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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書籍 - 等待黎明的時刻(講述自殺問題) 修德法師編述

等待黎明的時刻(講述自殺問題) 修德法師編述

[日期:2011-01-21] 來源:網友上傳  作者:修德法師編述 如佛友覺得此書不錯,請按

人身難得

想自殺的人,是身心難熬到連一秒鐘,似乎也無法再捱下去的苦悶,道是外人難以了解的情結;但無論如何,「想死」的信念一直支持著想自殺的人,它的堅固難拔,就好比小偷搶匪,他也確信不移—這次作案一定「成功」,如果他相信會失敗—坐牢、槍斃,他還敢去搶去偷嗎?今天,既然已知自殺之苦。何不反過來相信活者當一個人是多麼的難得—在佛教經典中說:「得人身如爪上土,而失人身如大地塵」,其得失之差豈能比較?又有一喻:如深海中住一盲了雙眼的海龜,牠每百年會浮出海面一次,而海上因風而吹浮一塊有孔眼的木頭;得人身的機率,是相當於這隻盲龜從深海底中浮出海面時,恰好頭穿過這塊漂浮不定的木頭的孔眼。再有一喻:如一人從須彌山頂,懸垂一條縫衣的細線,當在風吹不止的狀況下,剛好將線穿過山底下定位不動的針孔。故《弘一大師傳》中說:「人身難得—是萬古一瞬的因緣,佛法難聞—是歷劫不遇的際會;錯過了,沒人能承擔這份過失。」儘管,這輩子的身心不是令您百分之百的滿意,但請您務必要尊重珍惜。

柳暗花明.鋒迴路可轉—三則好模範

因緣果報是沒有一個主宰者—包括佛、神、天主、耶穌等,完全是由自已一手操控,此「自己」從前面總論中所說的三世因果,若由此而推展,在未脫輪迴之前,是有數不清的過去世;既然如此,這個「自己」便顯得複雜,而非單純的現世之我;所以老實說,要改變多生多世累積下來的業力,並非易事;然而也非絕難之事,因為佛法說「一切唯心造」,只在當下努力往善的方向去改造,總會有美好的未來—此即前所說佛法是「努力論」而非「宿命論」,而全部的關鍵就是「因緣果報」。所以除了自殺,您還有別的選擇,提供三則好的模範:

(一)、92.10.18《聯合報》刊登東華大學張瑞雄教授的一篇頗具增上「人性光明」的文章—《光電族、自殺族 看過來!她—德國盲人,在西藏辦盲校》,將它節錄,介紹給您我一同學習:根據某人力銀行調查,有七成的上班族是「光電族」,即下班後不是看光碟就是看電視,其他人則是上網聊天,大部分人生活沒有目標。難怪夜闌人靜時大家會捫心自問,我要做什麼?我的人生要完成什麼?最近又有網路相約集體自殺的傳聞,難道人生就這麼沒有意義?

或許大家可以看看在十月十一日的時代週刊亞洲版和歐洲版中,分別選出的二十位亞洲和歐洲的青年英雄(必須四十歲以下),看看他們如何克服人生的困境,如何走出自己的路。

在歐亞兩個不同的世界中,卻有一人同時入選亞洲與歐洲的英雄,這不是因為她住在歐亞的邊界,而是她以一個德國人的身分,卻為了西藏盲童的未來而努力,她名字叫莎碧麗葉.田貝肯,一個因視網膜病變而從十二歲起就看不見的德國女士。

西藏可說是全世界最高的區域,地勢高峻險惡,連一般人都視為畏途,何況是眼睛看不到的弱女子?在西藏,因為地勢高陽光強,盲眼人的比例特別高(約七十分之一),盲童更是命運悲慘的社會邊緣人,不但得不到同情善意,且因為佛教輪迴的觀念,當地人甚至相信,這是上輩子做的孽或惡靈駐進身體的象徵,父母家人也深以為恥,通常從小就將其鎖在房間或綁在床邊,以避免其傷害自己,所以有些盲童到十幾歲都還不會走路。

莎碧麗葉無懼於此,隻身走進險惡的陌生環境,在克服種種繁文縟節的官方手續後,完成了大家認為不可能的奇蹟,在拉薩創立了盲童的寄宿學杖,教導數十名盲童基本語文知識和生活技能,重要的是讓他們有自信,讓他們知道:「我只是看不見,我不是笨。」

莎碧麗葉一九七0年出生於德國波昂附近的小鎮。兩歲時被診斷有視網膜病變,導致十二歲時完全失明。但她未被命運擊敗,也不怨天尤人。她曾說:「有時候,或許世界對我而言更美麗,因為我可以根據想像來塑造。」經過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她進了波昂大學,進修西藏學的碩士學位,並創造了一套西藏文的點字系統。畢業後她應徵了許多非政府組織的工作,自願到西藏工作,但沒有人要她,所以只好自己去了。

莎碧麗葉和其他和三十八位英雄證明了人生有很多事可以做,值得去做,需要我們去做,人們並不一定要看得見才能有遠見,事在人為,只要我們肯努力,即使只有三十四歲也能發光發熱,也能幫助很多的人。

(二)、《慈濟月刊》四三五期(可從網路下載)《殘荷化戚美麗心蓮》:蔡玉治,台南人,六歲喪母,由外婆撫養;八歲那年,一對從台北來台南放映電影的夫妻,以一百四十元代價,將她帶到台北「大橋頭」,從此成為蔡家的童養媳。

蔡玉治平日在家幫做家事,或和二姊做金、銀紙代工,日子倒也無憂無慮。不意命運多舛,十六歲時因走路像麻雀跳躍似地異於常人,而被日籍警察通知去做體檢,並告知一星期後到警察局拿藥。

拿藥當天,蔡玉治就被強制送上一輛車,便生生地和陪同她前往的養母分離。在毫無心理準備下被推上車,她和一個小她一歲的女孩,兩人哭得死去活來,吐得滿車穢物;同車的大人卻只有嫌惡和冷漠的表情,因為他們也對自己未來的命運一無所知。車子到了一處不知名小山坡上的醫院,一棟棟的房舍,住著好多人,儼然像個小村落,晚上還燈火通明。這就是專門收治麻瘋病患的台北縣新莊樂生療養院。

只在蔡家住了八年,就因麻瘋病被送到樂生療養院,「養父母白花花的錢,領養到我這重變戚殘廢的人,實在很倒楣。」蔡玉治說。而樂生一住,竟是六十多年。

或許是同病相憐,樂生院裏的人都很熱心,在輔導員的安排下,立刻有人幫忙拿棉被,並領著新來的人到各分發的住處。蔡玉治被安排和三位老人家同住。

也許是年少適應力強,縮短了苦惱的時間。「看到那麼多人和我一樣,又有年齡相近的同伴,有時竟也忘了愁苦和病痛。」蔡玉治說:「但也會因想家而暗自流淚。記得第一次跟著大人偷跑出去,沒多久就被捉回來,關在牢籠三天,還被罰只吃白飯不給菜,但是院友還是會偷偷塞菜給我吃。」

想家的心和病痛一樣的苦。蔡玉治再一次跟著大人利用黑夜從磚窯旁溜出院外,從新莊走到樹林搭火車,到萬華後再轉公車回家。如此千辛萬苦、冒著被捉回去「關牢籠」之險,回到家也只是看看、坐坐,聊慰思親之情。「妳安心在醫院好好養病吧!」在養母的勸慰下,蔡玉治總又自動回到樂生院。

剛進樂生那幾年,養母在年節時都會前來探望;然而漸漸地,家人似乎將她遺忘在樂生。而蔡玉治也接受了以樂生院為家的命運。

◎暗夜觸礁,佛法是黎明曙光

時光就如流水般,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醫院除了供應三餐外,其他生活上的雜項開銷,就得靠家人匯錢,或是自己想辦法。因此蔡玉治便替七、八位手腳不方便的病友洗衣。「從一個月一人五角,洗到一個月一人十元。」蔡玉治說:「我自己失明後,請人幫忙洗衣,就是一個月十元。」

三十歲那年,蔡玉治眼疾惡化導致失明,對她造成很大的打擊。「想到自己罹患麻瘋病已經夠苦了,竟又落得雙眼失明,陷入永無止忘的黑暗世界,真是比死還苦!好幾次我想要自殺,結束生命。」

失明後的蔡玉治加在暗夜觸礁的孤航,無助、無奈和絕望纏縛著她。蓮友們見她痛不欲生,便不斷來安慰、鼓勵她。除了宋金緣常講佛典故事開導她,兩位老蓮友李水波和高清氣也都鼓勵她背經。

「我很生氣地說:我不識字!眼明時就不會讀經了,現在眼睛瞎了,還背什麼經?」 .

「只要妳願意,我們一字一句教妳。背經、誦經能讓精神統一,日子會好過些。」兩位蓮友的慈悲,終於感動了蔡玉治。「一開始,先從《無量壽經》的經題學起,一天學二、三十個字。早課後,我就自習背誦。人家那麼用心教我,怎能不認真,更何況沒有背熟就不能繼續學新的。」

一部《無量壽經》一萬六千多字,李水波耐心地教,蔡玉治用心地學,花了一千多個晨昏,在佛堂口耳傳授。而蔡玉治一回到朝陽舍,又日夜坐在床上認真背誦;終於整部《無量壽經》都印在祭玉治的心版上。

一個從來沒看過經典的人,失明後,竟靠著蓮友口誦而學會。蔡玉治的心,如黎明再現,這艘在暗夜觸礁的船,藉黎明曙光找到方向。在佛法中,蔡玉治體會到「種如是因,得如是果」,她更精進,求法若渴。在高清氣不厭其煩地教導下,又學會背誦一萬七千多字的《地藏經》,而後陸續背熟了《阿彌陀經》、《普門品》、《大悲咒》、《大悲懺》和《心經》等七部經。

「二、三十年間,我每天拿著掃帚當枴杖,一天去佛堂三、四次,在佛堂、朝陽舍之間來去自如。」蔡玉治說。

◎逆來順受.身苦心不苦

蔡玉治學佛後,深深服膺因緣果報之理,以一念真誠的懺悔心,度過病苦的折磨和考驗。

「曾聽來棲蓮精舍講經的法師開示,說到『持午』」,蔡玉治說:「當時並不甚解,只想到自己沒有錢,一天如果只吃兩餐也很好。當時每個月每人有八十元的伙食費,如果晚餐不吃,一個月可省下二十多元當零用。」

從此蔡玉治開始過年不食。「晚餐不吃覺得很清閒,學背經讓我忘掉痛苦。」蔡玉治從持午、學經當中,發現歡喜。

「每天早上三點起床,四點到佛堂做早課,」蔡玉治說:「我和宋金緣不是背經就是念佛,有時也聊天話家常,即使不談佛法,也絕不說是非。」

「宋金緣已往生多年,如今就算我背經背漏了,也沒有人可以提醒我……」蔡玉治想到已往生的善知識、相互扶持的老蓮友宋金緣,還是不勝啼噓。

和蔡玉治同寮房對床而住,並且照顧她生活起居十七、八年的翁月說:「我每天帶著宋金緣和蔡玉治去佛堂,我居中,扶著兩個失明的人,蓮友們常戲稱我們三人是『西方三聖』。」

「西方三聖」缺一人,蔡玉治在翁月的幫忙下,還是精進地到佛堂做功課,直到民國九十年底身體不適,才改在自己的床上做早晚課、背經。

病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好了,蔡玉治又在浴室跌了一跤,腳不能走、頭撞了一個大包。為了省去蔡玉治往返佛堂的辛苦,翁月學著用代步車載蔡玉治;但人算不如天算,翻車了,翁月跌斷了一顆牙齒,蔡玉治跌斷了鎖骨,傷及腰背的筋骨,頭也跌破,縫了三針。

四十天內跌傷兩次,受了驚嚇和疼痛的折磨,蔡玉治看來憔悴許多。但她還是一臉平靜地說:「沒關係!還好翁月的腳沒有傷到,她是要照顧別人的人,可不能受傷。」

佛法點燃她的心燈,照亮她的心田,設她遇困境能逆來順受,使自己身苦心不苦。

◎歡喜布施.盡做人本分

民國七十四年底,和蔡玉治同寮房的宋金緣為贊助慈濟建醫院,發起一人捐一萬元的「買心蓮」活動,蔡玉治不但買了一朵,還鼓勵蓮友們共襄善舉。一位八十多歲又盲又殘的院友陳小蘭,就是在蔡玉治的勸募下,體會蓋醫院救人功德無量,將省吃儉用四十年存下的錢,一口氣買了六朵心蓮。

蔡玉治和院友們結下許多好緣,凡有勸募行善的機會,透過她的勸募,幾乎大家都能歡喜布施。

民國八十年大陸華東水災,慈濟發動大型園遊會和街頭勸募,蔡玉治拿出存摺僅有的五萬元「棺材本」,請蓮友金義楨代為提領捐給慈濟。「救人要緊,『後事』以後再說。」蔡玉治說:「我們的祖先也是來自大陸,受災的同胞與我們是同根生,怎能忍心讓他們無食、無衣、無所居。」

金義楨說:「蔡玉治毫無保留的布施,除了一分人溺己溺的慈悲外,還有一分感恩慈濟、護持慈濟行善的心。」

民國九十年十一月,菲律賓慈濟人為籌措義診中心經費,義賣彩券,蔡玉治也行善不落人後地買了三張彩券;後來聽金義楨說明詳情後,又捐出五千元。

 

「當年幫忙蓋棲蓮精舍佛堂的第一筆善款,是菲律賓的華僑張文斌(宗範)伉儷捐的三千菲幣,當時菲幣是台幣的十倍。所以蔡玉治再捐五千元,是懷著報恩的心情。」金義楨說。

當蔡玉治被問及,每個月有限的七、八千元社會補助款,每天的生活過得如此省吃儉用,為何能毫不吝惜地喜捨捐出來?

「我的業障是如此地重—看看樂生院這麼多人,有幾個像我得了麻瘋病又失明?」蔡玉治說:「六十多年來,生活、醫病都是政府和社會給我的,我除了感恩,也要盡一點做人的本分,回饋社會。」

◎荷花落盡.繳交成績單

冬日的荷塘,荷花落盡。一池污水雜草間,尚留一葉殘破的荷葉在風中搖擺;皎潔的月光下,更顯得淒清孤寂。

罹患麻瘋又失明的玉治阿嬤,每天以背經、念佛、做早晚課度過悠悠五十載黑暗歲月;但也因而免除了沾染滾滾紅塵的習氣,恰似那一葉殘荷,從污水出而不染濁。

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在棲蓮精舍舉辦的告別式,玉治阿嬤的遺照露著平靜安祥的微笑。和她同寮房的莊細阿嬤,還有朝陽舍的阿娥阿嬤、貴全阿公和許多蓮友及一百多位慈濟人,陸續將佛堂的椅子坐滿;其中還有玉治阿嬤的親人從高雄趕來參加喪禮。大家莊嚴虔誠地念佛,是給玉治阿嬤一分往生的祝福。

 

每位參加告別式的樂生長者,臉上都很平靜,看不到哀傷,只是虔誠地祝福玉治阿嬤到阿彌陀佛那兒去。整場告別式非常莊嚴,有如一場念佛共修會。

但私下和他們追思起玉治阿嬤生前事時,還是有人浮現不捨的淚光。「玉治仔,脫離苦海去西方了!」莊細阿嬤淚水盈眶地說:「唉!少了一個老伴!」

當天風和日麗,一如玉治阿嬤生前對人的體貼,讓來參加告別式的親人、蓮友、慈濟人行進方便。回想當年,一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甚至嫌惡的麻瘋病人,八十歲往生的告別式,能如此莊嚴「隆重」,相信這是玉治阿嬤一生念佛、背經、行善修來的成績單。

(三)、《畫佛因緣》第廿二頁,道證法師親說在俗當醫師時,一位病患往生的故事:以前看過一位患者,他的肝臟、肺臟都被癌侵蝕了,腹水漲得肚皮又鼓又亮,呼吸很困難,不得已要為他抽出腹水,當那粗大的針頭利入了他的肚皮時,末學教他念佛,他死命的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後來他告訴末學說:「還好有阿彌陀佛可以念!否則這麼痛苦,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不經歷一番痛苦,往往將「經」容易看,但,要是受盡了折騰的時候,就會明白「阿彌陀佛」四個字真正是無盡的寶藏。這位病患本是位可愛的老先生,閒來沒事也會唱戲,他從來沒有聽過佛法,也不知道西方三聖。在他已全身黃疸,喘脹苦不堪言才轉給末學治療,情況已急時並沒有空暇說很多佛法,而他真信彌陀慈悲拼命念,臨終彌留時,他若有所見,歡呼:「阿彌陀佛,三尊金爍爍!」末學親眼見《觀經》描述的—臨終念佛,佛來迎接,實現在他身上,感動與歡喜洋溢心中,也更確立了對彌陀大願—「設我得佛,十方眾生至心信樂欲生我國,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覺」的信念,彌陀早已成佛,他的每一大願都已經實現。這位患者他一句「還好有阿彌陀佛可以念!」道出了無限慶幸和感恩,也道出了苦中不必哀叫,只須念佛、面向光明的智慧!難得他臨終沒有昏迷,難得他一聽就至心信樂,拼著老命念佛求生淨土,在這臨終猛切的念佛裡,突破了束縛終生的妄想、痛苦!

思惟苦也有功德?

您知道思惟苦也有功德嗎?此「思惟」也是在造「意」業;造什麼業,為何竟也有功德?以下引文出自《菩提道次第廣論》,論中指出思惟苦有五功德:

一、若無苦,則於苦事不希出離—求出離三界苦海的心容易生起功德。

二、由苦逼迫,壞諸高慢—此可除逆傲慢的功德。

三、若受猛利大苦受時,則知苦從不善生;不受苦果,須止其苦因—有羞恥作惡的功德。

四、由苦逼惱,希求安樂;若求安樂,須修善因—生起歡喜修善的功德。

五、由此例我心,推己及人,將心比心於其他的眾生,知皆是苦,故於一切漂流生死苦海者,能發悲愍—此正促發悲心的功德。

如此藉知功德而修心,不僅能安忍—破除對苦受生不悅的心理外,更於此苦能生歡喜心,正是吃苦了苦的修心方便。

讓我們再做論文如理的思惟:

一、要知一切樂皆由善因生,苦皆由惡因生:今既受苦,則善因可了,若於此能安忍,則後因不起;倘不能忍一時之苦,則重起惡因(即另起惑→造業),後當益受大苦。

二、在如是因如是果,絲毫不爽之下,若有人對我做種種的傷害,這也是由我夙業驅使他來傷害我;今既害我,理應是我害他來傷害我,反而他要因此而墮入惡道受苦,是不是我應懺悔才對,怎要向他報復?如此冤冤相報何時能了?是故明理之人,須知—不論各善或善因,皆當善了,努力便彼此皆解脫於六道的輪迴,才是真正以德報怨的上上之策。

三、又當於他作報恩:他不自顧善根及自己的安樂,而來怒我、傷害我,為我消宿業,此恩寧可不感念?

四、就如同自己身患急症,雖須受醫療上種種之苦,若不受此急救之苦,怎換取寶貴一命?即如被極毒之蛇所咬,如果能馬上犧牲被咬的一指,雖受剁指之小苦,但可免毒發而亡之大苦。是以為滅大苦而忍小苦,《論語》孔子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再大的謀計,何能比了生死這件事更大呢?現在一點小苦不忍,未來如何能堪忍地獄等大苦呢?您知道嗎?在佛教史傳中的記載,連唐朝到印度取經的玄奘大師和他的西域(印度)老師—戒賢論師,都曾因病得太苦,而也動念頭想自殺;後皆有菩薩示現告知—此不過是酬償過去的宿因,轉地獄的「重報」之業而成病苦的「輕受」罷了!須好好安忍才對。若非菩薩點示因果,怎能以深信因果的智慧,來化解想藉自殺避苦的錯誤想法呢?雖然,不一定每個想自殺的人,都有因緣遇到菩薩現身為您說法,但只要相信這些因果的道理,進而憶持在心—只要您相信,不就等於菩薩已為您說法了嗎?!

您還知道嗎?佛很感謝煩惱、苦,因為沒有苦的教導,佛也不知要「離苦得樂」,所以佛稱「八苦」為八個老師。再者,您要了知,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在相上似乎有貧富、苦樂、得失的差別,這不過是宿因所感,(如過去殺生,則此生感召痛苦短命之報;過去慳吝不施,今生則感貧窮之果。)若不知藉因果做一番大轉變,好好淨化自已的心,則光怨天尤人有何用呢?我常說人沒有好壞的決定界限,此乃《尚書》中的名理:「惟聖罔(放縱)作聖。」所以,不過是在煩惱、智慧的指使下,使我們去造惡造善,而受苦受樂而已;如果您徹底了知此理,那要作如何的決定,不正是自己可以操控的嗎?何須單單只選擇自殺—一條絕不能解決苦惱的不歸路呢?

【書籍目錄】
第1頁:自序一 第2頁:自序二
第3頁:十分鐘解讀本書綱要 第4頁:架構簡述
第5頁:總論 第6頁:
第7頁: 第8頁:
第9頁:普勸 第10頁: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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