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禪寺與天下聞名的趙州橋有著深遠的緣分。
古時代,來趙州參訪的人,來來去去,都要在趙州橋上踏過。
趙州橋佇立了一百多年之後,趙州和尚來到了這裏。趙州禪法名揚天下,南來北往的禪人,參訪趙州和尚的也多。
有一僧人問:“久仰趙州大石橋,怎么我只看到一座小小的獨木橋?”
他欲以此來諷譏趙州的禪法,未必如外界傳揚之盛。
趙州問:“你只見獨木橋,未見到大石橋?”
來僧說:“是啊,大石橋是什么樣的?”
趙州答:“度驢度馬。”
趙州橋正如恒河之沙,盡管受萬千人畜踐踏,受它們染汙,但恒河之沙卻從不抱怨。萬千人畜的腳印轉眼就被河水抹平,它們所遺下的汙物被沖刷幹淨,沙子幹淨如初。
千百年來,趙州橋橫跨在洨河之上,默默無語地為南來北往的行人、車馬服務。曆經風雨,依然屹立。沒有戚戚的怨聲,也沒有爍爍的炫言,負道而伏,無為而為。
對趙州橋來說,以菩薩心承受驢馬踐踏,以佛心普渡眾生,無論人從上面走過,還是驢馬與車從上面走過,它都願荷載它們。
真正的禪者,要具有趙州橋的精神,也就是大地的精神,負荷著大地上的一切眾生,讓一切眾生經由禪者這座橋走過去。
趙州橋渡過多少生靈?
橋不語。
柏林禪寺的橋又渡過多少人?
淨慧老和尚說:“無。”
我聽到那橋上鼎沸的人聲和“得得”的蹄踏……
淨慧老和尚說:那是你想出來的。
禪者渡眾生的橋,名“生活禪”。
平常心是通往生活禪的一座橋。
一天,一位名叫嚴陽的修行人來見趙州禪師。他和趙州禪師見面之後,先是禮節性的對了一番話。然後,他對趙州禪師說:“禪師,我今天來見你,什么東西都沒有帶。”
趙州禪師說:“哦。你放下吧。”
聽了趙州禪師這樣的回答,嚴陽感到困惑。他以為趙州禪師聽錯了,於是攤開雙手給趙州禪師看,“今天我來,什么東西都沒有帶來,還能放下什么呢?”
趙州禪師微微一笑,“是啊,你什么東西都沒帶來,可是你仍然有放不下的,那么它是什么呢?既然你實在放不下,就擔著吧。”
據說,嚴陽聽了趙州禪師這句話後,頓時大悟。他悟到了什么呢?
國王對兩個乞丐說:“你們想一想:一個人要整天給予,另一個要整天得到。如果可以選擇,你們做哪種呢?”
口齒伶俐的搶著說:“當然做得到的人。”
國王微微一笑。他轉過頭來問另一個:“你呢?”
這個人謙恭地答道:“如果能夠,我願意做給予的人。”
“好了,”國王哈哈大笑,“現在我滿足你們的要求。”
你說結果是什么樣?
一個要探求天堂幸福與地獄不幸的人來到這兩個天壤之別的地方。
實地參觀後,他感到吃驚。所謂享有天堂幸福與地獄不幸的人所處的環境,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他們坐在同樣飯菜的桌前,手舉長勺—勺杓太長了,誰也無法用它把飯菜放到自己嘴裏。然而天堂裏的人滿臉微笑,地獄裏的人一臉沮喪。
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很遠很遠的從前,有個苦惱人,他聽說佛能滅一切苦難後,就背上行囊去找佛。佛陀聽完他的訴說後,對他說:“真正解脫你的,只能是你自己。”
“可是,正是我自己的心中充滿了苦惱和困惑啊!”
“你想一想,你心裏的苦惱和困惑,是誰放進去的?”
這個人沉吟半晌。他抬起頭來,注視著眼前這位覺悟的人。佛陀對他慈悲地微笑:“是誰放進去的,就讓誰拿出來吧。”
是啊,解鈴還須系鈴人。
苦惱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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