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稍疑惑並能召請諸佛、菩薩,得諸加持,發大神通。
此六個印須循序連貫修習,不可跳躍、躐等而修,更不可斷斷續續、進進停停地修。我遵師囑每天按時上座,每座坐足二小時。勤勤懇懇地按師所說囗訣:「心念耳聞」地修習,從不間斷。於坐滿一百座後,即加座猛修,從每天坐四小時逐漸增至六小時、八小時,乃至十八小時。每逢星期日及例假日,整天在家習坐,不外出遊樂。師因之常勉余代為說法,嘉勉同參。
余於修第四印時,一夜於睡夢中忽聞老母一聲咳嗽,頓時身心、世界一齊消失而了了分明靈知不昧。晨起請益於師,師曰:「雖是一則可喜的消息,但尤欠火候在,更須努力精進,不可稍懈。」
一日,修法畢,步行赴郵局上早班,途經四川北路,忽然一聲爆炸,身心、馬路、車輛與行人當下一齊消殞而靈知了了,一念不生,亦不覺人在走路。及至到了郵局門前,忽生一念:「到了。」果於眼前出現郵局大門。腳步未動,人已到了郵局,身輕鬆而心透,有如卸卻千斤重擔相似。歡欣鼓舞,不勝雀躍!佛法之妙有如是乎!此情此景豈筆墨所能形容!?
一日晏坐中見佛前來托一日輪與我,剛伸手接時,日輪忽然爆炸,佛、我、日輪、世界與虛空一時並消,妙明真心朗然現前!佛恩浩大,如持、接引眾生無微不至!余感恩之餘,不覺大哭一場!我等後生小子誠粉身碎骨難報深恩於萬一也。
又一日打坐中見一老太太安坐在盤龍椅上旁立一童子,召余曰:「來來來,我有一卷心經傳授與你。」余應日:「這卷無字心經深妙難思,您老怎麼傳授?」老太乃下座,余亦禮拜而退。
偶於修六印時,神忽離體,方於室內巡行間,道友來訪扣門,復與身合。此等瑣事,皆如夢幻,本不足道,簡列一二,為請諸方指正云。
我師公大愚阿闍黎為敦促我等師兄弟上上升進故,常設難考問我等。如問:「一千七百則公案,一串串卻時如何?」
一師兄答:「苦!」
師公追問:「誰苦?」
師兄不能答,余從旁掩耳而出。
師公曰:「有人救出你了。」
又如,一師兄拿了師公的扇子道:「這是愚公的。」
愚公後問曰:「大愚的,為什麼在你手裡?」
余代答曰:「請問什麼在我手外?」公首肯。
又如:愚公問:「你們觀心觀到了沒有?」
師兄答:「觀到了。」
愚公進問:「在什麼處?」
余從旁伸出手掌云:「和盤托出。」
此等家醜,本不值外揚,聊供閱者一笑而已。
光陰荏苒,一忽數十年。其間雖經不懈努力勤修並多次打七與打九座專修,奈根淺障重,毫無所得,實不敢向人前吐露隻字片語,有污視聽。第因先師圓化時,法席後繼無人,勉召余暫代講席。不得已,勉為其難。於一九五八年受阿闍黎灌頂後忝列師位,應諸方召喚,赴各地寺院、精舍與協會開講楞嚴、法華、楞伽、華嚴、金剛、圓覺、心經、彌陀與六袓壇經等,並赴各地禪學講座與禪學同仁研討禪錄。
足跡東自遼、吉、黑三省:西至雲南、四川:南始廣東、海南,北迄甘、寧、青等省,幾走遍全國各地。受法弟子除國內四眾外,海外如美國、德國、法國、加拿大與日本等國亦有少數聞風來歸者。
關於著作方面,因水平有限,復因弘法事煩,無多空餘時間寫作,只從一九七八年開始應各地同參之請,為輔導後進進修、釋疑、除惑,草綴了幾篇不像樣的陋文,如《略論明心見性》、《悟心銘解》、《碧岩錄講座》、《禪海微瀾》、《大手印淺釋》、《淨土摸象》、《往生西方的關鍵問題》與禪七和灌頂授法開示錄等,已先後在各地佛教刊物、雜誌上發表。另外《心經講義》、《楞嚴經要解》與《佛法修證心要》等尚在籌備印刷中,未及與廣大佛教同仁見面。
總之,數十年如一日,代師弘化,為佛宣揚,奔馳各地,競競業業,未敢稍懈。幸蒙佛慈垂佑,四眾匡護,末墮先師盛德,辜負諸佛深恩。余深深感謝諸佛、菩薩與廣大信眾扶持,訶護之厚德外,又不勝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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