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雅精進人生
2012-5-4 23:29:02
離大埔火車站十多分鐘車程的一個小山崗,遠離市囂,空氣清新,綠樹成蔭,曲徑通幽。這個地方叫做松嶺村,是匡智會會址所在。
十年前,山崗上有一間小小的鐵皮屋,屋裡充塞著雜物,很難想像,這間鐵皮屋,後來會被闢作教授智障人士做陶瓷的工作間,叫做松嶺窰;到現在,這個簡陋的工作間已改建成現代化設備的陶瓷工場,鄭文雅在這個陶瓷工場教導了數百名學生。
陶瓷工場「碧恥軒」重修落成當天,為了表揚鄭文雅十年來對智障學員的熱心教導,匡智會特別委任她為「匡智之星」,在接受委任時,她說:「在這裡做義工的,其實不僅是我一個人,隨我一同來了十年的,有我的一位好朋友簡瑞芬小姐,其餘還有很多我請來做義工的朋友,因為我不想只有自己做義工,我希望身邊的親戚朋友也能分享到做義工的喜悅。『碧恥軒』的落成,更要多謝捐助興建的黃鈞堯教授,及建築設計的何弢博士。今天,我們能看到這樣漂亮的新陶瓷室,很難想像從前它的簡陋模樣。
「我在學生身上學到的東西,其實比我付出的還要多。我在他們身上學到的,是忍耐、溝通技巧……與其說我付出了很多愛心,不如說我在他們身上獲得更多。每次我回來這裡,不但見到學生,還會和這裡的老師、職員見面和溝通,活像一個大家庭。現在陶瓷室改建得如此美觀,我更捨不得離開這裡了。」
松嶺窰的一段緣
鄭文雅說緣分真的不可解釋,話說十年前,即1992年,當時的布政司霍德將要離開香港,鄭文雅送了一件自己親手製作的陶瓷給他,他拿回家給太太欣賞,霍德夫人是當時香港弱智人士服務協進會(即匡智會以前的會名)的名譽贊助人,由於該會恰巧正在構思設立一個陶瓷工場,於是問她可不可以幫忙,鄭文雅說:
「我和霍德是打網球時認識的,他收到我那件手造的禮物很驚喜。最初到松嶺,我也沒有想過教學生,不過是希望幫忙設立陶瓷工場,做個顧問。我當時抱著一種嘗試的心態,看看有甚麼可以幫的,也沒有長遠打算,因為當時有時間,只管一試吧了。
「後來到了松嶺的會舍,我覺得四周都是樹木,環境很不錯。可惜計劃要做陶瓷工場的地方只是一間鐵皮屋,裡面存放著很多雜物,看見我就暈了,鐵皮屋內只有一小丁方的角落可以走動,如此環境如何能造出一個陶瓷工場?的確是一項很具挑戰性的工作。」
當時松嶺窰買了兩部拉坯機、一個爐,也買了一些陶泥,卻未有人教。鄭文雅順理成章擔任了這個窰的導師,最初只有幾名學生,可使用的空間亦不過幾平方呎,慢慢的,他們把東西雜物執拾清理好,約莫幾年時間吧,空間被騰出來了,學生亦越來越多。
Olivia說:「有一段時間,我在松嶺窰一星期教兩天課,還分上、下午班,每班有十多名學生。最初幾年我最有心機教,因為是首次和智障人士接觸,我對他們不了解,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侵犯性?會不會有壞脾氣?行為是否怪異?坦白說,是有一點點擔心的。幸運的是,最初的這班學生都很乖,只是間中有一兩個有點脾氣問題,過程中我摸索著學會與他們相處,嘗試用心去了解他們,看看他們是否受了家人或老師的責備所以才發脾氣。
平常心對學生
在這十年的相處中,鄭文雅發覺不可以用特別的眼光看待智障的學生,她說:「如果他們做得對的,就要讚許;如果做得不對的,也不可以縱容,應該適當地責備,這樣他們才懂得改正。我以一般對待正常學生的態度和他們相處,學生也很聽我的教導。」
她還說:「其實他們的心水很清,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哪位老師對他們和善,哪位對他們惡,他們都心裡有數。說他們是智障,其實是代表他們的體格已經成長了(譬如說是十五、六歲),但智力卻仍停留在小孩子階段(彷彿七、八歲)而已。所以,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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