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開始學佛法
錫勳患了絕症,精神上的打擊和恐懼是很難用三言兩語來形容的,加上身體經過開刀、化療及放射線治療,種種的折磨使他苦不堪言,親人也跟著受苦。他流眼淚時,我們陪著流淚,他輾轉不能眠時,我們也陪著他不睡。看他受痛挨苦,我們的心有如利刃剮割!
我們在巴爾地摩市住了三十多年,認識許多中美朋友,當他們知道錫勳的病情,都關心我們,幫助我們,給我們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勵,很自然的,就有許多人寄來宗教方面和討論生死問題的書給我們,看了非常感動。
我因向雷久南博士請教自然療法克服癌症的事,與她有過幾次書信往來。除了買她的錄音帶和書之外,她送我一本《了凡四訓》、藥師佛像及四臂觀音像各一張,我立刻把這兩張小小的佛像供在書架上;差不多同一時間,也收到錫勳高雄中學的班長李錦山寄來證嚴法師的《靜思語》和《八大人覺經》(他喜歡這本書),有一天,林少光博士來約翰霍普金斯醫學院開會,順便來看我們,她介紹我們學靜坐和氣功。我們也去少光家,我見她書架上有很多佛書和錄音帶,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常去莊嚴寺參加種種活動。她給我一份《美佛慧訊》佛書流通的消息,我就依址寫信去莊嚴寺請了許多佛書和佛經(大約從一九九三年夏天開始收到佛書)。
雖然錫勳和我都生長在佛教家庭,除了會跟著人家燃香拜佛菩薩之外,對佛教的了解非常有限。我們沒讀過佛經,更沒聽過法師講經。剛開始我都看些認識佛教之類的書,我很喜歡看《沈家楨居士演講集》、顯明法師和沈家楨居士的《福慧莊嚴》,道源長老的《佛堂講話》,後來也開始讀《佛說阿彌陀經》、《藥師經》、《金剛經》和《觀世音菩薩普門品》。
從一九九三年秋天開始,我們每天抽空讀《金剛經》、《地藏菩薩本願經》、《觀音菩薩普門品》,一天只讀一種經,有時一部經分兩、三天才讀完。
錫勳到醫院檢查或治療甚至住院,我都帶一本經書去醫院讀,我發現讀經可以減輕等待檢查結果那種坐立不安的感覺,並且我的心裡開始比較平靜,有安定和安全感,後來我又發現晚上我若讀《金剛經》,他就睡得特別好,所以我就念得更勤快了。
不忙時,我會把自己讀過的佛書或佛經介紹給他。他真正用心讀過的是《佛說阿彌陀經》。這時癌細胞已經擴展到腦部,他正在做放療,腦子開始有些失靈,尤其到了晚上,護士發現他有時答非所問。所以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集中精神看書,但他告訴我說:「《阿彌陀經》裡每一頁都充滿了一尊一尊小小的阿彌陀佛。」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時,我們的親戚陳拱辰自加州來看錫勳,他是佛教徒,我向他談起要供阿彌陀佛像的困難。因為我供佛像的地方很小,只有二尺見方的空間(在大廳書架上),他幫我設計安置佛像。拱辰回去不久和他的妹婿鄭溫仁居士商量,結果很快的我收到他們寄來的一幅西方三聖相和一尊瓷的阿彌陀佛像。經過拱辰的設計,果然這小小的天地變得更清淨莊嚴;我倆開始每天早晚定時拜佛菩薩。鄭溫仁是宣化上人的弟子,他寄來了宣化上人開示的《金剛經》、《阿彌陀經》和《地藏經》等淺譯和一套很好的《藥師法門彙編》,並且幫了我們很多忙。
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九日,林少光帶我去Frederick 聽西藏的澈讚姜貢仁波切開示;這是我生平第一次進道場聞法。就在那裡,有一位中國人送我一本黃念祖居士所著的《心聲錄》,他說這本書很好,一定要好好讀。不久,因為要找助念的人而認識了黃瑩珠;她很熱心助人,寄給我夏蓮居老居士會集的《無量壽經》、黃念祖老居士所著的《無量壽經白話解》和《無量壽經解》、道源長老講述的《觀無量壽經講記》和《阿彌陀經要解》等好書。就憑這幾本參考書,我倆就開始共修《無量壽經》。讀了《心聲錄》後,才知道持念《阿彌陀佛》名號的好處與淨土法門的殊勝。我們開始提醒自己要多念佛號,若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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