,逮捕嚴訊,拷打終日,可見報應之速。後憲兵團長勸誘法師,與之合作,師以老病卻之。農歷九月廿八日,釋放返滬。始復自由,仍住圓明講堂,閉門謝客,專事著述。乃某甲以奸謀不遂,反向重慶誣報,謂法師受偽政府,南洋宣撫使之命,已搭輪出國,幸當局明察其情,未予置信,終得大白。
廿九年,法師仍在講堂,著有《勸修念佛法門》,《發菩提心文講義》,《彌陀經要解講義》,《佛說八大人覺經講義》,《楞嚴綱要》等書。法師不特精通性、相,兼善詩文,書法亦妙,佳編墨寶,遍布寰宇。六旬以前,已著有《大乘起信論講義》,《彌陀經講義》,《法華弘傳序講義》,《普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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