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肺結核菌、鏈球菌這些常見的,也認得「愛死」病原體,其他罕見的,看到也不知是何物:或者我應該去修修病菌學與病原體學,將來會有助於判認。我的微 弱三眼洞察能力,是從學佛經由戒定而得,並且需要益以各種科學醫學新知為輔佐,在我而言,我是從無得自任何人灌頂加持或是什麼氣功什麼特殊神功,我也從無 修學那些什麼氣功。我並非否定任何氣功,只是說明我並無練氣功也不知氣功而已,至於世人盛行的以氣功或什麼內功、神功為弟子開「天眼」,這是我所不知道 的,我只是一個學佛的凡夫,既無道術也無神功氣功,我只有佛教信仰和恪守戒律,我深信戒定生慧,洞察力是智慧的一種,如此而已。我並不知道任何「功」可以 為他人開「天眼」,顯然外道的天眼與佛法的並不相同。不守戒而可得定慧,這不是佛家的修行方法。
我以這些話來答覆當日在座的巴西客人的種種好奇問題,大家都承認我說的是實話,也似乎都贊同我的看法。
E老伯也漸露悅服的笑容,並且主動地向我發問他應該怎麼持素,該吃什麼素菜,該戒吃什麼?他說聽了我兩小時的分析之後,他明白得多了,從今起就要戒絕肉食改為吃長素,也願意信佛行善。我就勸他量力支持佛教慈濟基金會與慈濟醫院,他也慨然允諾了。
「其實,行善佈施的途徑很多,」我又補充說:「只要我們發心佈施行善,隨時隨地都可以做,不光是金錢的救苦救難佈施,就是一個友善的微笑也是溫暖的 ——在這一點,西方人比我們中國人、東方人做得好。比方說,在加拿大,路上遇到的西方人士,縱然是陌生人,也會互相微笑為禮,說一聲早安或晚安,這件事很 小,但是大家相習成風,形成一個溫暖的友善的社會氣氛,在無形中消弭了不少戾氣。東方人來到溫哥華的,很多人感覺到此地普遍寧靜友善一團和氣。反過來說, 在東方社會,尤其是中國人的社會,你在路上對陌生人微笑,對方不罵你是神經病才怪!記得當年在台北,我就常被車掌小姐罵『神經病』,因為我上下車都微笑向 他們點頭說聲謝謝,可能還有些車掌小姐會錯了意以為我存心勾引她呢!」
我的話引起大眾大笑,我常愛說幾句幽默的笑話,讓人家聽了輕鬆開心,我自己覺得這也是有益身心的,人家來找我,多半是有病有難,懷著無限憂愁,我若能使他們一展愁眉,為什麼不說幾句幽默笑話呢?
我也勸他們行善佈施應該不分畛域不分宗教。我說:「不一定只向佛教的慈善機構才行佈施,我們也可以捐助國際紅十字會或天主教的慈善醫院或救濟院,也可以捐助非洲饑饉難民,大陸水災災胞,南美洲的孤兒院。你們佈施是一樣種下善因的。」
在我們談話中,我母親已經把午膳做好,請眾人一同吃飯,客人們都說不好意思,我母親笑說:「你們老遠的來了,我們應該招待的,一頓青菜淡飯,沒有什麼好菜,你們不嫌就好了!」
的確也只有青菜豆腐,再沒有別的,我招呼客人圍坐在小小餐桌四邊,邊吃邊談,大概他們是旅途勞頓,也餓了,都吃得很香,連E老伯也說青菜豆腐好吃。
吃飯時我注意看T家的兩個孩子,我很擔憂兩孩在數日內都會病發,大孩是必然會在四十八小時左右突發心臟衰竭以致呼吸停頓斷氣。雖然此時他看來仍是正 常無事地吃著飯,我發現他的血液內所含鐵質太高太多,讀數至少是400-500UG/DL,比常人多了很多倍,這些超量的鐵質,已經傷害了他的心臟和肺 髒、肝臟,我看見他的肺內積水,我料他支持不到三天。我看見他血管內的血大部分不是他自己的血,顯然是接受他人所捐的血漿,可能是巴西人的血。可憐的孩 子,生來就有這種奇怪的先天性「地中海型惡性貧血症」,他頂多只能再活兩天,而他的父親還不知道,他的母親遠在巴西聖保羅,也不知道,我看著心都酸了!
在飯桌上,我不敢把真相說出來,我盡量使小孩子吃得開心,因為我知道他已來日多了。他是一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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