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不來,杭州之事可以稍緩無妨也。幸勿拘執俗禮,至禱!
九月初五日演音上 
丐尊居士:
前寄寫經,續寄一函,想悉想到。余擬於新曆六月五日(星期四)到寧波,(三日自溫動身,)在北門白衣寺暫住二三日,乞仁者於六日(星期五)或七日(星期六)自上海搭輪船來為盼。仁者到寧波時,乞坐人力車至北門白衣寺,(車力約二角餘。)到白衣寺乞問慧性師,倘云不知,乞問念佛堂內出塵老和尚,由彼二人可以引導與余晤談也;有應商酌之事,統俟面談。乞仁者先去信,託尊府人到山房灑掃,又如有寄興弘一之信,乞代收云云。「臨古法書」出版後,乞更改寄處如下(前紙作廢):福建泉州承天寺性願法師三十冊,廈門南普陀大醒法師二十冊,溫州大南門慶福寺因弘法師二十冊,天津河東山西會館南李晉章居士二十冊,白馬湖弘一十冊,共百冊。種種費神,至為感謝!附一紙,乞交豐居士。
新曆五月廿九日演音 
丐尊居士:
移居之事諸承護念,感謝無盡。居此已數日,至為安適,氣候與普陀相似,蚊蠅等甚稀,用功最為相宜。居此山中,與閉關無以異也,以後出家、在家諸師友,有詢問余之蹤跡者,乞告以雲遊他方,謝客用功,未能通訊及晤談云云。附一紙,便中乞交豐居士。不具。
演音 
本市有工人一名,每日至余處送飯、送開水及其他雜事,甚為精勤,每月似應以資酬謝,與贈送寺中伙食費同時交去。每月應付寺中之伙食費及工人費,擬請由山房存款利息內支付,因余居彼居此無以異也。前存泉州行李三件,擬託彼覓便人帶至上海,送存江南銀行。乞仁者為寫一憑信,寄至余處,轉為寄去。信函寫:外行李三件,送交寧波路,(乞寫極詳細之地址)江南銀行某人收云云。信內乞寫:託其收下,覓便帶至白馬湖夏寓寧波路之地址,能繪一圖尤善,因外鄉之人不易尋覓也。附白。
丐尊居士:
昔承過談,至為感慰!朽人於八月十一日患傷寒,發熱甚劇,殆不省人事;入夜兼痢疾,延至十四日乃稍癒。至昨日(十八日)已獲痊癒,飲食如常,惟力疲耳!此次患病頗重,倘療養不能如法,可以纏綿數月,幸朽人稍知醫理,自己覓舊存之藥服之,並斷食一日、減食數日,遂能早痊,(此病照例須半月或兩旬,)實出意料之外耳!未曾延醫市藥,故費用無多,僅半圓餘耳。(買綠豆、冬瓜、蘿蔔等。)前存之痧藥等,大半用罄,惟餘藥水半瓶,乞仁者便中託人代購下記之藥以惠施,他日覓便帶下,因山居若遇急病,難覓醫藥,(即非急病亦甚困難。)故不得不稍有儲蓄耳。(藥名另寫一紙。)
如此之重病,朽人已多年未患,今以五十之年而患此病,又深感病中起立做事之困難,(無有看病之人,)故於此娑婆世界已不再生貪戀之想,惟冀早生西方耳。陽曆九月十日以後,仁者或可返里,其時天氣已漸涼爽,(已過白露節,)乞惠臨法界寺,與住持預商臨終助念及身後之事,至為感企!此次病劇之時,深悔未曾預備遺囑(助念等事),故猶未能一意求生西方,惟希病癒,良用自慚耳!今病已癒,乞仁者萬勿掛念。豐居士并此致候,不具。
八月十九晨演音 
丐尊居士:
今晨奉惠書,具悉一一。重陽前後,朽人曾寄信片至開明(通告九月未能返白馬湖),想已遺失,致勞遠念,深為歉然。
日報所載,有傳聞失實處。此書版舊藏福州鼓山,久無人知,朽人前年無意中見之,乃勸蘇居士印廿五部,(以十二部贈與日邦。)按吾國江浙舊經版,經洪楊之亂皆成灰燼,最古者惟有北京龍藏版,大約雍正時刻。今此「華嚴經疏論纂要」,為康熙時版,或為吾國現存之最古之經版亦未可知也。(此意便中乞告內山居士。)此外,彼處尚有古版數種,甚盼將來有人印刷流布。附一紙,乞呈西田大士,並希致候。不宣。
音復 
承詢所需,深為感謝,現無需用,俟後奉達。返白馬湖期,俟講經圓滿再訂,現在每日聽靜權法師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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